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的唇,“不準!不準!不准你胡鬧!”
“好吧,那我不親嘴便是!”伏龍轉而在她額際落下一吻,“換成這兒好了。”
君立中懊惱地雙手握拳捶打他,“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死你了!”
馬車不知何時已停了下來,車伕見兩人久久末下車,只好從前頭跳下來,走到車門前恭謹地掀開簾子,提醒車內的主人目的地已經到了。
察覺到有腳步聲接近,伏龍靈機一動,順勢倒了下來,他們的姿勢頓時變成了是君立中壓住伏龍。
而簾子,也在這個時候被掀開來——
“少爺,繡莊已經到……嘎?少……少爺!?”簾子掀開,車伕一瞧見車裡頭的情景,立刻呆傻了。
君立中愕然回頭,看見車伕後,像火燒屁股似地趕忙與他分開!
完了!完了!她的一世英名,就在今天全給毀了!
看樣子,從明兒個起……不,說不定不用到明兒個,她這君家的少爺就會跟“好色”、“霸王硬上弓”這些詞兒劃上等號了!
可惡啊!都是這該死的傢伙害的!明明奸色的是他!霸王硬上弓的也是他呀!
君立中一記兇狠的眼光殺過去,卻見他不知何時已經拉正了衣服,還低垂著頭端坐在那兒,奸像他真的被她這君少爺給怎麼樣了似的!
車伕是君家的長期僱工,生性樸實,不好言人是非,因此馬車上的事兒,並沒有像君立中預期的那般被張揚出去。
就算這事兒沒有被張揚出去,但她與芙蓉成雙人對,出入公開場合的情景卻已是人盡皆知了!
街頭巷尾,正沸沸揚揚地討論著他倆的事,有人說是翠嬤嬤居中穿針引線促成的;也有人說是芙蓉對君家少爺一見傾心,使得她義無反顧地拋棄了一切矜持,留在君少爺身邊;更有人說是君立中砸下天價,成功擄獲花魁的身心……總之,他們兩人大概是今年江南一帶最受矚目的話題人物了!
而有趣的是,春意閣的生意,竟然因為少了芙蓉的坐鎮而變得更好了!
因為有太多人想知道第一手訊息,既是想知道第一手訊息、而且當事人又問不著的話,自然是往春意閣裡頭鑽了,這其中還包括了一些自認為色藝與芙蓉齊名的他家青樓花魁,紛紛暗中較勁了起來,看誰能接著頂替芙蓉的寶座哩!
君立中也懶得解釋什麼了,反正愈解釋只會愈糟而已,而且這是他們兩個的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不是嗎?
但是,他黏在她身邊的時間卻愈來愈長、愈來愈久,每天早上時間一到,他就會自動出現,黏著她、跟著她,就算她在書房裡,他也會坐在一旁陪著她,好奇地瞧著她的帳冊和一些進出貨的資料。令她頗訝異的是,他這麼隨便亂瞧,竟然還給他看出一些有問題的地方哩!
也不知是太無聊了、還是她這種枯燥乏味的作息令他覺得煩了,反正他總會在她忙了一段時間後,藉口她需要休息,便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往外頭跑,有時候是後花園,有時候兩個人乾脆喬裝成平民,到大街上閒逛,或者他會親自駕著馬車,帶著她去風景好的地方遊玩一番再回來。
即使她沒答應,他還是會像天經地義般對她索取代價,比如說偷親她,或者從背後一把抱住她,還有奸笑著將她壓到牆上,說是要非禮她,卻是朝她胳肢窩猛搔癢等等的,而且樂此不疲!
“今天有沒有多喜歡我一點了?”每天,他總會笑咪咪地問上這麼一句。
“沒有!”她總是毫不猶豫地這麼回答著。說真的,這人每天都說喜歡她,她都還不知道他到底是看上她哪一點哩!
她有哪一點這麼值得讓他放下自己的事呢!?
她甚至對他的一切都不瞭解,只知道他是一個男扮女裝的花魁而已。
為什麼他要男扮女裝?而既是男扮女裝,為什麼又非得扮那麼招搖的花魁不可?她瞧過他的真面目,也知曉那張花魁的臉,只是張薄如蟬翼的假面皮,可每次問他,他總是避重就輕,巧妙地岔開了話題。
幾次後,她也懶得再問了。也許他有他的苦衷,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而她也不是喜歡探人隱私之人,所以就算了!
“嘿!真難得,你竟瞧我瞧得入迷了。”一張臉就這麼湊到君立中面前不到兩寸的地方。
君立中回過神來,突然看到一張臉近在眼前,她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後縮了,沒好氣地說道:“你坐著便坐著,突然湊到我面前做什麼!?”
“你瞧我瞧得好人迷,我自然是湊近些,好讓你瞧個更仔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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