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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你可以出去透透風了,如果再看到糾察,你一定要小心處理,或躲或藏,就是別讓他們看到了。”熊啟說了這些話之後,又出去了。
這樣的事情一出來,須穎還真的有點兒怕了這些糾察,沒事就愛查人事情,沒事也要整出點兒事情來。聽小熊說,糾察每查到一個犯紀律的,都有一定的獎金的,怪不得他們沒命似的查人紀律,原來這裡面有這層意思。
之後,糾察就再沒出現過,也讓須穎安心了不少。
須穎的晚飯還是在連隊食堂吃的,她所在的那一桌還多了幾個土特產,聽說是那個小兵的父母帶來的,須穎吃的津津有味。從食堂出來後,看到很多戰士往一個地方跑,手裡還拿著鐵鍬什麼。
“他們幹什麼去啊?”須穎不解。
“來,你去了就知道了。”熊啟帶著她來到了那個地方。
原來是一整片的菜地。在城裡長大的須穎,其實已經很少看到菜地了,還是如此原汁原味的菜地。菜地上種著一些菜,但是戰士們都在把地上的莊稼都拔了,須穎覺得很可惜,就問熊啟:“他們怎麼把好好的菜都拔了啊?”
“拔了舊的,就可以種新的菜了。”熊啟笑著回答她。
這菜地,每個連隊就是一個大塊,而每一個排又有一個小塊,而排裡的戰士把那一小塊的菜地又分割成了長條的一排排,都很整齊。聽熊啟說,菜地也講究一個整齊劃一,沒有排好隊就得重排。
戰士們平時除了訓練,也就沒什麼事情可以做了,種菜就成了他們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也可以自力更生,那可是部隊的老傳統。
天慢慢地暗了下來,熊啟帶她回到了家屬房。
每到晚上,是熊啟最難熬的時刻,每到這個時候,他總在想,不如就在宿舍裡呢,這樣就不用受那煎熬了,但是他又捨不得須穎一個人在家屬房裡。還記得曾經戰友開玩笑,說須穎屁股大大的,走路又一扭扭的,一看就不是處女,還讓他趕快的檢驗。但是聊天的時候,他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當他把這些話無意中說出來的時候,她氣得臉都綠了。他那些戰友都是些什麼邏輯,什麼叫屁股大走路扭的都不是處女?她天生胯骨寬,怎麼在他們的眼裡就成了不是處女的象徵了?
“你那些戰友都是什麼人啊?胡說八道,我自己是不是處女,我還不知道嗎?”須穎生氣地捶打著他的胸膛。
“寶寶,別生氣了,我是不會聽他們的,不管你是什麼樣的,我都愛你。”熊啟抓住了她的手,放到嘴裡一吻。
“貧嘴,那如果我是個處女,是不是就更好了?”須穎反問。
熊啟漲紅著一張臉,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須穎一看他那個熊樣,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了,又用力地捶了一記他的胸膛:“小熊,我真看不起你。”
熊啟卻抓住了她的手,就送往嘴裡一吻:“我沒他們那麼無聊,也沒你想象那麼猥瑣。”
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親上的,誰也不知道,開始由誰主動的,誰也說不清楚。
喘息,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漫延。
火焰,就是這樣猛烈燃燒起來的,兩個人因為例假的事,都在壓抑自己,剋制自己,特別是小熊,那種壓抑的滋味不好受。他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還有每一根神經都在向他抗議著,叫嚷著,他要她,非常的想要她。
“寶寶,我要你。”熊啟喘著粗氣,吻落在須穎的額上,眉間,眼睛,還有臉上,最後落在了她的唇上。
熊啟的接吻的技術越來越好,須穎也早不是以前的那個須穎了,由原來的那個什麼也不懂的門外漢,變成了現在的能慢慢的回應了。烈火遇到乾柴的時候,就是這樣瘋狂的燃燒起來的,只要順著本能去做,就什麼都能成功了。
人都是需要學習的,在學習中慢慢地成長。須穎由原來的害怕,變成了的迫切與空虛,她輕輕地說:“小熊,小熊……”
熊啟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輕地吻,從唇上吻到了鎖骨。鎖骨是一個很敏感的地方,至少對須穎來說是如此,被他吻著的時候,她整個心肺都顫動了。
吻,又緩緩地下滑,來到了胸前。那兩顆葡萄,顫抖著,似乎在邀請著熊啟的品嚐。
“小熊……”須穎又喊。
須穎心裡有點兒害怕,但又有點兒興奮還有緊張。她的例假差不多了,只有還有一點點而已,她知道小熊不會把她怎樣的,但還是難免會緊張。
熊啟並不作聲,只是一個勁地吻著,含著右邊的那顆粉紅的小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