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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一副人擠人的樣子。
這個年輕女性如暴風般的衝入如果是平時的話會讓很多人大為不滿。就算這裡是需要安靜的醫院病房樓,恐怕也會有人厲聲呵斥“喂,注意點!”了吧。
不過,現在無論是坐,還是站著,所有的人對這位失禮的女性都視而不見。其中還很有一部分人還露出了感同身受的樣子。
東京都的居民們,說起來已經有一百多年,好幾代人的時間都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了。
全副武裝的傢伙們在街上毫無顧忌的互相廝殺,潑灑著鮮血與死亡,根本不在意將無辜的行人和車輛都捲進去然後絞成碎片這樣的“小事”。
上一回東京發生這樣的事情,恐怕都要追溯到幕末那個無法無天的時代吧!
不,as互相沖突比浪士和藩士互砍什麼的,豈能同日而語?
這樣的事情,恐怕數遍整個日本,除了那些被派往衝突地區的自衛隊觀察員和具有敢死精神的戰地記者,也只有曾倒黴到了某種地步,被捲進旅遊地政變的日本遊客曾經經歷過了。可想而知,這些平日裡只會悠閒的看著電視上經過審查與剪輯的新聞影片,將戰爭新聞與娛樂明星的八卦等同看待為平淡而緊張的日常生活的調劑的和平居民們,在這日常卻被無情的扯破,親身受傷甚至目睹死亡的時候,到底受了多強大的衝擊了。
“不在這裡……也不在這裡!”
大概經過了四分之三的走廊長度,仔細打量了每個疑似者卻完全沒有發現目標的女性不禁焦躁了起來。
按照現場的警官對救護目錄的查詢,那兩個人的確是到這間醫院來了;而剛剛那個行色匆匆的護士小姐也說,輕傷員和需要接受心理疏導的未受傷人員也都被暫時安置在這裡。但為什麼就是不見蹤影呢?
難道……
她的腦海中不禁浮起了兩個月前發生的那件事情。
用紅色的緞帶將長長的華麗黑髮紮起來的女學生,被從自己面前帶走了。而身為教師的自己,卻因為無法面對那個男人冰冷的槍口和更加冰冷的目光,因為一時的膽怯而什麼都沒法做到。
不,不可能的。
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恐怖分子,再說,這裡是和平……和平……
現實的場面無情的衝擊著她的意識:酒精的氣味和繃帶的氣味;坐在長椅上輸液,滿臉麻木的輕傷員;恐懼的小聲哭泣著的女性和孩子,甚至是男人們;隔著門和牆壁隱隱傳來的骨折傷員的哀鳴……
這一切,彷彿正化身為一個聲音,在她的心中大肆嘲笑著她根深蒂固不可動搖的“和平的日本”這個常識一樣。
“神樂坂老師?!”
猛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年輕的女性不禁清醒了過來。不遠處的病房門口,一個披散著及腰的淺棕色頭髮,戴著大大的圓眼鏡,身上穿著印有小馬的粉紅色家居服的女孩子正用驚奇的目光朝著自己看。
“你是……”
神樂坂惠理花了足有三秒鐘時間思考,好不容易才將面前的人臉和記憶中有著兩條粗大麻花辮的學生對上號。
“……常盤同學,你怎麼在這裡?”
……………………
“千鳥同學……風間同學……太好了,你們沒事。”
當走進病房,看到臉上疲憊和擔心的表情幾乎一樣,有著及腰黑色長髮的女學生和戴著眼鏡的男學生的一瞬間,有著清爽短髮的年輕女性就大大鬆了一口氣。
不過下一秒,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有個本應和他們在一起的傢伙,不在。
雖然那傢伙的頭髮總是亂糟糟的,雖然那傢伙總是攜帶著槍和手榴彈的玩具來學校,雖然那傢伙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但他是自己的學生呢。
仔細掃視了一遍,確認那個臉上有傷疤的少年沒有拿著模型槍躲在門後或者床底下,神樂坂惠理問出了問題。
“相良同學呢?”
“相良君……”
“宗介他……”
男生和女生對了一下眼神,心中同時大叫不妙。
因為常盤恭子和他們幾乎就是前後腳抵達了醫院,然後一下子就撲上來抱住千鳥哭的稀里嘩啦,所以無論是千鳥還是風間,都沒時間來想如何向親朋好友們解釋今晚的這件事情。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他們大可以以一句“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瞬間as就衝進來,清醒時我就在這裡了”來推搪。但……
這裡面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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