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
而天一亮他更是沒留下隻字片語便離去,對女人而言這是多大的打擊。
但她似乎沒受到任何影響,知曉他電子信箱的她,並沒有利用它來對他加以威脅、控訴,相反的只以家人的訊息填滿信箱。
她的舉動令他摸不著頭緒。
“那一夜你為什麼要對我獻身?”他直指核心地問道,目光緊盯著她,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
遭他直截了當的問題所刺激,楚月涵無聲地命令自己絕對不能臉紅,但頰上的灼熱感讓她知道根本沒用。
“那……那……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她結結巴巴地說道。
話一出口她便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並非因為他的犀利目光,而是他話中的火藥味太過濃重,不啻是拿紅巾在憤怒的公牛面前挑釁。
聽見她的說法,餘嘉琛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並不樂意知道那一夜對她而言好像無舉足輕重似的。
“你的意亂情迷可真會選時候,剛巧選在我仍沉浸在喪女之痛中。”
他的質問來得快又狠,句句有如銳利的刀鋒,幾乎令楚月涵無法招架。
“若你的記憶沒有失誤,當天我只是拿最後的檔案讓你籤,並沒有事先預謀。”這是她唯一能說得問心無愧的藉口。
“若要歸咎原因,該是你被酒精麻木了理智才對。”腦子才剛閃過這個念頭,她便緊抓不放,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當初的事情的確是由這兒開始的——
第2章(1)
楚月涵緊蹙著眉,瞪視著眼前這扇華麗堅固的大門,她雖未曾到過副理餘嘉琛的住所,但是她還有點常識,這種材質的大門隔音效果良好,任憑門外的人喊破了嗓子,裡頭的人仍是聽不到。
所以當她整整在門外站了五分鐘後,仍能安之若素地等著。
她知道他在家,剛才在樓下的警衛已證實過這一點。
事實上她有點吃驚,以餘家人團結親近的程度,她以為會在老宅子那邊找到他,但是卻撲了個空。
她不以為讓他獨處是餘家人的意思,思及他才經歷過的大悲大慟,放他獨處的確有些不妥。
他的妻女今日才下葬,她也去參加了葬禮,連身上黑色的套裝都還沒換下,便回到辦公室去處理這份檔案。
當她將這份檔案打完後,簡直不敢相信上面居然要卸下餘嘉琛的權責。
不過,她不該有疑惑的,依她在葬禮上看到的餘嘉琛那冰冷僵硬的表情,像極了個木偶而非活著的人,連他的家人都無法打破他所豎立的高牆。
他喪失妻女的背後有著不同的閒言閒語,她緊守著職業道德沒去過問,更不想散佈,安然地埋首在她的工作中。
剋制著自己欲上前安慰他的衝動,她冷眼旁觀之下驚覺他的迅速消瘦,讓他原本像鑿刻出的五官線條更顯冷硬。
葬禮一結束他便消失了蹤影,只留下餘家其他人去和到場客人應酬,沒人對他的舉動有意見。平心而論,實在不能太過苛責於他,這種事若發生在其他人身上,只怕非得住進療養院不可。
按捺住看錶的舉動,楚月涵不想知道自己呆站了多久,那隻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讓她胡思亂想罷了。
再次按下電鈴,這一回她的手指緊壓在門鈴上不放,門鈴聲雖然悅耳,卻像連珠炮似的響著,著實吵人。
或許是她的計謀奏效,令人放心的開鎖聲終於響起,她立刻放開手指恢復安寧。
門才拉開一條縫,濃重的酒氣便直朝楚月涵兜頭襲來,令她幾乎要嗆咳出聲。
站在門裡的餘嘉琛完全沒有往常的風度翩翩,服裝凌亂得像他將它們當睡衣般皺得可以。
“你見鬼的來這裡做什麼?”餘嘉琛口齒清晰地問道。
聞言,楚月涵忍不住鬆了口氣,看來他人還是清醒的。
“總經理要我拿一份檔案來讓你簽字。”說著她遞出手上的卷宗。
餘嘉琛沒有接過手的意思,相反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耐。
“將它們拿回去,我已經不管事了。”說完他便要關上大門。
但是楚月涵眼明手快地上前阻止,手掌差點讓厚重的大門截成兩段。
“你只要簽下它們,便可以不用理遠見的大小事務了。”她忍住泛在眼眶中的淚水說道。
她沒叫痛也沒掉淚,這反倒引起餘嘉琛的注意。
他的妻子林鬱��舸υ謁�那榭觶�緹塗薜美婊ù�嵯胍�鶓勻說淖⒁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