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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中嚴重破損,那種力量不足無以自保的危機感終於遠離了那麼一點點。時空管理局,至少是次元航行艦隊的支援態度對現在的他來說就跟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珍貴。
然後,哈洛溫提督問起第二件事。
“今天你暴露了水準以上的力量,當然我們都知道這還處於你正常範圍內,也肯定你對他們會有一番合理的解釋。但這不是與你西斯武士的身份有衝突麼?如果有人死在那個小女孩面前而她無能為力的話,她一定會沿著你設想的那條道路走得越來越遠吧?為什麼要暴露自己的力量來造成相反的結果?”
呵,這不正合您的心意麼——我是認真的。故意讓人送死而激怒您的效果,即便不立即顯現出來,也會讓我在時空管理局內難以立足,這對我,還有聖索菲亞號都是相當不利的。
至於原力黑暗面的道路,嘿嘿,哪有那麼輕易就讓人走上去的道理。今天還不是時候。
“什麼時間是時候?”
我不知道。
“不知道?”
看來您對原力黑暗面的探索者有所誤解。相信我,提督:沒有人願意走上這條路,但所有人都是心甘情願的。沒有什麼東西能強迫一個人走上西斯的道路,您不能,我不能,原力不能,命運也不能。西斯的道路超乎一切之上。提督,如果她本人、命運和原力黑暗面三者沒有在某種我們尚不知道的時間點上達成某種默契,那麼我也根本無能為力。
“別告訴我你沒有推動這個過程。”哈洛溫提督的話語溫度驟降,即便越過世界障壁而來,仍然可以聽出其中絲絲的冷意。
呵呵,提督你說笑了。每個世界都是如此,哪用得著我來推動?
“你說的……也是呢。”沉默了片刻,哈洛溫提督的胸像再次露出笑容,不過是那種很苦的,可以抵得上黑咖啡的笑容。
“下次見。”
下次見。
切斷了通訊,阿斯拜恩抬頭看看天色。晚霞已沒,群星正出現在秋高氣爽的夜空之中。
感受著空氣中傳來的絲絲涼意,西斯武士似乎覺得區區一份鐵板燒實在不足以彌補一週以來腸胃受到的苦楚。
“豬扒飯,來一份!”
“哎!這位小哥兒豬扒飯一份!”
吃飽喝足的阿斯拜恩將休閒圓領衫搭在肩上,露出健壯的手臂和脖頸,在稍嫌清冷的秋夜微風裡雙手插在兜裡以悠閒的姿態和步速,像消食一樣向前走。這裡是穿過第七學區往他居住地點的道路,順著縱貫整個學園都市的十檜川的堤岸上方延伸,自然也被叫做十檜川通。
雖名為十檜川,但像東京都別的河川邊上一樣,最多的植物還是整排整排的櫻花樹。春季學園都市開學的時候,兩岸櫻花怒放也算是第七學區的盛景之一,到處都是賞櫻野營的人群。然而現在這條遠離學區中心的步行道卻冷冷清清不見人影。
天色已經很暗了,利用太陽能電池板在白日儲存能量的路燈一盞盞亮了起來。
西斯武士踩在碎石和沙礫鋪成的路面上的腳步聲從一開始的每分鐘八十步減到六十步,然後戛然而止。他好整以暇的抖了抖搭在肩上的圓領衫,隨後將它套過頭頂穿好。
“出來吧。”他衝著黑暗中的河灘用不大的聲音說到,非常清楚對方肯定能聽得到。
過了幾秒鐘,對方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看來反追蹤的經驗很強,不是隨便咋呼一下就自己跳出來的菜鳥。
然而西斯武士可不是隨便咋呼一下。這種利用給自己和他人瞬間變換空間座標的能力進行移動的方式,別說有原力感應能力的原力使用者,隨便弄一個具備了使用
插入式指揮艙條件的新伊甸戰艦指揮官過來,在空氣環境下這種相當原始的短距離躍遷移動具象化時所激起的時空激波根本瞞不過他們三大空感中的“躍遷激波反應空感”。
更何況,在阿斯拜恩的精神深處連線的原力海洋裡,那三十秒左右便因物體具現化排斥空氣分子而激起的小範圍能量激波,跟在他耳邊炸開的響指一樣清楚無比。
“空間跳躍是很方便,可是你們也考慮下突然變化的重力波好不好。”阿斯拜恩微笑著邊說著即興的謊話,邊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額角:“這裡都快被你們震暈了。”
軟底鞋踩在沙質地面上的聲音響起,兩個穿著常盤臺夏季制服的少女出現在她路燈的光芒下。她們之間拉開了不下十米的距離,與阿斯拜恩之間形成了一個等邊三角形。
梳著雙馬尾的白井黑子此時沒有戴袖標,但從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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