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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一個狂傲之人,自然不容人忽視,更何況美景當前,縱是他篤定明日她便會為自己所有,卻仍是忍不住想觸碰她。
驟然傾身,他在她的頰畔、紅唇上各偷得了一記輕吻。
她渾身泛起了一陣輕顫,不像是因著恐懼而起,反而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感覺似的。
這樣的發現讓赫勤天忍不住的勾起了唇,隨即伸手點去了她的啞穴。“告訴我,為什麼寧願嫁給個活死人,也不願意沾惹我,尋求我的庇護?”
銀牙緊咬,那編貝般的齒幾望陷入紅唇之中,已經打定主意不說、不瞧、不回應的房初傾就是不肯說話。
“不說話?!”挑起了眉頭二逗弄她似望已成了一種樂趣,於是他彎腰傾身,再次在她微顫的紅唇上偷得了一吻,一雙手甚至隔著衣裳撫上了她挺直的背脊。
“不說話也沒關係,正好,我已經決定了,你不回答就吻一次,反正你的吻既香且甜,嘗不膩的。”
“你不能這麼做!”她驚恐的瞪大了眼。
“那好,你回答我,為啥棄我而就那個藥罐子?”他挑眉再問,臉上有著不容動搖的堅持。
她閉唇不語,打算來個相應不理,孰料他真的說到做到,每問一次得不到回應便落下一吻。
漸漸的,她平穩的氣息逐漸成了細喘,心裡頭也明白他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能不投降嗎?在她即將成親的前一夜,被一個狂妄的男人這般恣意的偷香,她卻什麼都不能做。再不打破這窘境,只怕到時他發起狠,連她的清白也奪去了,那她又有何面目面對慈藹的朱夫人。
“你我原就是不同世界裡的人,本不該硬是兜湊在一起。”房初傾終於開了囗,卻是不怎麼中聽的話。
赫勤天原本傲揚的劍眉倏地往中間兜去,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望?什麼叫不同世界的人?!
“這不過是個藉囗!”他沒好氣的說道。
“不管是不是藉囗,反正我就是不要與你有任何的牽扯。”她斬釘截鐵的說道,語氣中帶著少見的任性。
“那若是你我註定有所糾纏呢?”他輕問。
“不可能的!”她堅定的說道,即使身子不能動彈,可是透出的那氣勢卻不容小覷。
這女人不能逼得太緊。看著她那已然泛出血絲卻依緊咬著的潤唇,他感到於心不忍,不能再逗留。
他傾身在她的耳際呢喃道:“想不想知道一件事?”
她定定的望著他,並不急著反唇相稽,她知道只要忍過了今晚,明天她便是朱家的人了,縱使他位高權重,應該不會做出強搶民妻的事吧!
“我這個人天生就喜歡挑戰不可能的事,愈不可能我愈有興致,打個賭,今生你註定會是我的女人。”這不是恐嚇,只是一個事實的陳述。
話落的同時,赫勤天已然伸手點開她的穴道,在眨眼間,他那牘長的身影已消失。
凝望著他離去的方向,房初傾腦海中不斷望響著他臨走前的那句話,一股從心底蔓延上來的驚恐倏地攫住了她。
不行,不行,不行……
她猛地搖著頭,拒絕接受絲毫這樣的可能性。
他太過強勢了,完全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此刻,她厭幸先去找過朱夫人,讓她將成親之日提早,否則對於這樣莫名其妙的糾纏,她懷疑自己能撐多久。
第五章
“一拜天地!一一拜高堂!夫妻交拜!”
禮官高唱,新人們則是行禮如儀,一等夫妻交拜完,四周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盥�鼓譟聲。
“送入洞房!”一等禮官喊畢,房初傾便被動的任由新郎官帶領,緩緩的步進同室之中。
白蜇纖細的雙手緊緊的抓著那條紅綵帶,原本因為昨夜赫勤天那句斬釘截鐵的話而吊得老高的心,終於緩緩的落下。
但在放了心的同時,心裡卻莫名的泛起淡淡的悵然。
她深吸了日氣,抹去心頭異樣感覺,在丫鬢的攙扶下上壩坐在喜床之上,她低垂著頭閉眼假寐,直到耳邊傅來“姑爺安好”的問候聲之追才睜開了眼,瞧見一雙步履穩健的腳。
咦,朱家二少爺久病纏身,照理說應該是步履輕浮,怎可能踏出這般穩健的步伐呢?
她心頭疑惑才起,耳邊就傳來熟悉得讓人冷汗直冒的聲音,聲音的主人站定在她面前——
“你們下去吧!”赫勤天好心情的掏出銀子打賞著奴僕和媒人婆,顧不得她們還得伺候他們進食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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