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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會兒覺得不管怎麼著,跟席硯也算是有交情的,人家把心裡話都掏出來了,這是拿他當哥們兒看了啊!
“你管別人想什麼呢?只要你高興和秦哥在一起不就完了嗎?灑脫點兒,至少你們過的挺和諧的啊。”
席硯剛順過來點兒氣兒,聽了這話又嚶嚶起來:“我們以前還吵架,現在立東連架都懶得跟我吵了。”
“那是秦哥累的!席硯我告訴你,別以為這次的創業很簡單,秦哥他們現在是脫離開家裡的勢力自己單幹呢!他們家在部隊再怎麼牛,人家地方未必吃這套啊,什麼事兒不得自己一樣樣兒摸索?你還跟他裹亂?好意思嗎?”
“呃……真的?也就是說,立東還是喜歡我?他是因為事業忙才冷淡了,不是故意的?”
怎麼就拐到秦立東喜不喜歡他身上了?想岔開話題失敗的李津京覺得很頭疼。
晚上陳家和回來的時候兒李津京覺得他還真幸運能遇見這麼一位和他一樣痛快的。這要是陳家和也跟席硯似的天天猜來猜去,他肯定煩死。
屋裡的涮羊肉味兒還沒散,陳家和問起來的時候,李津京順口把席硯那些亂七八糟的跟他學了一遍。
“如果秦立東直白的表達了他只需要一種同居關係,席硯就應該仔細考量權衡一下是否值得繼續跟他在一起。如果秦立東沒有明確,席硯還有爭取的可能。”陳家和雖然和秦立東接觸不算太多,但對這個人的性格還是有些把握的:“秦立東……應該不會是因為席硯所希望的那種‘喜歡’而和他在一起,但是我想,他也不會虧待或者玩弄席硯。”
“怎麼說?”
“在一場感情裡,總會有一部分你情我願的成分存在。所以不能因為某些人看起來是弱者就覺得必然是強的那一方做的不對,或者欺負人。席硯之所以覺得尷尬,很大一部分是他自己不願意說出口,矜持讓他失去了和秦立東之間的交流機會。”
李津京一笑:“你說的太好聽了,要我說啊,他就是等著秦立東表白呢!所以壓根兒就不知道對方的心意。你說這種你猜我,我猜你的,有勁嗎?”
陳家和慢慢的壓在李津京身上,輕輕啄著他的鼻子:“你還有勁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從飯局回來的秦立東一進門就看見席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還沒睡?明天沒課?”
“我是特意等你回來的,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秦立東放下鑰匙和公文包走過來坐在他旁邊:“說吧。”
其實李津京真說對了。不管秦立東是不是真心喜歡席硯,但從來只要席硯說話他都會認真傾聽,最近確實是工作太忙碌而且壓力太大讓他忽視了席硯。
秦立東覺得這小孩兒今天這麼一本正經的,估計是要談感情方面的問題,他也確實心裡有點兒過意不去。孩子跟著他好幾年了,疼他寵他都是應該的。
“立東,你喜歡我嗎?”
“喜歡。”
席硯鼓起勇氣:“你愛我嗎?”
秦立東沒有直接回答他。
席硯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身邊的已經熟睡的人。
他說,在他的人生規劃裡愛情還沒有被提上日程。
換了別人說這話,席硯肯定會覺得很這人太冷漠,而且會不屑的認為這是個藉口,但是秦立東從來不會用藉口搪塞他。
就像剛開始認識他的時候,非常直白的問:“你願意跟著我嗎?”
不是交朋友,不是追求,只是“跟”。
席硯靠過去依偎著秦立東的肩膀,也許他應該再等他幾年,也許他應該就此瀟灑的離開。可是他捨不得這個人……
湊得更近一點兒。立東,原諒我以前的任性吧,我希望未來有機會能親口告訴你,我喜歡你。
我會努力的,不再只做你的依附品……
我聽見回聲,來自山谷和心間
以寂寞的鐮刀收割空曠的靈魂
不斷地重複決絕,又重複幸福
終有綠洲搖曳在沙漠
——引自泰戈爾《生如夏花》
29、第二十九章 。。。
一經打擊就灰心洩氣的人,永遠是個失敗者。——薩穆塞特。毛姆
自從買進深發展A李津京的心就一直懸著。這一晃一個半月,都二月中旬了也沒見咱發哥有什麼大動靜兒,雖然有小漲但和記憶中那哥們兒說的能翻三四倍完全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