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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友,看到須穎進來,臉上的驚訝之情不言於表。
“小須,你的腳?”梅樂心疼地說著,她沒有想到須穎竟也受傷了。
“沒事,只是被開水燙了一下而已。”須穎淺笑著回答。
梅樂看到須穎那強作歡笑的臉,心裡真是心疼不已,這個倔強的丫頭,如何不讓人感動?
須穎當時是被須爸爸抱著進來的,因為她受不了如此長時間的走路,從機場下來到醫院這些路,雖然一路坐著出租,她的腳還是感覺到了又麻又痛。看到床上那個浮腫得已經看不出原來臉形的小熊時,須穎那壓制的淚水終於忍不住而奪眶而出,心裡那滿滿的疼痛已經像洪水一樣的漲滿了整個心臟,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連長告訴她,小熊體內的蛇毒大半已經清了,但是因為這蛇毒的快速,還是導致他渾身浮腫,這還不是關鍵,導致他昏迷不醒的原因是傷口的感染引發的高燒,身體機能的下降,體能的抗體降低,讓他無法抵制高燒帶來的副作用。
“為什麼會這樣?不就是一次小小的考核嗎?小熊說過,以前經歷過多少次的野外生存,哪一次也沒有遇到過危險,這次怎麼會?”須穎用手用力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但還是控制不了那一聲接著一聲壓抑的哽咽。
須爸過來抱住哭泣的女兒,一邊望著床上的小熊,心裡在想:就是這小子擄走了我女兒的心?他左看右看,也沒看出這小子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相反看到女兒為了這小子而傷心成這樣,心裡多少是氣憤的。
須穎就坐在床邊看著小熊,剛開始只是輕聲地呼喚,一聲又一聲的呼喚,卻沒有任何的效果,小熊還是那樣的躺在床上,似乎熟睡著。醫生說,小熊只是傷口感染引起的發燒,其實病情沒多嚴重,既然沒那麼嚴重,為什麼一直沒醒呢?醫生只是這樣回答她的:“因為病人在那七天之中,承受的壓力不是常人能承受的,身體的機能在快速的降低中,又得抵抗外來的侵略,精神本來就處於高度的緊張之中,被毒蛇這一咬,激出了身體內機能快速衰敗,再加上高燒,才會昏迷的。與其說是昏迷,不如說是沉睡。”
醫生說的很專業,須穎並不怎麼懂,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小熊不能再這樣昏迷下去了,他必須要醒。她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訴說著情話,想要喚醒他。
她想起了很多的往事,想起自己第一次在機場見面他時被他衝動的抱在懷裡,第一次被他親吻,第一次的衝動,那個時候是多麼的美好。他曾經跟她說:“寶寶,我捨不得你為了我奔波,下一次讓我請假過來找你吧?”
還記得他寫過來的那一疊疊地情書,信裡說:寶寶,我一透過考核,就申請假期,我過來找你,你要等著我哦?可是結果呢?他透過考核了,結果卻受傷了。
越想越氣,心裡想想越委屈,突然之間就急得哭出了聲,罵他:“你說過這次不讓我過來的,說你會盡管請假過來看我,但是你辦到了嗎?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傢伙,出爾反爾,不來也就算了,你還裝昏迷,你這個樣子算什麼事?耍無賴嗎?人家就是耍無賴也不是你這樣耍的,我恨你這種行為!……”
須穎這一聲罵,驚得肖連長瞪大了眼睛,他不滿地說:“小須,你怎麼可以罵人呢?小熊受傷又不是他願意的,你……”
正要往下說,卻被老婆梅樂阻止了,她說:“老肖,別說話,小須這是在激小熊呢,也許能把他激醒。”
肖連長先是不明白,接著似乎聽懂了老婆的意思,不停地點頭。
須爸爸一聲不吭,只是皺著眉頭望著女兒趴在床邊上對著小熊在說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們出去吧,讓小須慢慢地喚醒小熊。”梅樂拉了拉丈夫的手,示意他離開。
肖連長正看得起勁,怎麼可能聽從老婆的話,甩了甩她的手,接著看這一難得上演的深情戲碼。
沉睡之中的熊啟只是覺得好累,好久沒有這樣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了,自從當兵之後,睡覺都是醒著的,因為什麼時候緊急集合不知道,將裝備放在枕頭邊上的警惕。但剛睡到痛快處,就有一個人總在耳朵邊罵著他不守信,罵他無賴,當時心裡就冒火了,他當了好幾年的兵,還沒這樣讓人罵過,他很想罵一句“住口!”但是嘴巴就像被粘住一般,怎麼也開不了口。
正想著,算了,不去理這人的叫罵了,接著那人又罵開了:“有你這樣當逃兵的嗎?愛情的逃兵!你要再不起來,我馬上離開,從此以後不再見你這個逃兵!……”
那“逃兵”二字刺耳地印在他的耳膜中,讓他的心一陣的揪緊。是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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