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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閒的時候,他就會翻著手機檢視須穎發來的簡訊,一條條,都讓他從心底裡發出會心的笑。一次次的,他計算著時間,離十一一天天的臨近了,只要到了十一,他和須穎就又可以見面了。他想起昨天晚上須穎電話裡說:“小熊,我已經將請假申請上報了。”說那話的時候,她是開心的。
還有二十天,就又可以見到他的須穎了。
訓練永遠都是枯燥的,除了坦克還是坦克。在坦克這個領域,能強過小熊的自然不多,這當然是指他們團。跟坦克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跟坦克都有感情了,它就像是他的小老婆一樣,每天摸摸它,有時候枕著它睡覺,都成了一種生活的樂趣。
記得曾經的相親物件說:“你的眼裡只有你的坦克,你還會不會有愛的人,是不是要跟坦克結婚?”坦克再狂熱,都比不了愛的人,以前對坦克的狂熱勝過女人,終是因為沒有遇上真正愛的人啊。
吃飯的時間快到了,熊啟看著時間表,想著是時候給須穎打一個電話了,想到就行動一向是他最容易執行的。那邊響了兩聲就接了起來,很吵,似乎在爭執什麼。
“寶寶,吃飯了沒?”
須穎看著眼前這些圍堵她的同事,心裡的委屈就像決堤似的湧了出來:“小熊。”想哭,但是她又得裝堅強。
對於同事的嫉妒,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特別是這個月的評分就快要到了,這個“房手”稱號就要水落石出了。她沒有想到有人會那麼在意這虛有的稱呼,甚至可以撕破臉皮對付。
“怎麼了,寶寶?”這邊的熊啟也感覺到了電話中的不對勁,那邊的聲音太可疑了。
“沒事,什麼事情也沒有。”須穎很想忍住心裡的委屈,但是那帶著鼻音的聲音還是洩了底。
“到底咋回事,寶寶?”這邊的熊啟急壞了,一直催問。
“是同事把我堵在了門口,我出不去,現在正往回走。”她心想瞞住這事,但是一聽到他關懷的聲音,又忍不住說了出來。
“他們為什麼要堵你?”不明就理的熊啟問。
剛一問出口,就覺得須穎在那邊不停地跑,還有她的喘氣聲,她說:“我們公司搞了一個活動,有獎競賽的活動,每個月評一個‘房手’,然後一年評一個‘最佳房手’,說是有獎品的。這個月我有可能會被評上,所以有同事憤怒了。”
熊啟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團,她們公司這有獎競賽就跟他去軍事大比武差不多,但是為什麼會有同事嫉妒到攔截呢?這很不可思議,難道是他久離社會,所以連社會上的一些現象也覺得不可思議了?
“穎穎,將這事告訴領導,讓領導來處理這事。如果你一味地忍讓,她們就會得寸進尺,只有杜絕她們的行為,才可能不會傷害到你。”熊啟喊。
“嗯,這事我已經告訴主任了,她說馬上趕過來處理。小熊,我好害怕。”須穎一直覺得自己向來不去得罪人,沒想到這怨恨會那麼大。
她在公司一向低調做人,也不會讓父親來公司接送,為的就是不想引起別人的猜測。這次的怨恨,是意料之外的,同事們的那種仇恨似的眼神,讓她打心底裡害怕。
熊啟很擔心地聽著那邊的情況,好像聽到有人過來,在訓斥什麼,然後聽到什麼“散了散了”,他想應該是須穎的領導過來了。然後他聽到電話中傳來那個領導問須穎的聲音,接著電話就斷了,什麼也聽不到了。這一擔心,熊啟甚至連飯都吃不下了,真擔心須穎那邊會出什麼事情,食不知味地吃著,旁邊的小戰士看不下去了,問他:“排長,怎麼了?”
軍人做什麼事情都是火速的,吃飯睡覺,都有一定的紀律,一定的速度,但是熊啟卻是匆匆地扒了幾口飯,然後就衝出了食堂,開始打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一直沒人接,這讓他更加的著急,又打,還是沒人接。
須穎在那邊到底怎麼了?這些人有沒有再找她的麻煩?越想越擔心,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在醫院的時候,他曾經打過須爸爸的電話,所以後來號碼薄裡也存有須爸爸的號碼,於是他把電話打給了須爸爸。
那邊響了一下,接了起來,傳來須爸爸公事公辦的聲音:“哪位?什麼事,請講?”
“叔叔,是我小熊。”熊啟緊握著電話,聲音有點兒顫抖。
那邊的須爸爸愣了愣,問“是小熊啊,你有什麼事嗎?”沒有想到熊啟會給他打電話,意料之外的事。
“是穎穎……”
“穎穎?穎穎怎麼了?”一聽是須穎,原本懶散地坐在椅子上的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