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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蜜意。
當新婚的喧囂都被關在新房門外,他們終於贏得了單獨相處的空間,這麼些天來的思念和渴望凝化於目,四目默默相對,兩張嘴緊緊地貼在一起。當幸福的心兒像小鳥一樣脫離喘息,韓江林興奮地說,讓我好好看一看你。
組織部長(53)
他牽著蘭曉詩的手邁著輕盈的舞步走向梳妝鏡前,頭碰著頭,貼著紅雙喜的鏡子出現兩張燦爛的笑靨。韓江林看著鏡中豔若桃色的新婚妻子,心裡湧動一股莫名的溫情,默默地感謝上蒼把這般美麗的女人送進懷裡,不禁感慨萬千:真靚啊,什麼叫冰清玉潔,什麼叫貌若天仙,你的美麗印證了所有用以形容新娘的詞。
蘭曉詩美麗的臉盈盈動人,說,我原以來你話少嘴拙,沒想到你原來巧舌如簧,做你的妻子,我只希望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就行了,哪敢說什麼貌若天仙?
韓江林說,你是我的心肝,和心肝說心裡話,自然行雲如流水,無拘無束了。
江林,蘭曉詩動情的叫道,滿目脈脈含情地注視著韓江林。韓江林一把抱起妻子,在房子裡打一個轉。蘭曉詩快樂地大笑著,小心,江林,別碰翻東西。當韓江林把她丟在寬大的床上,蘭曉詩緊緊摟著韓江林的脖子不鬆手,像魚兒遊戲於水,像鴛鴦留連於湖畔,他們一次歡騰地熱吻。韓江林激情滿懷地伸手解蘭曉詩的衣服,蘭曉詩擋住了他的手,從床上滑下來,說,別弄亂了衣服。韓江林愣了一下,蘭曉詩輕解羅衫,他從後面抱住蘭曉詩,親吻她珠圓玉潤的脖子,我一刻也不想離開你。蘭曉詩抬起頭和他耳鬢撕摩,溫柔而略微嬌羞地命令道,把衣脫掉。
緊張而興奮的韓江林等待的就是這句話,新娘輕柔的命令就像小時候老師宣佈下課的命令,拿到了雞毛令箭的男孩像小鳥一般歡快地奔跑。他迫不及待地飛快地抹下衣褲順手丟在床頭櫃上,身著紅色內衣的蘭曉詩幫他整理著零亂的衣服,嬌嗔地說,衣裳是面子呀,我的新娘官,穿著皺巴巴衣服見客人,想讓人說你老婆懶婆娘呀?韓江林把蘭曉詩拽上床,說,小心著涼。
蘭曉詩曼妙的身體窩進韓江林懷裡,清涼馨香的體味瀰漫著幾許神秘。身體熱量攪和,被窩熱和起來,兩人像復甦的蛇一般扭動,身子如繩一般纏繞在一起,密不可分。
蘭曉詩坐起來脫掉了內衣,挺拔的胸彷彿天工巧琢,青春光潔的*像一尊溫婉的玉人,她興奮地說,江林,你看看我的背,你摸摸,自從有了你的滋潤,我的背再也不排毒了。
韓江林的胸口彷彿有一顆細小的針穿過,他心痛了,把蘭曉詩摟在懷裡。在北京的時候,蘭曉詩水土不服,除了讓家裡每隔一段時間郵寄一桶水,每一次喝水都在要杯子裡摻上一點家鄉的水,她身體的毒性就會少一些,才能夠堅持學習。即使精心調理,蘭曉詩身上的毒性仍然要從背上以粉刺的方式排出來,一個星期下來,曉詩的背彷彿深受汙染的土地,滿目瘡痍。每到星期天,她都要來找楊卉,請楊卉用消毒什一一挑出背上的粉刺。當韓江林選擇蘭曉詩後,楊卉把隱藏多年的秘密告訴了韓江林。原來蘭曉詩沒有接受任何男孩子的愛情,全因為身體使她產生深深的自卑,無法面對男孩的愛情,擔心他們瞭解她的身體後棄她而去,從來沒有體驗到失敗感的蘭曉詩,根本無法面對這種淒涼的結局。過度的自卑使蘭曉詩常常在男孩子面前昂起高傲的頭,儘管她身邊不乏追求者,她卻一直遠離愛情。
自從知道蘭曉詩的秘密以後,韓江林心痛了,他也更加明白了自己的責任。現在,困繞蘭曉詩多年的病毒居然消失了,他的高興溢於言表,說,曉詩,我的愛人,說明老天爺特意把我賜給你,讓我永遠做你的奴隸。
不,江林,你是我的愛人,我永遠的愛人。蘭曉詩溫暖的小手撫遍了韓江林的全身。韓江林用熱烈的嘴唇吻遍了妻子的全身,說,曉詩,從今以後,我永遠和你相濡以沫。
曉詩美妙身體像春光中的花兒一般燦爛地開放,她熱烈地呼喚道,江林,來吧,來吧。
當他們肉體相融時,蘭曉詩像驚怯的小姑娘一般,不停地避讓,溫柔的身體逐漸僵硬,歡欣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痛楚的神情。愛人之間聲息相通,韓江林覺察了蘭曉詩的身體變化,他停了下來,體貼地問,怎麼啦?曉詩輕輕咬著嘴唇,緊緊摟著他,給他鼓勵給他力量。當他再一次揚帆時,他聽到蘭曉詩的牙齒嘎嘎地響,彷彿大地在崩裂。正在風頭浪尖的韓江林興奮、美妙、驚喜,又有一絲淡淡的酸楚。情感之舟落下浪谷,他附在蘭曉詩耳邊,柔和地說,對不起。
蘭曉詩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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