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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你都沒有出門去逛逛,鐸勳跟仁祥不是有過來邀你出去?”
他對她的行蹤還是掌握得這麼好!她抿抿唇,“這張臉要是被認出來可怎麼辦?我拒絕他們了。”
“難道他們沒有告訴你,你現在的打扮穿著,又頂著銀蝶公主的新身份,不會有人把你們聯想在一起的。”
“他們說了,但我不想出去。”
她其實懂得的,身份尊卑的不同,他人所看的角度便不同,再加上,她過去穿著月牙白色服飾居多,也不戴首飾,但在內蒙古的半年生活改變了她的穿衣習慣,她身上的首飾多了,顏色也繽紛許多,再加上經歷一些椎心事,她的氣質韻味與過去有別,少了纖紐靈氣,多了份沉靜典雅。
有時候,她單獨面對著鏡子,都覺得自己陌生。
“為什麼不想出去?”端熙嘆息一聲,正想走到她身邊,看她在寫什麼!
“別靠這麼近。”
她出聲阻止,因為他的靠近總會讓她心跳失速,更糟糕的是,她剋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它似乎有一種自我的渴欲,想朝他的懷抱貼近、想在他的氣息中沉淪……
而這些都令她害怕。
他很討厭她設定的距離,更甭提兩人已二十多天未見,他有多想她,渴望與她貼近,他還是很執著的走到她身邊,才俯身要看她寫什麼,她手上的毛筆突然往上,好巧不巧的就勾劃過他的右眼。“你幹什麼?!”他連忙拭去墨水。
“我早就說了,要你別太靠近我。”她繃著一張俏臉道。
話中有話,他不至於聽不出來。她想這樣玩是嗎?好,他奉陪!
端熙轉而走回她對面,另外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她困惑的抬頭看他,卻見他也拿了毛筆,伸長了手沾了她身前的硯臺裡的墨汁後,才坐回位子,沾了過多墨汁的毛筆就整個朝她甩了過來!
“嘿!”
不意外的,噴濺出的墨水在她那張美麗的臉上劃了出一條黑線,他莞爾一笑,“我們是夫妻了,同甘共苦是應該的。”
蘇丹凝瞠視著他,他的話很清楚,她怎麼對他,他就怎麼對她,他們現在是生命共同體。
他陡地站起身來,她整個人戒備起來,但他卻是走出去,再走進來時,手上多了一條毛巾,在她仍錯愕時,他竟為她擦拭臉上的墨漬。她的眼眶微微泛紅,心裡抗拒道:不!不要對我這麼溫柔!不要!你對毒美人也是那麼好,那麼寵愛!我不要!
“好了,不再像只小花貓了!”他蹙眉,“怎麼眼睛紅了?”
“是你擦得太粗魯,弄到我的眼睛了,你以為我會因為你這動作就想哭嗎?!”
她慌亂的解釋,卻愈描愈黑。
端熙動作有沒有粗魯,他自己心中清楚,他笑,“今天方便行房了嗎?”
她一愣,怎麼突然話題轉到這個?算了算,他“應該”是禁慾一段時日了,如果沒有找野花的話。但她還是老話一句!
“我不方便。”
意料之中。他點點頭,反正女人的不方便大約只有五、六天。
六天後!
“還是不行?”他再問。
“我還是不方便。”她仍是這麼回答。
“好吧,有些女人是需要多那麼幾天。”什麼?!蘇丹凝瞪著他那可惡的笑臉,氣得都胃痙孿了。接著,五天又過去了。
“我還是不方便。”她真的很受不了,他在執著什麼,全天下的女人沒有死光光吧!
“你的不方便太久了。”
從她那雙閃動著怒火的秋瞳,端熙很清楚有人快得內傷了,雖然她有在心中努力的咒罵他,但總不比說出來的舒坦。
“我心裡不舒坦!”
她正好接了這句話,但他卻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他們之間一直有一股難以形容的默契,那像是天生,任何人都取代不來的。
“笑什麼?我說了我心裡不舒坦,你聽見了沒有?因為你很礙眼。”尤其是這時候,那張俊臉上的笑容太迷人,很刺眼,很可恨,很讓人心動……天啊,她快瘋了!
“你不舒坦,我的身體也一直不舒服,因為我那兒忍耐太久了。”
蘇丹凝沒想到他話說這麼直又粗魯,粉臉頓時漲紅,只能又羞又氣的道:“我不介意你找別的管道去舒緩。”
“但我很介意。”他正經八百的說。
她無言。他到底希望她怎樣?要她投懷送抱?
還是什麼都不要想的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