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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住他:“等一下。”
南震言翩然一回頭,“有何疑問?”
叫住了他,莫突然啞口無言,張大盛滿恐懼的眸子,驚看這個陌生人,不明白地問:“你從昨晚就在這裡?”
南震言不禁讚歎這個女人有雙明亮、光燦澄澈的履眸,縱使眸中淨是憂懼恐慌,仍遮掩不了那對教人觸動心絃的玉眸,令人忍不住想要戲弄她。
“我沒必要答覆你。”他睨著她時不忘邪惡一笑。
語畢,果然見她橫眉豎眼,成功地挑起她的憤怒。
“你……告訴我。”為什麼存心刁難她?她只想知道他們是怎麼度過昨晚的,因為她在意自己是不是給人糟蹋了。
南震言繼續戲弄她。
“說不說那是我的自由,我有權利選擇不說,你沒辦法勉強我。”南震言堅定的口吻中摻雜些許捉摸不定的笑意。
邪氣的臉龐流露出的是高貴的氣息,她快無能為力了,此般尊貴的少爺,不是她可以輕易打發的。
她氣急敗壞地喊道:“我不和你東拉西扯,我要聽正經話,說是不說?”她怒氣衝衝,不顧一切地說出像是威脅他的話。
在他面前,她覺得自己是赤裸裸的。當初老闆娘命令她做娼妓時,她也沒像現在那麼想哭;而如今她卻快哭出來了,是因為這個男人不肯說出實情嗎?
他在此時發現一件讓他極不順心的事。
“我還是不想談。”
“為什麼?”這個男人怎麼這樣惹人討厭?
他掃過她的臉龐,輕聲笑調:“我看不慣濃妝豔抹的女人,如果要我回答,去卸妝。”反正他就是厭惡,只因他喜歡一張素淨、自然的臉。
對她提出這個要求,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想看她不施脂粉的模樣。
“怪胎。”她沒好氣的回道。
“還想和我繼續抬槓嗎?”他沒跟妓女聊天聊這麼久過,而且發瘋似的對這個女人起了天大的好奇心。
她思索他的話可信不可信,不過,幸好他沒別的要求,“我去卸妝,但你不可以反悔。”
她離開床奔進浴室。
片刻後,她來到他面前,心存警戒,與他仍隔著一段距離。
果然不出他所料,洗淨過後的她整個人變得如一朵出塵的蓮花。
她的髮絲如同流泉,雙瞳剪水,面薄腰細,那有如玫瑰花似的櫻唇宛若沾上水閃閃發亮;更動人的是,她的衣服掩藏不住她的白皙,肌膚細緻柔滑、皎如月星、潔淨如玉般潤澤。
被一幅天仙似的美人圖攝了魂,南震言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他的心在剎那間被她所牽引。
她面罩寒露,冰冷地說:“現在可以說了吧?”從方才到現在,她對這個男人的印象很差,她相信會到這種地方來找女人的男人全是壞男人,這個陌生男子也是一樣。
南震言沒回答她的問題,卻想洞悉她的一切,“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得寸進尺,真是霸道!
她一字一字地道:“無可奉告。”瞪視他的眼睛似在燃火。
“你是東方人嗎?說個名字很難嗎?”
想知道不會自己去查!事實上她自個兒也不是很清楚。
“簡直是強人所難。”她噘嘴咕噥,下意識地介面。
“什麼?”沒聽仔細,他納悶地問。
她甩甩頭,“沒事,我在考慮該不該說。”
停頓了一會兒,她再度開口:“莫,我叫莫,其它的你別問那麼多,我要知道昨晚你是不是就待在這裡。”她有點害怕他的答案。
“是。”南震言把頭轉向別處,若有所思,輕鬆地回答。
他輕快的聲調,凸顯冷初莫因突如其來之事而不知所措。
“你沒騙我?那……有發生什麼事嗎?”她萬分緊張。
他未發現她心焦急躁,兀自隨意答道:“是有事情發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麼,依然是心不在焉。
“你是指……”她已心灰意冷。
“對,而且你還睡得很熟,不省人事。”兩人各說各話。
冷初莫閃神一愣,既慌又驚。想象昨夜的自己,不知是如何的放蕩和無恥,真想一頭撞死算了,難道喪失記憶得這樣受人擺佈?
思及此,任有多堅強的人也無法控制自己如雨淚般的珠淚決堤,淚霧迷濛了她的雙眸。
一道殘忍的聲音在心底響起,直訴她是個妓女,這種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本應面對何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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