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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呢,還那樣誠懇地鼓勵她!真是討厭啊。
“榮蘭,你等等。”寒盡在身後焦急地喊道。
“我討厭你!”她一邊哭一邊喊。又跑得更快了,經過大廳,出了門廊,跑過庭院大塊的草地,一會到了賓館前的坡口那裡。
“榮蘭,你停下來!”邵光遠大聲喊道。
榮蘭回過頭,憤怒倔強地瞪著他倆越來越近的身影,頭一擰,繼續埋頭往前跑。
“小心!”寒盡驚慌地叫起來。一輛黑色的小車從側面開過來,大概是要下山的。
榮蘭詫異地轉過頭去,看著慢慢逼近的小車,慘然一笑,突然間想,活著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便這麼站著,動也不動。
車已經下坡了,按剎車也來不及。寒盡離得不遠,正好看清榮蘭閉上眼睛,絲毫不閃避,嚇得心都跳到喉嚨口了。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居然衝動地撲過去,抱著她滾到在地。榮蘭後腦勺撞在車道邊的牆壁上暈了過去,寒盡放心地鬆開手,自己卻由於慣性,身體沒穩住,咕咚咕咚往下滾。三百多米的坡道,剎也剎不住,一路滾倒底。後腦勺磕在水泥地面上,暈了過去。
待大家反應過來,慌慌張張地跑到坡底,微弱的燈光中,只見她閉著眼,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看著寒盡被邵光遠帶進舞池,明明知道寒盡並不打算接受他的愛意,但一想到邀舞者並不是懷揣著純潔的友誼之心而發出的邀請,心裡總是有點彆扭。怎麼看怎麼礙眼。想了想,有點鬱悶,英理決定出去抽支菸再進來。
經過通向平臺的門時,一隻柔軟香馥的手臂搭上他的肩。
“嗨,我叫莉莉。你呢?”塗滿黑色蔻丹的手指似蜘蛛腕足。
“Jack。”英理平靜地回答。既不阻止也不鼓勵,沒有表情的臉龐看不清他的心思。
“Jack?I jump you jump的那個Jack?”蜘蛛手的主人試圖碰觸他的下巴,被阻止了。
“”I jump,you don‘t jump。小姐這麼漂亮,我只想跳到水裡從新投胎才有自信來跟你搭訕。“英理興致缺缺地說。”
“你已經從水裡出來投胎過了。因為……”蜘蛛手的主人並不為他冷淡的態度卻步,反倒被他吊起胃口來了。低低地笑了笑,仿若金屬刮在玻璃上的聲音,“你確實很帥。”
若在平時,這種搭訕,英理並不拒絕。但是今天他真的沒有興致。“不,我還不夠滿意,得再投胎一次。”說完,將蜘蛛手拿下,繼續往平臺走去。
蜘蛛手看著修長挺拔的背影在月光中消失,遺憾地嘆了口氣。
平臺上,也不見得是個好環境。每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都是大熱門,四周隨便一掃,就有好幾對打得熱火朝天的情侶。英理大步向前,尋張桌子坐下來,狠狠抽菸。紛亂的思緒,不受控制地紛至沓來。要不要吻一個女人,討論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毫無價值,吻過了,更不值得浪費時間,花費腦力去想。但是看到寒盡那樣驚慌又強作鎮定的神情,他不由得破天荒地起了點罪惡感。在此之前,天知道他的罪惡感在哪裡,還以為在異空間呢。不過,親吻寒盡的感覺又該死的好!他狠吸一口煙。心裡也明白,自己那一不得當的舉動很可能就破壞了多年來的兄妹之情。但是並沒有多少後悔的感覺。只記得當時抱住她的滿足感,似乎多年來的空虛都已經被填塞得滿滿的。突然間,他意識到,自己對於寒盡,不僅僅是兄妹之情了。其實,多年前,這個小女孩的身影就已經留在他的心扉上。他說他愛她,天哪,他真的說出來了,他愛她。不錯,他就是愛她,這樣的心情從來沒有過。雖然青蔥歲月的慘綠少年時代也談過幾場無疾而終的戀愛,但是這樣甜蜜深刻,想要天荒地老的感覺卻從來沒有過。那個時候還小,沒有想過要和某個人牽手走過一輩子。一輩子,太久了,久得像無限的時間,少年人不知道一輩子其實也很短,更無法定下心來天長地久地面對同一個人。後來卻覺得沒有可以牽手走過一輩子的人了。而現在,既有共度此生的想法,又有想要朝夕相對的物件。
認知這個事實,他突然站起來,惹得周圍的人嚇了一跳。他想立刻見到她,再一次溫柔地吻她,告訴她,他愛她,她是他此生唯一的愛。
迅速地回到舞廳,座位上沒有寒盡的身影。急切地張望,舞池裡,也沒見到讓他心動的嬌俏儷影。看看邵光遠、榮蘭,大家都也不在。心變得好慌,那種不確定的不安在他腦海裡掀起滔天巨浪。
在哪裡?小盡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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