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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給自己定下的婚事。
為什麼要定下這樣的婚事?為什麼?自己是誰,他們,又是誰?
為什麼?
現在就只剩下御龍府了,相國府想都別想,老婆婆撕了婚書,奪了長命鎖。唯一可以見的,便是現在譽滿天下的御龍將軍。
但他還沒有回來。
而且,老管家那凌厲而寒閃的眼神,讓人有些顧忌。但主人的龍龜茶和盤龍點心,又讓人抱有希望。這最後的線索,說什麼也得去的。
眼下,還是先想想這神石試的事情好了。
七天說想考第一,這話真的不假,以他的學識,應該是不成問題的。昨晚房間裡送來的大批書籍和卷軸,九成都是七天倒背如流的,剩下的那一成,是前人,就是那些見過神石的人留下來的關於神石的資料以及他們的解讀。
七天一目十行,早就看完了。他覺得那些解讀簡直就是無知與可笑,和洗書屋婆婆的記載相比較而言,就跟三歲孩子的見解一樣。
所以,七天對於筆試前三名,是志在必得的,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
唯一敢靠近第一家客棧的,怕是隻有信鴿和信鶴了,一隻只信鶴在知方老人的房間裡進進出出,看了就讓人羨慕和敬仰。
畢竟是教首,威望極高,玄靈以上的強大靈脩,知方爺爺。
清晨的陽光,懶懶的,柔柔的,讓人很舒服很愜意,七天走出房門,吐吐濁氣。他現在沒什麼事情可做了。不過卻對這第一家客棧裡的人萌生了興趣。昨天聽心竹說,客棧裡都是一等一的絕世天才,可是幾天下來,自己卻一個人影兒都沒見到。
第一家客棧,實在太安靜了。
這種靜,卻是喜歡所有靜並且讓一切與靜有關的東西與自己有關的七天,第一次不喜歡的靜。
也許他們都緊閉房門,認真研讀書籍,準備神石試的第一項科目吧,要知道,能來到這裡,能有機會閱讀到前輩長老們精心整理出來的神石的資料,本身就是一種非常珍貴的資源。並且由崔院副送到每個入試者的房間,足見頂元皇帝對入試者的關愛與栽培。
終於,隔壁房間,天字號四號房的房門開啟了。每天,七天都是早早地出去,未曾與客棧中任何人照面,這即將走出來的,會是誰呢?
一眉清目秀的少年,約莫十五六歲,伸了個懶腰,打了哈欠,看見正在扶著欄杆享受晨光的七天,微微搖頭示意,不知是表示問好還是在醒瞌睡。
“你,好。”少年並沒有什麼禮貌,只是和人見了面懶散著隨便說的。在第一家客棧的少年,幾乎沒有哪個不是內心十分高傲的,可是在這裡,即便再高傲的人,也得把自己放下來,故作幾分謙虛。因為,你不知道這裡會出現些什麼人,你不是鶴,其他人也不是雞,誰敢說他在這裡是鶴立雞群呢。
除了一個人,不過這個人尚未出現。
“你好,我叫七天。也是來參加神石試的。”七天有點兒靦腆。
後面那是一句廢話。
少年朝著七天走了過去,和先前其他見過七天的人一樣,奇怪地打量著他。他的穿著太奇怪了,看上去破破爛爛的,卻又是那麼整潔。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名都的人。
而七天已經習慣了這種眼神和動作。
“我叫七天,你呢。”七天又說了一遍名字,避免冷場。
少年突然愣住了,迷惑地看著七天,心中感到很不舒服,在吞了兩口唾沫之後,終於不耐煩地交代了自己的名字。
“去,我,我,我叫王七天。”
七天忍不住笑了,他不是故意的。
“你笑什麼笑,我可是七天榜上天賦第一。你叫七天,難道你也是七天榜上的?”少年很神氣,同時又對七天不禮貌的輕笑表示不滿。
“他叫王允,是我弟弟。”天字號三號房間的門開了,也是走出來一風度翩翩的少年,走到七天面前,自在地說道:“我是王充,是這個不知道謙虛的的王允的哥哥。他啊,只是曾經的七天榜第一罷了,你不要見怪。”王充很有禮貌,是真正的讓人一見面就很喜歡的有風度的少年。
“我是七天,是來參加神石試。”七天不知道該怎麼與陌生人打交道。
又說了一遍廢話,不,是半句,自我介紹還是很有必要的。
王允咬著牙齒,表示很不滿哥哥所說的話,對著七天說道:“就算是曾經是第一,那也是第一。這份榮譽,誰都別想抹去。”
這是一個有趣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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