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動作觸動了他的男性慾望,現在他又想……
感覺到他的興奮,冷初莫擔心他會不會真的又想來一次。
“我說,我老實說!你先讓我離開。”
受不了他昨夜屢次的索求,難耐疼痛的她匆促答應。
這下子他才真正的離開。
他不忍心再強迫她,更怕她會被他的求歡累倒。知道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感到莫大的驚喜,這是不管對哪個女人,從不曾有過的愉悅。
她決定實話實說,可是,還是不妥啊,他真的會相信她是炎天的人嗎?
她曾經告訴過自己,不能再輕易信賴他人,因為吃虧的總是自己。當初,就是因為信任他,才會搬到他家;結果,卻將她的人與心都賠掉了。
“你要我說什麼?”
她藉機多想些理由。
“說說你怎麼還是處女。”最想知道的莫過於此。“不能說謊。”他順道補上一句。
不過她應該不敢,受夠了昨夜的纏綿,她看來是沒多大的勇氣敢說謊。
“我接客的第一個客人好象就是你。”她有點彆扭地道。
“是我?真的?”他故作懷疑。
“嗯。酒館裡的人說有人指名要我陪客,那個人應該是你沒錯,他們是這樣說的。”她不願回想卻不得不說出來。
南震言想想,這大概是裴駱逍安排的。
冷初莫說出這一段,同時也讓她回憶起那兩個一臉猙獰的男人想對她不軌的事。
她驀地鑽入他的懷裡,忍不住抽噎起來。
“怎麼了?”他是既慌張又無措。
她只哭不語。
她在顫抖,他為她披上了被子,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
該死!光單單接觸她的背部竟也惹得他心癢難耐!
這個時候不能起遐想,她還在傷心啊!
她抽噎過後,緩緩地道出一切。
該死!這是南震言聽完後的反應。真正該死的是那兩個男人,想不到她在那裡還有過那麼一段差點被人侮辱的回憶。
現下他什麼都不想問了,他只想要好好安慰她,試著撫平她的痛。
他抱起她的身子,帶往浴室。
“你要做什麼?”
“我帶你去浴室洗澡。”
說著說著,他已帶她來到浴室,一腳踢開門。
“不……不必了,我自己來。”
“你可以走下床嗎?”他拿起肥皂開始替她清潔。
她臉紅得不得了,才想阻止他的動作,他馬上又說:“是我讓你痛成這樣的,所以我有義務替你服務,你不能拒絕。”
他很霸道,可動作極其輕柔,看到她雙退間的血跡,他不禁咒罵起自己。
她不再出聲,因為抗拒不了他。
心底對他的情感,此時愈來愈濃厚。
“好多了吧?”
踏出浴室後,南震言還是一樣關心著冷初莫。
她記得不久前她才和他吵過一架,現在卻對他的柔情有點招架不住。到底要不要繼續對他不理不睬,她正苦悶不已。
她仔細想著到底為什麼這一個月來她會變得冷漠,真是因為對南震言與克萊拉的關係感到疑惑才暗自生氣嗎?
克萊拉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這是他親口道出的。
以前的,那誰是他現在的女朋友?
“你好象還在生氣。”南震言有點懊悔。
該怎麼說?她的確有點生氣,畢竟她不是完璧之身了,多少令她有些怨嘆;並且還是被人強奪的,這更教她惱恨。
“沒錯,我是很生氣。試問,有誰被強暴後還能面對強暴犯嘻嘻哈哈的,我絕對做不到。”她想了老半天,還是決定對他冷淡一些。
他看來也很冷靜。
瞬間,整個起居室一片靜謐,冷初莫感到背脊直髮冷。
他該不會要打她吧?
可是她又沒有錯,錯的人是他啊!
於是,她不畏他投射來的目光,仍是傲骨地直瞪著他。
“你不肯原諒我?”他探問。
她以為他會發怒,但沒有。
“你有說要我原諒你嗎?”她收斂了些許冷淡。
“如果我說了,你的意思呢?”他看著她的側臉。
他是有心的還是說著玩的?
反而不知該如何回答,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鐵著心腸說不原諒他,但這樣一來她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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