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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聲,這是一箭雙鵰的大好事。遠大的鄧總對蘭花感興趣,願意資助花展,有這樣的好事,即使鄧總不找他,他也會主動找鄧總聯絡。
韓江林跳下床,穿好衣服,精氣神又回到身上。與工作相比,個人的憂傷實有算不得什麼。這個念頭一出現,胸中有一點“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豪邁。
走進蘭芳酒家,韓江林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在抹桌子,心裡一愣,那點豪邁頓時像薄薄的紙一樣被捅破,委屈傷感的情緒恣意瀰漫,骨頭也好像在酸水裡泡酥了。
夏春蘭轉身看見韓江林,美麗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驚喜,小韓來了?韓江林眼裡憂怨的神情把她嚇住了,忙問,你怎麼啦,沒事吧。
韓江林正想說什麼,看見蘭芳姑媽從廚房裡出來,頭一側,叫了聲姑媽,說了幾句話。胸中恣意的酸楚沉靜了一些。
蘭芳說,鄧總和吳老闆在樓上等你。
韓江林答應一聲,上樓前,目光與春蘭關切的眼神碰了一下,淒涼地笑了笑。春蘭想說什麼,礙於養母的面子,欲言又止。
樓上臨江包房,除了鄧總,吳興財,還有遠大化工的兩位主管。另有兩位陌生人。鄧總站起來給韓江林介紹,兩位是南原市裡的老闆,一位姓王,一位姓李,都是遠大的客戶,也是愛蘭人。大家見過面,兩位老闆給韓江林遞上名片,說了一通請多關照的客氣話。
韓江林笑道,關照可是日本話,日本侵略中國過程中,把許多詞語也輸入中國。
鄧總如今變成國內的小日本。吳興財突然冒出一句。
鄧總滿臉疑惑,此話怎講?
投資賺錢,不少詞語也帶進來了,比如說埋單什麼的。
盜花賊26
苗家銀飾、酸湯魚不是流向全國?鄧總見吳興財滿臉壞笑,知道上當,對韓江林說,強龍難壓地頭蛇,酒桌上我還從來不是吳總的對手。
韓江林說,棋逢對手,將遇良好,你們是惺惺相惜。
鄧總點頭贊同,說,我們公司在許多地方辦廠,南江黨委政府的工作最為得力。
吳興財說,那當然啦,要不韓書記那麼年輕就能當上部長呢?
韓江林不想弄得像王婆賣瓜似一般在客人面前邁弄,問王老闆,你們感覺南江的蘭花怎麼樣?
王老闆點點頭。
南江蘭花讓你們賺了不少吧。
挖蘭和養蘭就像釣魚,釣魚只是培養閒情逸致,鑽山挖蘭還鍛鍊身體,一舉兩得。
還賺錢。
吳興財說,王老闆今天挖了一株蘭花,市場上要賣一萬多元。
王老闆說,去年我和一位朋友到天華山挖蘭,他挖到了一株蝴蝶蘭,養了一段時間,被一位老闆十萬元買走。
難怪那麼多人趨之若鶩。韓江林心想,好奇地問,十萬元,怎麼這麼貴?
這還是普通的,寥書記養有一株蘭花,值五十萬元。
韓江林倒抽一口冷氣,只聽說蘭花值錢,真沒想到這麼值錢。聽說寥書記喜歡蘭花,他他彷彿看到某種命運的曙光,對辦好蘭花展充滿了信心。
鄧總笑道,蘭花貴,但有價無市,許多花值那麼多,是炒起來的,就說寥書記那株蘭花,屬於人貴花榮,是這幫養蘭的朋友哄抬起來的。他的小眼珠轉了轉,我剛才倒是看到了一株更美麗的蘭花。
在哪?王老闆抬頭張望,李老闆淡定地笑笑,樓下啊,樓下看到的那位漂亮女士,就是鄧總眼裡的絕色蘭花。
鄧老闆色迷迷地說,你還真別說,那臉盤、那膚色、那身段,堪稱天下無雙,
吳興財輕咳一聲,說蘭就說蘭,別說其他,你們說的女人是酒店主人的女兒,白雲一枝花,韓部長的姨媽。
王老闆說,姨媽這樣,老婆一定美如天仙,韓部長真好福氣。
這話戳到了韓江林的痛處,他無言地低下頭。
李老闆說,如今有一句順口溜,小姐公有制,老婆私有制,姨妹股份制。
吳興財見韓江林臉色不好,舉起手止住李老闆的話,暫停暫停,菜上來了,請問各位喝什麼酒?
茅臺。鄧總說。
吳興財說,土茅臺還是洋茅臺?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盜花賊27
鄧總滿臉疑惑,茅臺就茅臺,哪來什麼土茅臺洋茅臺?莫非茅臺把廠辦到國外去了?
劉主管操著濃重的浙江口音說,聽說茅臺酒出了茅臺鎮,醇味自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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