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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肯定的。而且皇室的規矩一大堆,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一天十六小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忙著公眾事業和應付全世界的媒體,連伸個懶腰都困難。你這樣上班都要偷懶的,三天都堅持不了。”還當真分析起來了。
“雲天藍,別岔遠了。我們現在要說的,是你初戀情人的事。”水青其實對皇室那些並不感興趣。就像是標誌性的建築一樣,遠遠看著感慨一下壯觀華麗,足夠了。
“知道為什麼大多數初戀都不成功嗎?”雲天藍不迴避這個話題。
“為什麼?”水青想聽聽他的看法。
“因為初戀不是愛情。”雲天藍早已經想得很明白,“很大程度上只是一種迷戀,往往驚起在一眼之間,然後在心裡迅速塑造出完美的對方形象,如同水晶一樣七彩絢麗,不敢過分靠近,只能小心翼翼保持距離。初戀,其實是假想更多,心理活動更多。等心智和身體都成熟,再回想,保證那人長什麼樣都不記得,卻記得當時心動的感覺。僅此而已。”
水青就想到白子東。當她重生以後,對這個曾經用心暗戀的人,不僅看到了缺點,而且感覺很快就淡了。也許,正像雲天藍說的,初戀只是愛上了自己的心情。
“兩個小孩子過家家。”她喃喃說道。
“差不多。”雲天藍想想也是,“真正的愛,需要共同經歷考驗,面對現實的問題,克服個性的差異,而仍然堅定要過一輩子。我要的,全世界,也只有韓水青一個。”
她韓水青要的,也只有雲天藍一個。
“依琳不知道我們結婚,很驚訝。我看她對你還有感情。”和雲天藍長久以來的相知,水青不遮遮掩掩。
“我們結婚,她有什麼好驚訝的。她和本結婚時,我還送了紅包。這世上,我希望能忠貞我一生的,那必須得是我老婆你。說起來,女人是不是都這樣?明明選定了一個男人,心裡又希望其他曾喜歡她的男人繼續死心塌地?”雲天藍覺得依琳莫名其妙。
“少數人吧。你們男的有些也這樣。虛榮心和炫耀心,都有自我膨脹的時候。”水青可不想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而且這種事,沒必要正經來說。
雲天藍也沒爭辯。當老公,要明白什麼時候坦誠,什麼時候別較真。特別是在討論別人的時候,千萬不能因此得罪老婆。
不知不覺,兩人又默契一回。
“我想,依琳會聯絡你,跟你親自確認的。”水青提醒雲天藍。
“親自確認?”雲天藍皺皺眉,“既然知道了,誰還騙她?”
“可能還會約你吃飯。”水青看他一臉很麻煩的表情,笑了笑,“你要答應她。”
“為什麼?”剛才雲天藍還覺得水青吃醋的樣子挺好,現在看來是他自己想得太美了。
“借這個機會,好好說清楚。不然,她誤會你對她還有意思,就變成你耽誤她了。”以後麻煩不完的。
雲天藍乾笑清咳,很是無奈,“怎麼可能誤會?這些年,我跟她見面都沒幾次,每次也就簡單打個招呼問好,說不上什麼話。”因為不知道要跟她聊什麼。
“總之,你就在不擴大心靈傷害的前提下,婉轉跟她說明白。免得她一直惦記你,自己的婚姻又不管不顧,最後兩頭落空。”水青說到這兒,自己嘲笑起自己來,“雲天藍,你說我這人是善良還是可惡?矛盾成這樣。”
“你還知道?”雲天藍被她的坦率逗樂,“不擴大心靈傷害?婉轉?還得明白?那麼麻煩幹什麼?她要是真打電話來,我直接拒絕見面最好。那樣,就算白痴都會明白。否則,見面說更沒臺階下。”
“隨你。”水青覺得自己不是管這事的料,“警察怎麼說?”
“少了個餅乾盒子,我又說不出裡面有多麼值錢的東西,雖然立了案,但我看他們的意思,不會和綁架案聯絡在一起,所以應該會不了了之。”終於說上正事,這多好。
“有損偉大的福爾摩斯之名。”水青嬉笑一句。
“繼承蘇格蘭場下來的,你身為福爾摩斯的粉絲難道對他們真抱有希望?”受水青的影響過深,雲天藍也開起同類玩笑。
“裡面也不一定是值錢的東西。”水青嬉笑之後就有點認真了。
“會是線索嗎?”想來想去,也只有這種可能。
水青點頭贊同,“你把盒子裡的東西列張單子出來。”
“近二十年了,你覺得我還能記得裡面有什麼?”這是不可能任務。
“那就得找出盒子。”水青不得不嘆氣,“感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