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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桓的笑容這時就變了。一直以來他所給水青斯文嘮叨的印象,都顛覆在這突然意味深長的一笑之中,原來精明且有狠勁。
“什麼時候發現的?”笑容顛覆了,眼神顛覆了,他說話其實並不囉嗦。
“要說懷疑的話,在來英國之前。正式確認,是在你跳窗之後。想來想去,你撿到我錢包這件事大有蹊蹺。可我最先懷疑的時候,查得卻是你給我的那隻腰包。好聰明的一招拋磚引玉,害我以為想太多,錯把好人當壞人。”有云天藍在身邊,水青很篤定。
“要不是擔心被太早看出來,我本打算很自然得拿給你。”她一下飛機,他就得到訊息,在通道附近等到人,極其高明偷了錢包,將名片放進去,才假裝提醒她錢包掉了。囉嗦唸叨,又多給一個包,為得是減弱前半部分的記憶。而後來正式介紹時,特意沒給她名片。一般人拿了名片,會隨手放進皮夾裡。他利用的,就是這種錯覺心理。
可以說,第一幕初會,煞費苦心。
第392章 過河卒 叛逆卒
水青嘆了口氣。她對溫桓雖然剛開始有點意見,可後來在追蹤綁匪的過程中,產生了革命戰友的信賴。以至於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卻沒有憤慨或厭惡的情緒。
溫桓看著水青,他的目光很清澈,並沒有因為真相揭露而惱羞成怒,甚至毫無半點惡意。
水青再嘆,同這樣的目光對視,就算想要咄咄逼人,恐怕也難。
“還有別的嗎?”溫桓打破室內的沉寂,“一張名片,並不能證明我是鬼面,頂多可以說成同謀。”
“你帶著相同面具在沙漠出現的那天,我馬上以為是三年前的那個。而且,你那時還故意誤導我,令我深信不疑。可你第二次露面,從窗外跳進來,要殺本的那一刻,我覺得你的動作太遲緩了。三年前的鬼面對我痛下殺手,現在回想還會不寒而慄。可是,你兩次出現都沒有殺氣。再加上,我還想起一件事來。”水青看看身邊的雲天藍,斟酌著合適的說法,“我在巫醫家被你甩脫之後,回到車上,你已經做好了飯。那時,你身上沒有香水味。”
其實,是她接到雲天藍遺言一般的電話,情緒失控,而讓溫桓抱著安慰時,那麼近,她都沒有聞到熟悉的香水。
怕雲天藍有什麼酸醋想法,簡單點說明行了。
“溫桓,你慣用帝凡內,卻因為計劃要以鬼面的樣子行動,所以那天才特意沒用吧?”一旦從鬼面身上聞出玫瑰香,無需懷疑,她可以直接確定。
“我發現你對這種香水的味道很敏銳。”溫桓斜一眼雲天藍,後者也饒有興趣地挑起眉。
“……還好。”能感覺到從身側投過來的視線,水青就說,“認識的人裡,只有你一個用香水。”不知道算不算畫蛇添足?
“而你卻知道是帝凡內?”溫桓撐著下巴,當著雲天藍的面,也能顯擺出邪惡的表情,“因為與女士同車,我特地藏得很好。”
蛇的一隻腳,大喇喇畫好了。
“不過最終確認的,是本布朗想用來敲詐我的,其中一份偽造的股權轉讓書。那上面的簽名,和我給你的那份請客吃飯保證書上的簽名是一種格式。英文格式。而我以前所有的簽名都是中文的。”水青敲敲桌子,示意溫桓不要跑題。
“你不會那時就在試探了吧?”溫桓吃了一驚。要是真的話,她是不是太聰明瞭?
“我如果那時就懷疑你,怎麼可能等到現在才來找你?”抱歉,她沒那麼高智商,“你究竟有何居心?為什麼綁架雲天藍?既然綁了,又為什麼幫我找他?為什麼偷餅乾盒?三年前夜闖永春館,三年後永春館失火,所有這些事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只是一個過河的卒子。”溫桓面對一個個問題,給出的答案並沒有讓桌子對面的兩人有太大的驚訝。
“一個不太聽話的卒子。”雲天藍開口。
溫桓點頭承認,“的確不那麼想聽話。”
“所以我堅持要繼續找人的時候,你把車子都準備好了;所以扮鬼面將我引到巫醫坦亞家,是為了告訴我她和案子有關。”如果想得再深,會認為剛剛找出來的那麼多線索可能都是溫桓故意留給她的。“可你一路上表現出來的態度,看上去像真心要破案一樣。”
“你也說了是看上去像。那個人怕你在他的目的達到之前就找到雲天藍,就讓我想辦法干擾你行動。於是我就每天假裝很用心地幫忙,適當縮短一下與前面的距離,但又不能追得太緊。你別忘了,我和比利才是蒐集一路人證物證的人。”與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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