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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氣,她的招呼就顯得清冷多了。
她的模樣看在宮濤略和宮夫人的眼中,只有四個字能形容,那就是“無精打采”。
夫妻倆對瞧了一眼,然後宮濤略隨即漾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對著自個兒的寶貝女兒說道:“乖女兒啊,你知不知道咱家就快要有喜事啦?”
“喜事!?”能有什麼喜事啊?
見爹孃那一臉的喜不自勝,宮清靈很是不解,宮家能有啥喜事,若不是娘又有了,讓爹老來得子,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出宮家還能有啥喜了?
“還真是恭喜爹啊,想不到爹還真是老當益壯呢!”
“呃……”這是什麼響應啊,這喜跟他有什麼關係,女兒又為何突然贊他老當益壯呢?
見著老伴的一頭霧水,到底還是女人家心細些,宮夫人立時知道一直眼瞄著她肚子的女兒一定是誤會了。
於是連忙說道:“傻丫頭,你誤會了,這喜可不是我和你爹的,而是關於你的事,還是天大的喜事呢!”
能有啥天大的喜事啊?宮清靈興趣缺缺地想著,但就是怎麼也想不出自己有啥喜來著。
“是啊,的確是樁天大的喜事!”雖然讓自己一頭霧水的疑惑還沒有解開,但見娘子開了個頭,宮濤略連忙附和地說。
“喔。”又是這般懶洋洋的低應,宮清靈拿起丫鬟置於几案上的清茶輕啜了一口。
她那模樣讓宮家兩老的心都皺成了一團,也沒那心思再賣關子了,於是宮濤略索性直接說:“這喜啊,就是你的歸宿終於有著落了。”他說的興致勃勃,宮夫人亦在一旁笑得安慰。
但宮清靈卻只是淡淡的響應道:“我不嫁。”
想嫁的人鍾情的物件只伯不是她,卻又不想嫁給不愛的男人,所以她早已決定,就算小姑獨處一生也不輕言嫁娶。
“呃!”女兒的響應讓兩老再次同時愣住。
宮夫人連忙又補充說道:“怎麼可以不嫁呢?你知不知道這親可是你向來掛在心上的君大哥親自來提的,咱們做爹孃的怎麼會不知道你的心思,當然就連忙替你答應了下來。”
這串話彷佛一記悶雷似的打中了宮清靈的腦袋瓜子,讓她的思緒有了嚴重的停滯。
瞠大了眼,不敢相信的望著自個兒的爹孃,彷佛他們在講的是什麼鬼怪奇談似的。
君大哥怎麼可能會來提親?
他不是和輕願……
“對啊,而且君家是好人家,你若嫁過去一輩子都不用愁吃穿,雖然少恩曾經一時做錯,受了花輕願那女人的誘惑,可幸好他現在已經浪子回頭了,你就別再怪他了吧!”
男人總是能夠輕易原諒男人的。只見前幾日,宮濤略還氣君少恩氣得牙癢癢的,可如今卻又忍不住替他說起話來了。
“那輕願她……”終歸是情如姐妹,就算再氣,卻依然掛心。
以前沒問,是因為一旦想起就令她心痛,可如今,痛不知為什麼不再那麼明顯,她也就多了些勇氣去問。
“別理那忘恩負義的丫頭了。”對於幾乎被他視為親女兒的花輕願,竟然這樣傷害女兒,宮濤略只要一想起來還是很氣。
但氣是一回事,可終歸還算是朝夕相處了許多日子,有了感情。
所以宮濤略也不想太過為難她,於是他跟娘子商量過了,就先讓她在柴房裡多反省些日子,一旦清靈嫁進了君家,就將她驅離杭州,永世不得回來也就罷了。
“爹!”下意識地,一聽到有人批評花輕願,她就忍不住地板起了臉。
被那白眼掃得很是冤枉,可是宮濤略仍是軟著聲,對著她說:“爹沒對她怎樣,只不過讓她待在柴房裡反省,等時候到了就會放她出來,只不過這宮家是不可能讓她再待下去了。”
柴房,那不是挺破舊的屋子嗎?在這麼冷的天……
宮清靈光用想的,就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她立時想開口替花輕願求情,可是卻被她爹阻止。
“你別心軟,別想替她求情,倘若她今天招惹別的男人也就算了,偏偏她痴心妄想的去找上了少恩,現在東窗事發,讓她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爹這已經算是從輕發落了。”
爹親向來對她百依百順,可這次瞧他的模樣似乎是鐵了心了,她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眼下受點小苦或許無所謂。
可輕願的清白已經給了君少恩,若是他又娶了自己,那輕願該怎麼辦呢?
更深露重,原該安穩地躺在被窩裡頭的宮清靈卻硬是睡不著。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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