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4 頁)
乾爸滴,要掉腦袋了!柳寧抱頭鼠竄,比起跟程月嬌的那回。這可是真正的毫無章法,到處亂撞。只一會兒人已經跑出了城北門,朝著羧三坪一路哭嚎去。
“喂喂喂!你要不要這麼狠啊,我又沒有殺你老母辱你老父,犯得著花力氣在我這麼個小人物身上麼!”一邊跑著隨手抓了根掃把在手上。擋了兩下掃把壯烈犧牲斷成三節。柳寧眼睛瞪得牛眼大,看著手上的殘截,哀嚎一聲繼續沒命長跑。
男人揮著劍閒庭信步的在後頭飄著,這畫面太有對比性了。
柳寧暗暗在心中發誓,一定要學內功,一定要學古代武術,太特麼欺負她這隻古武菜鳥了。
“柳大俠……”出來辦事計程車兵剛對柳寧招了招手。卻發現她們高高在上、不苟言笑、英勇神武的大俠大人正沒頭蒼蠅樣的到處撲騰,當即喉嚨如同卡了一根刺兒,集體失聲了。再看那後面砍得興致勃勃的白髮男人,一個個的凌亂風中。是眼花還是眼花?
“男人生你這般兇,以後沒人要!”柳躲到樹後逃過凌厲一劍,嘴巴里說出的話依舊不饒人。
“神經病?”男人從另一邊殺了過來。一臉外漏的寒氣。
柳寧跑得腿肚子都抽疼了,仍咬牙切齒的堅持著。笑話,不堅持等著去見閻王老祖啊?“你追著我不放,不是你有神經病,難道還是我?哦——”忽然站住腳。讓男人一劍刺歪了。“我知道了,你鐵定是嫁不出去,要賴上我了是不是?”那一本正經思考的模樣,惹男人再次飆升了三級怒火,朝著柳寧的腦袋迅猛出劍。
我去,惱羞成怒了!
老是躲也不是辦法,這要跑到中轉據點去還不得給人笑話死,脖子一縮就地蹲身,頭上的髮絲被砍去了一撮。“停,你再來我不客氣了!”
男人沒有留手,眼神一利,速度越來越快,柳寧看得倒抽冷氣,眼睛快要連劍影都看不清了。
心中一擰,深吸一口氣,勁氣撐開,爆喝一聲,隔空揮出一拳。
男子腳下運氣手上的劍沒來得及撤回,整個人被彈開好幾米,胸腔內腑被震得刺刺的疼,跌下身子,嘴角流出一絲血來。“這是什麼功夫?”
柳寧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又厲害了不少,這玩意兒還帶增長的?不過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功夫,完全就是瞎貓撞到死耗子——運氣。
“沒事吧?”往前走了兩步,看男人警惕的眼神,又見他揚起的劍,柳寧立住腳不敢動了。
男子用劍撐地,用地上勉強站了起來,冷眼逼視,帶著一絲不解。“下一次,我不會再放過你!”
咦?還下一次?柳寧抖了抖胳膊,她一點也不喜歡打架的說,要別人說她欺負男人可咋辦?想想整個心情都不美了。
男人腳步不穩的離開,倔強好勝的眼神讓柳寧慌亂心神,這人的感覺太像21世紀的男人了,讓她忍不住產生一種同病相憐的錯覺。直到人影不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往最近的據點走去。
11月底寒風來得更為猛烈了,種下的麥子都能看到一大段青綠,北崇內因著沒有戰事紛擾,恢復了幾絲生氣。
“師傅,那女人將你傷得這般重,怎不讓我告訴隊長?”說話的男人正是那沒事挑事的那位,此時他手裡正織著布,坐在織布機上拿梭子穿插,眼睛卻看著邊上歪靠在榻上的白髮男人。
眼睛看著窗戶外,三千白髮披散。“你少生事,也不用師傅事事為你擔憂為你受傷!”
“對不起,師傅,是西茗拖累了您。”手上的動作緩下來,幾滴灼淚撒到布巾上。
“動不動就哭,你哪日才能真的長大!”見他落淚,語氣不由的柔和下來帶著些許無奈。
自稱西茗的男子站起身奔到床榻邊,頭埋在車稚身上,哭得昏天暗地。若不是他,師傅不用四處躲藏,不用白了一頭烏髮。
“傻小子,師傅只是隨便說說,這就較真了?”輕輕撫著他的髮絲,依稀記得兩人相依為命的日子,他也是這般哭得撕心裂肺,叫自己不忍拋下他,到如今已經習慣,就像一個弟弟的存在。
聲音打著噎,西茗抬起滿是淚水的臉。“師傅若是不喜歡,我們便離開,西茗相信還有其他解決方法,西茗不想看到師傅再殺人。”或者是被人所傷,他更喜歡山裡的日子。
手指拂去他的淚水,車稚幽幽談了口氣,事到如今已經不是他想收手就可以收手這般簡單了,沒有軍隊的庇佑,他遲早被仇家弒殺。“莫慌,師傅不會讓西茗受傷。”
散了的淚水又重新聚攏,西茗除了哭只能緊緊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