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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至於穗子一點風吹草動就驚惶失措,尤其是當她看到張玉的時候,活像是被貓抓住的老鼠,怎麼,中日大戰的歷史傷痕難不成還蔓延至二十一世紀的英國國土嗎?
“你看夠了嗎?”雅特蘭伯爵語氣明顯不快。
“喔……”她稍稍回過神。
“走吧!”拋下話,他兀自轉身往城堡外頭走去。
“走?我們要去哪裡?我得回房拿帽子。”張玉只要看到她服裝儀容不整,就會在隔天早上狠狠的給她顏色瞧,簡直比中學的訓導主任還嚴厲。
他沒吭聲,只是一徑的走。
他的腳程十分快速,後頭的斯湘只得放棄要去拿帽子,一路辛苦追趕,不能超越,亦步亦趨的。
一前一後的身影遠離了城堡,轉而走向左側的森林,他健步如飛,她則氣喘吁吁。該死,城堡沒事佔地這麼廣大做什麼?又不是在行軍——
“欸,伯、伯爵……”她不得不出聲喚他。
他停下腳步轉頭一瞥,果不其然又是招牌的輕蔑姿態,遂而繼續往前走,直到來到介於墨綠與淺綠之間漸層色澤的湖水岸邊。
“呼呼……好喘,你是裝了彈簧腿不成?”她抱怨的說。
雅特蘭伯爵臉不紅氣不喘……喔,反正也看不到他的臉,總之就是很從容的模樣。
“上船。”完全命令口吻。
船?!後知後覺的斯湘這才看到湖邊有一艘小船,半信半疑的瞅著他,不過還是不敵他的嚴峻目光,乖乖的撩起長裙上船,走得搖搖晃晃的。
他不吭一聲,徑自把船划向湖心,水聲嘩嘩。午後的蓋茲一片寧靜祥和,森林裡的鳥兒婉轉啼叫,小船在湖心蕩漾,兩人各據一方的坐著。
受不住詭異氣氛,斯湘沉不住氣的開口,“這、這裡很漂亮。”
掃她一眼,他嘴又冷淡一扯,“我知道。”
她一時語塞。
“臺灣的家裡有哪些人?”他突然問。
“爸爸、媽媽,還有一個哥哥。”在作身家調查?她思忖著。
“為什麼願意來蓋茲,他們放心你獨自一人隻身在外?”
“因為我決定要來,他們除了支援,別無他法,這就是家人。”
家人,原來家人就是一種義無反顧的支援。雅特蘭伯爵頓時眼色哀慼深沉,唇抿得死緊,雙手緊緊的抓握著划槳。
“伯爵呢?”她好奇的反問。
他沒有回答,反倒對她發問,“這年紀,你沒有男朋友嗎?”
“我先問的。”
“你男朋友放心你來嗎?”他不理會她的抗議,徑自問道。
兩人有一小段時間的對峙,最終還是斯湘先沉不住氣,“好,我投降,誰叫你是老闆,對回答問題有豁免權。我只是覺得我們必須要好好想想我們的未來,距離是用來給彼此冷靜思考的。”
他不以為然的笑了一記,“你不怕他變心?”
變心?她挑眉思索半晌,“那再說,我不回答假設性思考。”
他只是冷冷的笑著,沒有再吭聲。
“好了,我回答了你的問題,那我的問題也請你回答。”
他嘴角一揚,“我有豁免權的,不是嗎?”
“欸,這是誠意問題吧?”
“今天晚上的一小時,你準備了什麼內容?”
“啥?”事前審查嗎?他還真難伺候。
他突然端詳起她的模樣,“唔,我發現你的額頭還挺高的,好象人家說的,未出庭前三五步,額頭先到畫堂前。”
“什麼?!”敢笑她,這是天庭飽滿、福星高照之姿好嗎!死阿兜仔!“我看你這種人才是去年一點相思淚,至今流不到腮邊。”
雅特蘭伯爵沒再理會她,索性把槳往船裡頭一擱,後仰倒去,在湖心小憩起來,心裡因她口中的男朋友,微微泛酸。
“伯爵,你要睡啦?”
他沒吭聲,放緩了呼吸。
見他沒響應,斯湘也自得其樂的欣賞這湖光山色。
湖水綠,其中小魚優遊,偶爾幾抹漣漪漾開,一派閒適,她托腮瞥去,視線落向那安憩的人。
為什麼他要戴面具?不管早上或夜晚,他的銀色面具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臉,好幾次她都想要開口問他,可是想到穗子的叮嚀,她只得把問題嚥下去。
對她而言,這個遠離文明的蓋茲鎮是個神奇,而身為城堡主人的他,更是極度神秘的所在,彷佛在這張面具底下,隱藏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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