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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見他出來,便有些好奇,他在幹什麼?雖然我們分居快五年了,但是以前我無論回來的多晚,談軍都會出來看我一眼,才回他自己的房間,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輕手輕腳地推開書房的門,只見*的丈夫背對著我懷裡抱著一個模擬女模具,一邊呻吟著,一邊猛烈地撞擊。電腦的螢幕上,正放著一對赤身*的男女再瘋狂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驚呆了,一直清心寡慾對我冷漠的的丈夫,原來愛上了這個。
我心裡一陣酸楚,我知道是我害了他,毀了他。以前我的丈夫不是這個樣子的。我眼前一片模糊,悄悄地往出退,卻不小心碰倒了腳下的一個啤酒瓶,丈夫象一隻驚恐的鹿,轉過頭來滿臉驚慌地望著我。我急忙對他說:“你等著,我馬上來。”我跑進衛生間,把自己快速地衝洗了一遍。
丈夫呆如木雞似的,坐在地板上,我一把抱住他,瘋狂地吻起來,但是丈夫卻像一塊木頭,任憑我怎麼弄,他都絲毫沒有一點反映。我不想放棄,我還是努力地撩撥著他,過了一會,丈夫喃喃地說:“沒用的,沒用的……”一行清淚順著他的面頰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我一邊更加瘋狂地吻著他,一邊說:“你一定能行,一定能行的。”
沒想到,丈夫聽了這話,一把推開了我,說:“你給我出去,誰叫你進來的。你個婊子……你個魔鬼……”
我沒有還擊他,任憑他咆哮著。是的,是我害了他,是我毀了本該過正常生活的他和這個本該幸福的家庭,我是魔鬼。
等他平靜了一些,我真誠地對他說:“你不如到外面去找小姐,就不至於這樣折磨自己。”
談軍這時不出聲,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用手摸了摸他冰冷的臉,愧疚地說:“如果你缺錢的話,我給你,好不?”
他甩開我的手,側著臉忿忿地說:“我雖然沒有錢,但是我也不會要你的錢,你的錢比那些*掙得還骯髒,我看著就噁心。”他站起來,關了電腦,進了他的臥室,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只剩下發呆的我坐在書房的地板上,淚如雨下。
(2)我懷孕時才相親
丈夫談軍,原來是化工廠的工程師,工作十分賣力,是一名真正的實幹家,廠裡很多關鍵性的技術都是他把關。可以這麼說,他當時是廠裡的名人,幾千人的大廠,沒有人不知道他的。他一表人才,清秀的瓜子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一頭富有個性的自帶卷黑髮,風度翩翩,做事幹練,精通專業,談吐文雅,很有學者的風範。是廠裡,很多女孩子都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
我們是經人介紹而認識的,和他見面的第一眼我就悄悄地喜歡上了他。記得那天,天上飄著小雨,我的心情很亂。在見了很多人後,對於婚姻不再存在什麼過大的期望,正是我婚姻低谷時期,有些麻木和無所謂了,只想隨便找個人快點嫁了,了卻一件事情。而且我正面臨著事業的轉折關鍵時期,卻不小心懷了孕,身體很不舒服,實在不想約見他。但是又不能撥了媒人的一番好意和傷了人家的臉面,畢竟是我主動託人家說媒的嘛,在媒人的牽線下我來到世紀廣場公園見他。
等我到了的時候,估計他已經來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因為我遠遠地就看見他,手拿一本雜誌,讀得入了神。我走近他,他都沒有發現我。我靜靜地呆立了好一陣,他都沒有反映,我不得不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才驚醒了入迷的他。他站起來,衝著我憨憨地一笑,才說:“你來了,請坐。”
等他抬起頭的那一瞬間,我就被他清澈如水的雙眼和帥氣吸引了。一絲好感,從乾涸多時的心底冒了出來,我心裡很自然地同意這門親事了。
他有些不自然地介紹說:“我叫談軍,是……”
我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有談過戀愛,不覺“撲哧”笑出了聲,說:“這些我都知道,你就不用介紹了,我的情況,媒人都給你說了吧。”
他有些尷尬地眨了一下眼睛說:“恩。”
我很大方地挽起他的胳膊說:“咋們去哪兒?”
他被我挽住,有些害羞。雖然隔了一點空隙,但是我還是能感到他有些微微發顫,我們往前走了幾步,他還下意識地往外面趔了趔。我悄悄地在心裡說,看你往哪趔都不行。於是我又故意往他那邊靠了靠,他竟然更加緊張和不安起來,有幾次連路都走不好,兩腿相交,差點自個兒摔了下去。我故意不知道,就這樣我們在公園裡逛了幾圈,他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話跟我說。
於是,在經過一排長椅時,我撒謊說:“我渴了要喝水,想坐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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