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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為了吸吮。雙手也不放鬆,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已經罩上了她的渾圓。
“呃……”須穎發出了一聲嘆息。
那嘆息很輕很柔,傳入熊啟的耳朵裡,比貓爪子還讓他心癢癢。
“寶寶,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熊啟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衝動,不確定地問。
須穎輕輕地笑著,舔了舔嘴唇說:“吃你。”
她的聲音低低的,帶點兒嘶啞的感覺,卻也因為這嘶啞的聲音,讓他心裡愛上又愛。特別是她閉著眼睛,在那一聲又一聲地呼喚時,熊啟覺得自己所有的理智都在這一刻全部消失掉了。
對於須穎的身子,他是熟悉,熟悉到哪裡是她的敏感帶,哪裡又能讓她受不住的顫抖,他都瞭如指掌。
睡夢中的須穎只覺得渾身都在似火燒,好像有人在脫她的衣服,原來做夢都這樣真實。她很滿意,卻又覺得不滿意,因為他的動作太輕太柔,一點也不符合夢裡那種刺激與激情。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卻見到了小熊那張帥氣的臉,能在夢裡見到他,感覺真好。
“小熊,真好。”她夢囈著說著,卻感覺到了小熊的手已經往自己的下面帶去。
她用力地翻了個身,將熊啟壓在了身下,因為衣服被他脫了一半,所以手臂帶著衣服,腿上也連著一半的裙子,但是內褲早已經不見了,不知道是被熊啟扯的,還是自己在翻身過程中,把小內內給扯掉了。
熊啟被她這一動作給驚呆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他什麼時候見過須穎如此彪悍的一面。
酒醉中的女人很可怕,酒醉中做著春夢的女人更可怕。
在熊啟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她的手已經扯向了他的衣服。但是熊啟當時穿的是作訓服,繫著武裝皮帶,她怎麼扯也扯不掉他的衣服。
“這怎麼脫啊?”須穎一頭的汗水,原來做夢也能這樣真實的寬衣解帶,不是一向都是一眨眼衣服就沒了,再一眨眼,身子就光溜溜了嗎?她的夢還真是費勁。
熊啟沒有動手,而是不確定地問了一聲:“寶寶,你真的決定了嗎?”
如果她不確定,他是不會強行地要了她的。雖然他也喝醉了,理智在酒精還有軟玉溫體的薰陶下,本已經蕩然無存了,但是他多少還能咬牙挺住,努力抓住腦中那最後一絲的理智還有自控力。
“你哪那麼多廢話啊?叫你脫你就脫,你要不脫,我可要親自動手了。”喝醉的須穎有一種女王的氣勢。
熊啟有了捉弄她的想法,便問:“我要真不脫,你打算怎麼扒了我的衣服?”
須穎用力地親了一口他的臉:“那還不容易,用剪刀剪了就成。”怎麼連親吻都是那麼的真實,這個夢太真實了,可不能讓小熊知道,要不然他真的會取笑她,在夢裡褻瀆他。
熊啟倒抽了一口氣,他的須穎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霸氣了?竟然要用剪刀剪了他的衣服,虧她想得出來。
“你到底脫不脫?”須穎“惡狠狠”地說著,就要起身去拿剪刀,搖搖晃晃的,剛起來就撲向了他的身子,摔倒在他身上。
熊啟怕她摔壞了,急忙地扶住了她:“小心。”這個須穎,喝醉酒後,真有點兒不認識她了,酒能改變一個人,還真的說的一點不假。
須穎被他圈在了懷裡,又去拉扯他的衣服。衣服上的扣子已經被她解開了,想再去解那個武裝帶,卻怎麼也解不開,這武裝帶就跟咬上的鋼牙一樣,怎麼解都沒有用。她的手又滑向了他的褲子,衣服解不開,解褲子總行吧?但是在解褲子的時候,她碰到了一個硬硬的,像鋼鐵一樣的木棍。
他的身上怎麼藏了一個木棍啊?難道要打她啊?這個夢裡的小熊也太不像話了,她的小熊是從來不打人的,但是夢裡出現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兇的藏了兇器要打女人呢?
不行,她得把這個木棍給拿出來扔了,萬一他生氣了,真打她怎麼辦?雖然現實中的小熊不會這樣兇,夢裡的可指不定的,她得把一切危險到自己的東西全部解除掉。要攻下堡壘,就必須要解決對方的武裝力量,這是前進的必然條件。
她的手摸向了那個鐵棍,隔著褲頭開始了摸索。
“哦……”熊啟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
須穎被他突然而來的呻吟嚇壞了,停下了手,狐疑地望向他,卻見到了他那微眯著的眼,還有那漲紅的臉。正驚訝間,她的手卻被熊啟按住了,摸向了他身上的鐵棍,他沙啞著聲音說:“寶寶,別停下。”
得到了他的應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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