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希望各位多多支援,關照,好好欣賞,度過這場宴會。”蘇慕熙嘴角公式化的笑容扯開,抱拳謝過。
臺下的客套話一時間淹沒所有聲音。
“那請我的青梅竹馬,替我揭開宴會的開幕,第一首歌,留給她,南昱若谷的《夢太晚》。”蘇慕熙下臺。
一切聲音消逝,臺上一片黑暗,洞清的古琴音緩緩流出,臺上開始由暗變明,中央處,一襲青藍盛裝的女子做於琴後,撥動著琴絃,頭上繫著藍色的髮帶,垂至胸前,藍色的簪花,藍色的眼影,襯著白皙的肌膚,她是今晚的主角,像琴音一樣洞清,彷彿,不屬於著紛亂的紅塵,全部亮起來了,幾個舞者淡色衣衫,手中舞動著青紙傘,南昱若谷抬起頭,時間停滯,安靜,一個抬頭,足以傾城,這個淡妝的精靈,眸中的流光溢彩,她看見了他,她的眼中惟有他。
南昱若谷啟唇,
“草木昏黃 ;彷彿枯血染了霜
剩我孤單
背影未央 ;好像江湖那麼長
剩我倉惶
冷冷的月光 ;停滯在臉上
請為我隱藏 ;溢位的淚花
風來得突然 ;留一地悲傷
像愛來去不聲不響
我多想 ;我多想 ;斬斷你淡淡的髮香
帶著眷戀和貪妄
夢太晚 ;花太香 ;感覺你跳動的胸膛
痴夢一場”
一場高曲,震撼著,撥動著每個人的心絃,南昱若谷站起身,舞者撤去古琴,聲樂未停,南昱若谷跟著身後的舞者舞了起來,下腰,旋轉,髮帶在空中旋轉,畫著曼妙的幅度,此刻的南昱若谷不負精靈的舞姿。
“風雨滂沱 ;淹沒昨日的問候
沉默 ;漂泊
歲月娑婆 ;淡漠了誰的執著
宿命 ;難躲
曾經的月光 ;在哪個遠方
誰為我擦乾 ;溢位的淚花
風還是突然 ;笑我太痴狂
遺忘 ;呼嘯而過的殤
我多想 ;我多想 ;斬斷你淡淡的髮香
帶著眷戀和貪妄
夢太晚 ;花太香 ;感覺你跳動的胸膛
痴夢一場
夢太晚 ;花太香 ;感覺你跳動的胸膛
痴夢一場”
一遍一遍的呢喃,傳達著永恆的思念,入骨的思念。
一時寂靜後,臺下掌聲如雷,南昱若谷行禮離去,看見正在離席的尚瑝霽,款步離去。
南昱若谷款步去了花園,他在,他一定在,藍色的精靈讓萬物都黯然失色,她懷揣著喜悅,超花園進發。
路邊點著幾盞火紅的燈籠,被照耀的一片醉紅的花朵競開在夜的醉色的枝頭,一片幽深,找不到那抹熟悉的青色,那種強烈的失落,擴張在無盡的夜色。
第二十七章 糾纏不休
一隻迷失在叢林的藍色蝴蝶,正在迷茫,“若谷。”尚瑝霽開口了,在她的身後開口了。
那期待的聲音,讓喜悅蔓上了眉梢,南昱若谷轉身,長擺劃出一道幅度,“小霽。”惟有她能將這一身演繹出清純與不忍褻瀆的高貴。
兩人久久相望,南昱若谷先打破了死寂,“沒帶錦瑟一起來嗎?”笑的苦澀。
“錦瑟身子一直不好,很少出門。”尚瑝霽正色道。
“哦,真是可惜。”南昱若谷搭了一句話,兩人聊的不是很high。
“剛剛才知道,你是歸屬於蘇慕熙的。”尚瑝霽走近了幾步。
“你跟蘇慕熙,熟嗎?”南昱若谷低問。
“不是太熟,曾經聊過幾次。”尚瑝霽如實回答。
“小霽,你一定是要登上皇位嗎?”南昱若谷的語氣更輕了。
“是,我必須報下奪江山的仇,亡族的恨,奪回皇位。”尚瑝霽語氣堅定,也就意味著,蘇慕熙於尚瑝霽不可共存。
也就意味著南昱若谷和千鏡不能共存。
一股瀰漫在空氣裡的火腥味,南昱若谷瞥見牆外的街巷被火把照的通紅,來了。
尚瑝霽拉住南昱若谷的手,“走。”
尚瑝霽欲待南昱若谷離開,卻發現後面的人紋絲不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