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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處理了。
韓江林臉一熱,趕緊把手機揣進衣袋。陪客人聊了一會,然後帶客人到河濱廣場欣賞踩鼓舞。
來自各鄉鎮的銀衣隊正在排演銀盛裝踩鼓。驕陽豔豔,銀飾熠熠,上千的漂亮姑娘穿著盛裝銀衣,精美的銀飾把姑娘的花容月貌襯托得美如天仙。隨著歡騰的鼓點翩翩起舞,廣場變成了銀色的海洋,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銀飾清脆的響聲和鼓點的聲音混合一體,和人們的歡笑混合一起,洋溢著節日般隆重的歡樂氣氛。
客人們沒有見過如此盛大、氣勢恢弘的跳舞場面,不由得嘖嘖交口稱讚,這是世界上最典雅華貴的舞蹈。
組委會找不到恰到了詞來形容踩鼓場面,韓江林一聽這話,拍掌叫好,說,對,白雲的盛裝銀衣踩鼓真正稱得了世界上最華麗的舞會了。
附近的一個香樟樹下,一對老夫婦正在給漂亮的女兒換裝。精緻美麗的銀飾裝在一個皮箱裡,用柔軟的紙一層一層精心包裹著,老頭小心地揭開包裹銀飾的紙,銀飾便在陽光下閃著銀色的光彩。老太則把銀飾小心地穿戴在女兒身上,隨著銀飾上身,青春靚麗的女兒頓時洋溢著華貴雍榮的高貴氣質。幹部監督科劉科長帶著相機,遇到千載難逢的機會,興奮地圍著姑娘變換角度照相,嘴裡不忘了詢問銀衣的價格。苗老太樂於向客人炫耀自己的財富,一邊給女兒配戴銀飾,一邊詳細地介紹每件銀飾的價值和製作價格。劉科長粗略地估算了一下,頓時咋舌:全套盛裝竟然要5萬元左右,廣場上幾千套盛裝銀衣,總價值上億元,除了巴黎、莫斯科的宮廷舞會,在這世界上,還能在哪兒出現這麼隆重而華貴的舞會?
銀飾悅耳的響聲像珠玉落盤,踩鼓場變成了歡騰的海陸洋。站在旁邊觀賞的客人接受姑娘們邀請,和苗族姑娘手牽手跳舞去了。韓江林交待張主任招待好客人,趕忙從踩鼓場溜出來,給組委會的宣傳報道組打電話,告訴負責宣傳的人要統一宣傳口徑,用最世界上最華貴、最隆重的舞蹈來形容苗族盛裝踩鼓。
剛掛了電話,羅丹的電話打了進來,嬌嗔地說,我在忙什麼,電話打破也不接?
韓江林忙說,陪客人在廣場踩鼓,對不起。
羅丹賣了一個關子,我有兩件好訊息要告訴你。
諸事纏身,韓江林沒有心情欣賞女人機巧的心智和喜悅,說,有什麼事快說。
羅丹不見領情,生氣地說,你忙就算了。
韓江林趕緊換了語氣,笑著央求道,說吧,我聽著呢。
羅丹沉靜了一下,說,第一件好事,我把春蘭養的蘭花基本都處理了,春蘭得了一筆豐厚的收入,我去了一件負擔。
第二件呢?
你猜。
女人仍然不忘了賣關子。
夢露蘭你處理了?
你還算有心人,羅丹笑了起來,放低聲音神秘地說,告訴你吧,有人出價到四十萬元了。
四十萬?就那株蘭花?事先羅丹已經給韓江林打了預防針,說夢露蘭價值幾十萬元,當真有人出價四十萬元時,韓江林還是覺得匪夷所思。他自認為愛讀書學習,思想觀念能夠迎合時尚和潮流,他還一度認為,創造是悠閒者的事業。但他真正感覺到娛樂成為終極道德氣息的時候,原來“好逸惡勞”,“玩物喪志”等道德準則與娛樂道德發生了強烈的衝撞,他不得不承認,理論上承認一件事件與真正接受現實是兩回事。
細細一想,由政府出錢主辦民族風情節,邀請上級領導和遊客來玩好喝好,不就是娛樂經濟嗎?不少地方的為政者,借舉辦各類節日讓上級領導高興,進行情感投資,獲得政績而升遷,不過就是換一種方式的娛樂,可見快樂道德模式已經慢慢地向各種領域浸透,包括一向地嚴肅、高尚自居的政治領域。在原來蘭曉詩設計的升官路圖中,蘭曉詩把情感投資和智力投智融合在一起。而實際上,在官場中,官員的升官一般包括三種型別,一種是具有深厚家族背景的人,屬於指定的培訓物件,這些人的升遷是幕後確定的,但具體要培養成什麼樣幹部,即形成什麼樣的升官路線圖,則與本人在實踐形成什麼樣的能力指向和為官風格具有很大的關係;第二類則是智力投資型,這類幹部由於具有較為紮實的知識功底,絕大多數不屑於把時間和精力、乃至於物質用來進行情感投資,以獲得升遷的機會,他們埋頭於工作,等上級領導來欣賞自己的政績,這種獲得升遷屬於被動接受型,一般需要伯樂來完成這項工作,如世界無伯樂,許多人便在懷才不遇的感嘆中,走過自己的人生之路;第三類是情感投資型的幹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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