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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瞧得津津有味,越靠越近的托起腮幫子,好整以暇的觀看交頸鴛鴦,不時發出驚歎的評語。
“別看了,小心眼珠子往外掉。”一隻大手捂上明媚水眸,嘆息聲隨即揚起。
“阿惡,你怎麼沒這樣吻過我?你看他們吻得好陶醉……唔……唔……”叫人好生羨慕。
捂眼的手改捂嘴,滿臉尷色的風妒惡著實笑不出來。“好人家的姑娘不在人前言及閨房事,他們是夫妻自是放縱些,我們要謹守禮教,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言……”
“喔!那我們什麼時候成親?”一旦成了夫妻就能親來親去,上下其手。
“啊!這個……呃,我想……快了、快了……”乾笑不已的風妒惡有一肚子苦水要吐,可又欲訴無言。
他也想早日將美嬌娘娶進門,夫唱婦隨縑鰈情深,有個專愛惹是生非的小女子不時招惹麻煩,他沒有一天不膽戰心驚的,生怕轉個身便會把未來娘子搞丟。
可是棘手的案子一樁接著一樁,剛辦完白虎精食子一案,城西的無頭公案又落到他頭上,縣衛裡堆積如山的公文因師爺家中有事,他又得代為整理,編排入冊,忙得他焦頭爛額,分身乏術。
兄弟重逢固然是件好事,但是眼見著兄長肆無忌憚地愛寵嫂子,他還真有些坐立難安,就怕小淨有樣學樣的用在他身上,到時他真要叫苦連天了。
不是他不擁嬌人兒入懷,而是沒有時間,就連今日的聚會也是在百忙之中向縣太爺告假半天,等會兒又得忙著捉人去,哪有空暇辦自己的婚姻大事。
頭一回,他自覺投身公門是件苦差事且十分不智,偏又已無法抽身,堆壓多時的公事因他一時的怠職而蒙上一層灰,豈能在此時說抽手就抽手。
何況他正追查一條攸關當年風家滅門慘案的線索,張萬富死前的那一句“王爺”是關鍵,他沒法就此放手,漠然視之。
“快了總要有個期限吧!還是你壓根不想娶我,認為我是專惹麻煩的麻煩仙子?”討厭啦!就說不是她愛招惹是非,是非偏要找上她,她白受無妄之災。
嘟著小嘴的淨水微帶不快,一副頗有怨言的模樣。
風妒惡一聽可急了,忙著安撫佳人。“小淨,你千萬別胡思亂想,你也看得出來這陣子局勢有多亂,盜匪橫行,身為衙門中人的我怎能坐視不理,任由無辜百姓慘遭殺害呢?”
實在是身不由己呀!他也很想象大哥一樣美人在懷,無事一身輕地過著愜意日子。
看著嬌俏小臉泛著怨色,苦笑不已的他萌生退出公門念頭,以前他從不覺得兒女情長會影響公務,一逕認為自己不會有所動搖,可是一遇上她,倒能體會何謂英雄氣短了。
他想起大哥的提議,為重建風家昔日風光而盡一分心力,頹廢的老宅正在大興土木,風家的基業定要在他們兄弟手中再次興盛。
“嗯!嗯!沒錯,你有一個弟弟是土匪,我們可以去捉他……”她異常興奮的直點頭,彷彿有什麼好玩事正等著她。
淨水是個靜不下來的人,非常好動,一有新奇的事兒就搶著去瞧,渾然不覺有何不妥。
“是殺手。”一旁懶洋洋的麒轔伸伸腰,沒好氣的提醒。
“管他是殺手還是土匪,犯罪的人統統都要逮捕歸案,這樣才對得起天下黎民百姓。”反正有樂子的事她一定不落人後。
“咳咳!淨水,你忘了那個殺手是你那口子的親胞弟嗎?”忍俊不住的青蓮微眯起眼,看她幾時多長點腦。
“親手足又如何?大義滅親方為男兒本色,只要做壞事就要受國法制裁,跟我們做錯事也要受仙規處罰是一樣的道理。”殺人者人恆殺之嘛!這不是他們“人”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嗎?
“小淨……”唉!頭好痛……
“阿惡,你也覺得我說得很對是不是,人吶!絕對不能犯錯,就算是你弟弟也要與庶民同罪,作奸犯科的人最要不得了,你……呃,你們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是吃壞肚子嗎?”怎麼她一點事也沒有?
屋外下雪,屋裡生炭,穿著厚實衣裘的淨水本不覺寒意,卻在瞧見眾人目光時感到一絲絲髮冷,好像背脊滑過一道冰水,頓時一慄。
“二弟,人有失言,馬有失蹄,偶爾看走眼不打緊,但你真的決定要將一生葬送在她手中嗎?”有妻如此,將是男人的不幸。
風寄傲的挖苦換來妻子一記白眼,青蓮可不許有人嘲笑她的姐妹淘,即使那人是她同床共枕的夫婿。
“甘之如飴。”有情人難覓,誰叫他前輩子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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