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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心裡終究有些難受了,抬步走過去,從後面伸手將宋淺語摟在懷裡,低著下巴,勾著她的肩膀,“想什麼呢?”帶著些小心翼翼。
“在想你什麼時候走!”宋淺語閉上了眼睛,縱容自己這一刻沉浸在秦政制造出的溫情裡。
秦政沒有說話,抓著宋淺語的手有些緊,宋淺語偏過頭去,看著他的眼睛,不安,不捨,還有太多的心疼。
心裡喟嘆一聲,轉過身去,雙手圈著他的脖子,眼睛對視過去,不後悔,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秦政身體一熱,目光灼熱的看著宋淺語,像是一道火,烤在宋淺語的臉上,兩道視線糾纏在一起,交織,陶醉。
他微微張開了嘴唇,一點一點下壓,宋淺語身體一僵,馬上就慢慢放鬆,眼睛一閉,臉頰湧上了紅絲。秦政嘴角的弧度拉大,含住了宋淺語的唇瓣,緩緩的舔舐著,好像不能滿足般,用舌頭有力的撬開了宋淺語的牙齒,靈活的鑽了進去,擒住那道小巧的香舌,不依不饒的勾纏著。
“秦政!”呢喃出聲,宋淺語整個人熱的跟滾燙的蝦米一般,身體有些酥麻,整個人渾身無力的倚靠在秦政懷裡。
秦政已經陶醉在裡面有些不可自拔了,看了眼臉頰紅暈,眼神迷濛的宋淺語,嘴角的笑容很大,眼神鋥亮,“小媳婦!”一隻手不知不覺就劃到了吊帶裡面。
光潔的半邊肩膀露在外面,宋淺語整個身子倚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秦政整個頭都埋在兩隻玉兔間,忍不住伸嘴含住了其中一粒淡粉色的豆子。
忍不住戰慄了下,腦海中閃過施恩雅那張慘白的臉,背後冰涼從後心襲上全身,宋淺語掙扎著攔住了秦政的頭,“不要”不贊同的低聲阻止道。
秦政渾身一僵,動作就那麼停了了下來,緊緊的抱著宋淺語,果然不再動了。
宋淺語推了推他,臉上有些難為情。
“別動,小媳婦,乖了,讓我抱一下!”秦政忍著□的不適,咬牙說道。
臉色一燙,宋淺語敏感的察覺出了秦政身體的變化,不敢再動,乖乖的等著秦政緩和過來。
☆、82V五十七
秦政的迴歸;帶來的甜蜜還沒有多少;就被秦父秦母的到來給打破了。
這次秦政停留的時間太短,回家不切實際,只能讓秦父秦母過來了;兩個小年輕手挽著手去了車站接人,回來的時候;秦政被他媽抓著走在前面,秦父呢;一臉欣慰的看著兒子;走在後面半步;最後宋淺語有些無語的跟著。
她總算理解“生活就像過山車”,這剛到高處,馬上跐溜就到了低處!
怪不得無論是電視上還是書上都說婆婆和兒媳是天敵呢,更為確切的說應該是兩個女人,不論年紀老幼,牽扯到一個男人,這事情的結局肯定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今天這風向,反正沒有往自己這邊吹,秦母一出站,眼裡只剩秦政,滿腹惱騷的抱怨著黑了,瘦了,吃了很多苦,瞅了自己一眼,頗有些怪怨的意思。
宋淺語覺得自己很冤,忍不住抬眼望了望天,太陽高掛,空氣裡一絲風都沒有,很是平靜,九月飛雪是別想了,認命的提腳敢進跟上。
這次沒有去秦政二叔家擠,大家都知道宋淺語母親留了房產下來,一行人打車,直接到了老柳樹衚衕。
進了院子,秦父倒還好,打量了一圈,就隨著秦政去了客廳,可是秦母卻拉著宋淺語的手,一間一間的看,偶爾還點評兩句,臉上笑容越來越多,這可是兒媳婦的陪嫁,將來也是留給自己孫子的,也就是他們老秦家的東西,當時訂這門親時沒想到還能白得這麼處房子,她已經和老二打聽過了,這院子要是買了能得好些錢呢,不過想到自家要是真拿去賣了,還不被人說是貪圖兒媳婦嫁妝,沒有了好名聲,面色便沒有那麼高興了。
“阿姨,我們去裡面歇歇吧!”宋淺語敏感的察覺到秦母的變化,也猜不出到底哪裡出了岔子,忙想哄著去客廳,讓秦政自己解決去。
秦母面色不豫的看了眼正在院子裡石桌上寫著作業的春花,“淺語啊,不是媽說你,這請保姆還帶打包的啊?”
宋淺語聽的莫名其妙,“打包,打什麼包?”她不記得郭姐進來的時候帶著什麼包袱之類的東西啊。
秦母衝著春花努了努嘴,“半大小子吃窮老子,雖說是個小姑娘,可是這正身體的時候,吃的也不少吧,你肯定沒有跟她們娘倆收生活費吧?”
宋淺語恍然大悟,不過她覺得沒什麼,不在意的說:“這城裡請保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