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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看,緊接著才又解釋了一句。
“東方不敗這jiān賊,竟將我爹囚禁在如此天
i的地方十二年,枉我一直以為他是我的恩人。”任盈盈面sè憤慨的說道。
三人此後接連行走十餘丈,不見再有任何門戶,地道隔老遠才有一盞油燈,有些地方油燈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數丈,才又見到燈光。
張揚只覺呼吸更加不暢,壁上和足底cháo溼之極。
“東方不敗老謀深算,害怕有人來搭救任教主,便特地命人挖通了這西湖之底。別人就算要偷偷救走任教主,也肯定不行,只因一旦鑿穿牢壁,那些湖水便會立刻灌入,將任教主他老人家溺死在牢裡。”黑白子藉機罵東方不敗的時候,見張揚似乎對此處的設計頗為疑惑,順便為他再次講起了牢房的原理來。
三人再前行數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須弓身而行了,而且越向前行,彎腰必須越低。
又走了數丈,黑白子停步晃亮火折,點著了壁上的油燈,微光之下,只見前面又是一扇鐵門,鐵門上有個尺許見方的洞孔。
黑白子立刻弓著身子,指著開了方孔的鐵門說道:“聖姑、張公子這就是囚禁任教主他老人家之處了。”
就在兩人看向鐵門之時,室內一個濃重的聲音傳了出來:“又是黑白子你這個小人,快給我滾得遠遠地!老子就算死都不會把吸心**傳授給你這種jiān猾小人,你就別枉費心機了。”
第一二九章 吸心大法
這人的聲音粗獷中夾雜著些許暴戾,雖隔著牢房傳來,依舊震得三人耳膜直響。很難想象一個人被囚禁在西湖牢底十二年後,居然還能表現的如此中氣十足,可見此人必是內功番茄之輩。
“爹?我是盈盈。”任盈盈試著喊了一聲,語氣中既有悲傷,又有驚喜。
“黑白子,你又找人來裝神弄鬼,我可不會上你的當,別再白費心機了。”誰知牢房中的聲音卻充滿了質疑。
“任教主,外面之人的確是當今聖姑,她可是您的親生女兒。如今小人已經得到梅莊其他三位莊主的鑰匙,特地來放你出去的,你若不信,等我開了牢門,你一看便知了。”黑白子急忙解釋道。
說話間,黑白子從懷中掏出在其他三位莊主得來的四條鑰匙,將厚重的鐵門開啟。或許是害怕的緣故,他根本不敢進入室內,可是怕引起他人的懷疑,只好顫抖著四肢走了進去,動也不敢動的呆在角落位置。
為防止被黑白子困在獄中,在黑白子走進牢房後,張揚這才領著任盈盈跟了進去。
任盈盈本來和張揚十指相握,此時由於心情緊張之下,手心中全是汗水。
兩人並肩邁步進入室內,只見那囚室不過丈許見方,靠牆有一個三尺來高的榻。
榻上坐著一人,長鬚垂至胸前,凌亂的鬍子滿臉,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頭髮鬚眉都是深黑之色,全無一點斑白。
他手腕上套著個鐵圈,圈上連著鐵鏈通到身後牆壁之上,再看他另一隻手和雙足,也都有鐵鏈和身後牆壁相連。
一瞥眼間,見四壁青油油地發出閃光,原來四周牆壁均是鋼鐵所鑄。
“爹。女兒不孝,這些年來讓你受苦了,今日我便是來救你出去的。”任盈盈淚眼婆娑的說道。
任我行卻不答話,隨手撥開擋住雙眼的凌亂頭髮,藉著微弱的火光,用懷疑的眼神瞧著張揚和任盈盈。
“你真的是盈盈?那我考你幾個問題,你若依依答對,我才相信你是我的女兒。”任我行微眯著眼睛說道。
在西湖牢底的十二年雖沒有讓他斷送性命,可已讓他養成了誰也不親信的古怪脾氣。話說回來,不管是誰被囚禁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十二年。恐怕都會變得如此。
接下來任我行連續拷問了好些個隱秘的問題,任盈盈都依依答對後,他才相信了她的話。這才讓黑白子和張揚近身,用事先準備後的鐵鋸將他手腳上的鐐銬給鋸斷。
“哈哈哈,我任我行終於重獲自由,東方不敗,我一定要殺了你,重奪日月神教掌門之位……”剛一得自由,任我行便仰天怒吼起來。似乎將這些年的怨氣都發洩在這一吼之中。
四人從牢底返回梅莊,任我行在莊中洗漱一番後,這才和兩人又回到黃忠公的琴室。
經過打扮後的任我行長著一張國字臉,濃眉闊口。氣勢不凡。雖十二年被囚居,除了臉色頗為蒼白之外,他此時肅然坐在堂上之時,依舊有一股上位者的氣質散發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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