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寒盡出乎意料地說道。
“你騙我。”安安扭過頭,控訴地望著英理。
“你不是說了你叫安安麼?”寒盡奇怪地看著她。
“哦。”安安摸摸鼻子笑了。
“那麼,我叫什麼?”榮蘭遲疑地問道。
“對不起。”寒盡搖搖頭,大眼睛閃了閃。
“那麼,你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安安感興趣地問道。
寒盡沒有再說話。
英理已經走過來,“大家先回去吧。寒盡的身體沒什麼大礙,需要的是多休養。而且,對於她來說,大家還不是很熟悉,這麼多人圍著她,會造成她的恐慌。等有時間,她恢復好了,再來探望吧。”
“那你不也是陌生人嗎?”安安不服氣地問。
“不,年先生是寒盡的未婚夫。”邵光遠說道。
“未婚夫?”寒盡訝然道,不解地望著邵光遠。英理也吃了一驚,但是他不動聲色,所有的情緒完好地掩藏在眼裡。
邵光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寒盡,這是你告訴我的。但是你現在已是想不起來了。”
未婚夫?寒盡呆了呆,心裡暗暗叫慘,但又無法反駁。因為她失憶了!對於失憶期間的任何事都沒有發言權。
下午檢查的結果出來了,腦部是有血塊淤積,但是誰撞到腦袋了不會淤血呢?三天以後,醫生觀察情況很穩定,傷口復原的情況也很好。但是,失憶的狀況沒有什麼改善。英理決定轉院。畢竟,這裡離住的地方太遠了。學校裡的課可以請人代上,公司的事情,雖然可以打電話處理,但是有些事還是要親自跑一趟。這樣來來去去,路上耽誤不少時間。雖然邵光遠、榮蘭、安安都表示可以來幫忙,但是都被寒盡謝絕了。說是醫院裡有護士,不應該耽誤大家的工作。寒盡一再表示,讓大家這麼擔心,她很不安。心情也會不好,復原得更慢。他們再一堅持,寒盡就要下床來甩動胳膊來“表示”她真的很好很健康。大家拗不過她,再加上公司上班確實請假不易,而且部門最近的專案也趕得很緊,醫院裡有護士,英理還自己請了看護。他們在此也幫不上什麼忙。當天晚上,大家坐車回去趕第二天上班。
轉進醫院又住了一個星期院,傷口已經復原了,但還需要靜養。英理給她看照片,喚醒她童年的回憶。邵光遠、榮蘭、安安經常來探望她,給她講述她們相處的事情。也許加上腦部的淤血也在慢慢消去,效果還不錯,一個星期後,記憶恢復了百分之八十。但是僅限於進公司後的半年內。進公司半年以後的記憶就模模糊糊了。即使眾人如何努力,總之效果不彰。不過,大家也不苛求了,少了半年會也沒什麼影響。但是英理很不爽。小時候的事情,寒盡都能記住,最近半年就印象模糊。而他,與寒盡相遇就在今年二月份。也就是說,寒盡把他們重逢後的事情全忘了。為什麼?英理每次來探病的時候總是滿腹疑問地看著她,看得寒盡心虛極了。只好每次都裝作睡覺。好在病人需要休養,英理也沒有什麼異議。天天來看她,晚上就在病床旁邊的臨時鋪位休息。
“英理哥,你不用天天來了。白天要上課,還有公司的事情,晚上還要來照顧我。就像一根蠟燭兩頭燒。你會撐不住的。”寒盡勸告說。
“沒事。這可是未婚夫表現的好機會啊。”英理懶洋洋地躺在臨時鋪位上,伸長雙腿,那是一張帆布床,有一節腿懸空在外面。
寒盡不知道他為什麼老要強調自己未婚夫的身份。看著他健美性感的身材,富有魅力的臉,勾魂奪魄的笑容,怎麼也不像那種把自己的愛情生活一股腦全拴在未婚妻裙帶上的傢伙。
“英理哥,我們真的是未婚夫妻嗎?”寒盡疑惑地問。
“當然。”英理輕鬆地說,為了表示他們的關係真的很親密,立刻湊過來,在寒盡唇上吻一下以示證明。
“可是,我覺得我對英理哥的心情就像對著兄長的心情一般。”寒盡嚥了咽口水說。
英理瞥了她一眼,看著那酡紅如醉酒般的紅顏,慢吞吞地說:“我們當然是未婚夫妻。你看,連邵光遠也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
“哦。”寒盡點點頭,又提出疑問,“會不會我們訂婚是不是另有隱情?”
“當然不是。我們完全是出於愛情才訂婚的。”英理義正詞嚴地說,“我們一起做過很多事情,可惜你都忘了。不過沒關係,你不用為此難過,等你身體好了,我會幫你一一複習起來的。誰讓我們是未婚夫妻呢?”
寒盡悻悻然,誰讓她失憶呢?對於失憶期間,他們之間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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