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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描金鑲玉的鏡框,看著價錢就不便宜。而,裡頭方方正正夾了張紙,不是藝術唯美照,不是昂貴山水畫。
紙上扒拉扒拉寫著幾句話,然後國徽,印章,年月日。
“准予雲天藍和韓水青結為夫妻。”宣告完畢。
那張紙,是她和他的結婚證。中華人民共和國頒發的,走到哪裡都具有法律效力的,婚姻關係證書。
他不但給裱起來,還當作禮物獻寶,其中的用意她知道,卻相當哭笑不得。
“你……”想嘲諷幾句。
他將他的食指豎在她的唇上,一手拿過鏡框,放在床頭櫃。然後,單膝而起,站在床邊,突然脫去上衣背心。
她的心臟劇烈狂跳,匍匐往另一邊動。
卻被他用力拉住手,貼上他的腹部。
那裡,原本有個碗底大的傷口,現在只留下疤痕。
“還要我證明什麼……”他俯下身,掬一把她的發,親吻,“你才不會拒絕交出自己?”
奇異的感覺從心尖流淌出來,她換姿勢為仰臥,深深,深深地吸氣。
四目相接,如膠似漆。
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眼裡流光四溢,“藍,可以了。”
可以了。
跪了,結婚了,傷好了。
那她給吧,快樂幸福得給吧。
他這次慢慢覆上她,將兩人之間所有的隔閡去盡,肌膚與肌膚漸漸纏緊……
“青出於藍,請歸於藍。”他揉進她的身體。
她,流淚——
第371章 狐狸豬 狐媚妖
鈴鈴——鈴鈴——
很吵。
鈴鈴鈴——鈴鈴鈴——
非常吵。
一隻藕白手臂從溫暖被窩裡伸出來,又因為冷而縮了回去。
但手機鈴聲不歇。
水青不像別人喜歡用音樂代替傳統的電話鈴音,一向認為座機鈴聲最提神醒腦,不容易在熱鬧的場合漏接。
而這時候,她為自己的沒品位深深後悔。
誰啊誰來接這個電話吧頭蒙在被子裡,裝耳聾。
鈴聲停了。不是對方放棄,而是被接起來了。
她隔著被子,聽到雲天藍刻意壓低的聲音,在說早上好。
“是嗎?”
“應該不會有事。”
“我和水青馬上來一趟。”
“沒關係,她早醒了,在刷牙洗臉。”
“好,等一下見。”
床一沉,連同被子在內,身體被緊緊抱住。她聳了聳,沒能抖開。頭的上方開個天窗,視線大亮,早晨清冽的空氣撲臉,涼颼颼得頓時閉眼皺眉。
“你現在不是狐狸,是豬了。”戲謔的調子。
雲天藍將裹得嚴實的水青整個抱起來,像剝玉米棒子一樣,剝開被子,拍拍她熱湯湯的頭。
“睜眼。”剝出水嫩水嫩的肩,腦海裡立即浮現這兩晚在這床上令他**的身體,不由心神一蕩。但他知道,這時候他要再求愛,會被她踢下床去。
從前夜到昨夜,他已經很過分了。用她的話來說,需索無度。沒辦法,他怎麼知道她清秀的外表下藏著一副妖嬈身材,一旦嚐到那種甜頭,他就退化為狂蜂浪蝶?吃了還想吃,看到她就餓,最好能同她二十四小時貼身。
“很困。”睜眼,看他精神奕奕,容光煥發的模樣,她只覺得自己眼皮拼命往下耷拉。這個男人,把她榨成甘蔗渣,所以得意洋洋?
她不像他,經驗豐富。(純屬她自己的猜測,畢竟他有過兩個女朋友。十五歲那時可能純愛,大學裡和安妮呢?不過,她對他過去的情事不太在乎。受海外觀念影響,她還不願意碰上個沒經驗的男人。因為,她也沒經驗,不想第一次壓床就開“研討會”,去回答老公要從哪裡進去的尷尬問題。)她不像他,精力充沛。本著強身健體的目的,同時又要防止身材肌肉化,別人是想象不出來她在平衡點上走得有多辛苦的。
“羽毛失蹤了。”心疼她那麼累,況且他還是罪魁禍首,但她從來當老鄰的事是家事,而且羽毛還是她最好的姐妹,他只好叫醒她。
“再睡五分鐘。”水青昏昏沉沉,全身無力,要不是雲天藍抱著,絕對一頭栽下去。可她這話一說完,眼就圓了,完全清醒,“雲天藍,你說什麼?”
失蹤?她現在最怕類似於綁架的字眼。
“羽毛失蹤了?”怎麼可能?
像她和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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