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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隱隱覺得這裡面的東西就可以解釋清楚很多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到了老柳樹衚衕的院子裡,郭姐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小姐,是不是要吃飯了?菜我都燒好了!”
宋淺語僵硬的笑了下,“你們先用吧,我先回屋了!”撇開秦政的手,自己一個人拎著東西進去了。
春花小朋友原本開心的笑容沒有了,癟著嘴,“秦哥哥,小姐是不是生氣了?”小孩子的感覺是最敏銳的,以前小姐回來一定會問自己在玩什麼呢,該學的東西學了嗎,可是今天卻像沒有看到自己一樣,就這麼走了。
“沒有,春花也知道小姐昨天生病了,這會困了,我們先吃飯,一會小姐休息好了,就來陪春花玩!”秦政半蹲下,安慰道。
“走了,我們先去吃,春花去擺筷子吧!”郭姐哄著自己閨女,心裡想小姐這是有什麼事呢,不過看秦政也在,她便沒有說什麼,兩個人先去了餐廳。
直起身子,眼神黯然的看了眼宋淺語離開的方向,甩了甩心裡的失落,秦政去了餐廳。
將布兜子放在梳妝檯上,拿出裡面的東西,竟是被厚厚的報紙包裹著的,宋淺語拿出剪刀,心急的剪開,手微一錯,剪刀尖滑到了手心裡,幸虧她的力氣小,只是一個紅痕,透著血絲,心裡一亂,“啪”的一聲將剪刀扔到了梳妝檯上,面前被報紙包裹著的長方形物體,安然無恙的躺在上面。
咬了下牙,宋淺語不自覺就將手指放進了嘴巴里,想要咬指甲,可是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小時候,她很容易緊張,有些怯懦,總是習慣性的躲在祖母身後,將手指放在嘴裡,咬著指甲,再探個腦袋,看著祖母與人交談。
後來,祖母無意中看到這樣子的她,罰她跪了祖宗牌位,並親手剪了她的指甲,以後每隔幾天,就會親自給她修剪指甲,等她長大,也就養成了這種習慣,蔥白般無暇的手指,始終是乾乾淨淨,平平整整。
閉上眼睛,回想著祖母,想著她對自己說得話,“不要埋怨命運不眷顧,那只是失敗者開解自己的理由而已。怨憤,不平,心緒雜亂,只是懦弱者的表現,成功者,需要的是一個平和的態度!如果覺得自己很辛苦時,千萬不要硬撐著,世間總會有一個人是陪在你身邊的。”再次睜開眼,那雙璀璨的貓眼又恢復了往日裡的靈動。
不再看放在梳妝檯上的東西,走到屏風後換了身柔軟的裙子,拉開門,去了餐廳。
既然無處可躲,不如淡然;既然無處可逃,不如喜悅;既然沒有淨土,不如靜心。既然沒有如願,不如釋然。
退去一身煩躁的宋淺語,整個人被一層柔光籠罩著,嘴角的笑動人心魄,一舉手,一投足,少了份青澀,多了些嫵媚。
秦政一看到這樣的宋淺語,剛剛心裡的那些不舒服消散光了,一雙鷹目暗含笑意,拉開了身邊的椅子,“快過來吃飯,剛剛在火車站你也沒有吃!”
宋淺語款步姍姍的走了過去,輕身坐下,拿出面前的筷子,秦政早就舀好了米飯,放在她面前,看著她露出的手心微紅,眼睛裡一抹疼惜閃過,將宋淺語的手抓到手裡,“怎麼弄的?我去拿藥水,這麼大人了,還這麼不小心!”
宋淺語臉熱了下,掙脫開來,“先吃飯,只是紅了點,一會吃完飯擦點藥就好了!”
秦政拿起碗邊吃邊注意著。
郭姐邊照顧春花吃飯,邊看了眼兩人,沒有說話,只是有些納悶怎麼去了火車站,而且小姐怎麼還動起剪刀了。
很安靜的吃完飯,郭姐帶著春花去收拾碗筷了,宋淺語叫上秦政去了臥室。
☆、62V三十七
B市午後的太陽有些烈;宋淺語這間屋子窗外有棵很大的銀杏樹;蒼老幹裂的樹幹證明它已經存活了很久;濃烈的日頭透過茂密的樹蔭,再灑到了木楞窗玻璃上,點點碎碎的又折射了回去,留下來的便是落在屋子地上的縷縷淡光;柔軟,眩暈。
她斜倚在那張美人塌上;芊芊玉臂撐著尖尖的腦袋,慵懶的細眯著眼睛,消減了的圓錐臉,紅潤的雙頰;櫻桃小嘴豐潤而飽滿,呈粉紅色澤,微微輕啟,讓秦政看的有一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媳婦兒,我這就開啟了啊?”秦政低語道,喉結明顯動了動,暗罵自己沒出息,看了這麼久了還這般不爭氣,雖然自個媳婦是從骨子裡都透著一股招人疼的勁,可是現在也不是時候啊。
宋淺語睜開了些眼,點了點頭,又閉了回去,整個人氤氳著一股不被世俗所沾染的靈氣,清雅而淡然,抓緊的手出賣了她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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