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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執之舉。好吧,回吧。”
船孃如聆聖旨,立刻掉轉船頭,奮力向莊園劃去。此時風吼如獅,兇狠猛烈地撩動著她那烏黑的頭髮,獵獵飛舞,一如狂風捲動的戰旗。而蘆蕩驚天動地的轟鳴,則猶如萬鬼齊哭,讓人不寒而慄。
雖然船孃使出了所有的力氣,盡了最大的努力,但最終還是沒有躲過暴風雨的襲擊。就在三人遙遙望見堤岸的時候,雨便開始了試探性的進攻。它先是沙啦啦投下一陣稀疏的雨點,蓬通蓬通地擂響著烏蓬,嘩嘩地擊打著水面,倏忽即逝。頓一頓,它好象喘過了一口氣,同時也發現了自己的雷霆萬鈞,不可阻擋,於是便肆無忌憚地發起了第二次進攻。這次比先前更為兇猛和暴烈。它一如凌空射來的槍彈,綿密急驟,劈頭蓋臉,讓如無法呼吸,無法睜眼。
船孃一邊抓甩著臉上的雨水,一邊奮力地搖動著尾櫓。沈秋雨和魯秀玲蜷縮在艙中,可憐巴巴地望著不可一世的風雨,無計可施,無可奈何。雖然他們都盡力把自己的身子縮到最小,可還是躲不過雨水的侵襲。它一如一個促狹鬼一般,惡作劇般地挾裹著狂風,一忽兒橫向捲來,劈啪劈啪地抽打著竹篷,一忽兒迎頭衝來,驚驚乍乍地撲進船艙,梭梭地投下一陣雨彈,然後又退出艙外,抽打竹蓬去了。
船未靠岸,三人已是渾身溼透,搜遍全身,怕是也很難找出一塊乾燥的地方。看看在躲在艙中,跟站在雨里根本沒什麼兩樣,所以船一傍岸,三人便立刻棄舟登岸,冒雨向各自的寓所跑去。衝進屋內,魯秀玲和沈秋雨四目一對,不覺都笑了起來,因為雨水一如膠水一般,把二人的頭髮和衣服全粘在了頭皮和身上,從而使兩人變得異常醜陋,簡直就像兩隻落水的老鼠。
沈秋雨向魯秀玲高聳的胸脯緊盯幾眼,說:“去洗個熱水澡吧。”
魯秀玲嫣然一笑,刷一聲向沈秋雨丟個媚眼,然後轉身進了浴室。在蓮蓬下衝洗正歡,沈秋雨卻裸著身子走了進來。
魯秀玲讓出位置,然後討好地把蓮蓬舉到沈秋雨的頭頂,讓熱水由上而下溫暖著他的冰涼的肌膚,口裡說:“快衝一衝,別感冒了。”
沈秋雨說聲“謝謝”,伸手接過噴頭,惡作劇地朝魯秀玲噴一記,然後嘿嘿地壞笑起來。
魯秀玲一邊抓甩著臉上的水珠,一邊咯咯地笑著。
隨著熱水的不斷衝淋,兩人的身體由冰變涼,漸漸有了一些暖意。而面板也因為熱水和蒸汽的不斷撫摸,從而變的異常的光潔和紅潤。體表恢復常溫後,兩人的心理和生理,旋即迴歸了正常。由於是面對面的鴛鴦浴,沈秋雨的*硬挺如大漠的胡楊,孤傲堅毅。
魯秀玲調皮地一碰那玩意,戲謔地說:“你看你饞的?”
沈秋雨不勝誘惑,故作發怒地說:“你個小騷X,你敢惹我?”說著,張開雙臂欲摟抱魯秀玲作交歡之事。
魯秀玲輕盈地縮身閃開,然後逃也似的離開浴室,一邊呵呵笑著,一邊向臥室走去。
沈秋雨緊隨其後,不停地作摟抱之勢,可一一被魯秀玲躲開了。
糾纏到大廳,魯秀玲說:“你急啥?我馬上讓你一輩子忘不了。”
沈秋雨沒說話,衝上來朝魯秀玲太陽穴就是一拳。
魯秀玲驚異地看著沈秋雨,委屈地說:“你打我?”
沈秋雨依舊不說話,一個“餓虎撲食”,託一聲把魯秀玲按倒在地。
魯秀玲驚恐地喊:“你幹啥?”
沈秋雨還是不說話,張嘴吭哧就在魯秀玲的左肩啃了一口。
魯秀玲害怕了,擔心沈秋雨發作了神經病,於是帶著哭音喊:“你不要害我,我是你相好的。”
沈秋雨不為所動,張嘴吭哧又在她右肩上啃了一口。
魯秀玲絕望了,兩眼刷一聲就汪滿了冰冷的淚水。一股透徹骨髓的寒涼,潮水似的由心底竄上來,洶湧澎湃,一瀉汪洋。她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雙腳不停地蹬踢著,極力要擺脫沈秋雨。
可沈秋雨卻更加的亢奮了。他的臉因為這極度的亢奮從而扭曲變了形,儼然一頭專食人肉的野毛畜生。他的雙手急劇地聯翩地舞動著,時刻不讓魯秀玲的雙手抓到他的臉頰和肌膚——他的骨手瘦如柴的手,是那麼的有力,那麼的堅硬,絲毫不讓魯秀玲有哪怕是一點點的抵抗機會。
魯秀玲扯開喉嚨喊起來:“救命!救命!”
雖然這聲音嘶啞恐怖,可屋外隆隆的雷聲,卻完全把這哀憐絕望的聲音遮蓋了,只肆無忌憚地展示著自己的目空一切和不可一世。。
到底男女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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