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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起,她就沒啥才能,有的不過是一張足以騙死人的可愛臉龐,每每她只要嘟起她的小嘴兒,露出委屈的模樣,就足以害得他慘兮兮了。
只可惜他現下沒有證據,所以暫時只能看她得意揚揚。
“我當然心裡有數,我的技藝獲得了眾鄉親的肯定,自然是挺值得高興的。”
“是嗎?”勾起了唇角,一抹邪魅的笑容乍現,讓他整個人瞧起來既俊美又危險。
這抹迷死人的笑容,頓時為他換來了無數少女的抽氣低喘和讚歎聲。
撇了撇唇,眼見他這種萬人迷的情況,宮清靈突然不是滋味了起來。
水汪汪的大眼兒柔媚的一掃,故意當著大庭廣眾之下說道:“你要不要先喊聲表嫂來聽聽啊?”
“要我喊你表嫂,只有一句話——辦不到!”
刑蔚中咬著牙說出,一雙深幽的眸子更加的陰沉了起來,彷佛“表嫂”這個詞長了刺似的,讓人渾身不悅。
“呵,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願賭不服輸啊?我倒不知道刑公子除了是個只會吃喝玩樂、混吃等死的敗家子之外,還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宮清靈那尖銳到了極點的話語,簡直已經把他形容成極端不入流的人物,兩人身後頓時響起陣陣的抽氣聲。
倒是刑蔚中卻仍是面不改色,模樣依然一派的輕鬆,“從來不曾承諾,何來言而無信?”
表面上看起來,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她的指控,可若是心細些卻能自他環在胸前卻緊握著的手,感受到他那渾身緊繃的怒氣。
“你敢說你不曾向我下戰帖,並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嫁進君家?”
“我的確這麼做過,而且往後,只要你沒嫁入君家一天,我就不會罷手。”他大大方方的承認,教宮清靈忍不住咬牙切齒。
“你以為這件事還有你置喙的餘地嗎?”她抬著頭驕傲的笑問。
“若是你以為這樣就穩操勝算,那隻怕你要失望了。”
“你還想幹什麼?”宮清靈簡直不敢相信他的固執,他就真的這麼見不得她好嗎?
但除了不敢置信之外,他的執意阻撓也讓她的心中莫名地泛起了一絲絲的疼,又或者在他的眼中,她就真的那麼一無是處,真的那麼沒有資格可以踏進君家?
這樣的想法,讓她的心隱隱苦澀。
“有些事做了就該承受後果,你若是問心無愧,又何必管我要做什麼?”
刑蔚中知道自己不會放棄,雖然這樣的執念來得可笑。
意識到他們之間的針鋒相對和他的苦苦相逼,已經讓周遭看熱鬧的百姓們開始議論紛紛了。
宮清靈只好先鳴金收兵,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勉強泛起了一抹笑,對著刑蔚中說:“過往的事就一筆勾消了吧!怎麼說將來咱們也可能成為一家人,所以……”
“我跟你絕對不會是一家人!”他字字清晰的緩緩說完後,旋即轉身離去。
只留下宮清靈一個人尷尬的站在原地,方才那種在臺上接受表揚的喜不自勝早已蕩然無存。
“砰”地一聲巨響,在深寂的夜半顯得特別清晰。
刑蔚中一腳踹開了那不堪一擊的門板之後,便大刺刺的穿過地上那些殘屑,旁若無人的走了進去。
像是完全沒有聽見床簾裡傳來的輕喘嘆息,他一雙利眼直勾勾地往床榻的方向瞧去,那眼神彷佛犀利的足以穿透厚重的床簾。
終於,在這一連串大的足以吵醒死人的破壞之後,床簾被輕輕地掀開了一個角,並從那個角落裡露出了雙冒著火的幽眸。
君少恩憤怒的眼神筆直的射向表弟,心裡兀自盤算著自己該要掐死他,還是捶死他。
難道他不知道擅闖人家的寢房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尤其是在深更半夜,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之際。
“我知道你很火,我比你更火。”先發制人似的,他對於君少恩的怒火不閃不避,反而直接迎了上去。
“你……”望著地上那一地的門板碎屑,不用刑蔚中宣告,他也知道他很火,深知他這個表弟不是沒脾氣,只不過向來隱忍,可一旦發作,那怒火便足以排山倒海。
暗歎了口氣,君少恩認輸地說:“你可以先出去等一下嗎?”
明顯是句商量的語氣,可是正處於怒火之中的刑蔚中哪裡理會得了那麼多,直接一個“不”字就扔回給了他。
君少恩無奈之餘,只好再退一步。“那你在這等一下,可以嗎?”
終於,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