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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音樂踩著拍子。不僅如此,裡弗斯還故意大聲說道:
“真討厭啊——耳機找不到了,只能這麼享受音樂了嗎?——”
駱林看著他的褲子口袋邊緣露出一段耳機接線,只能苦笑一聲。
裡弗斯此時背對著駱林,一邊胡亂的跟著哼歌,一邊稍微回頭過去看看駱林的表情。駱林看他那副又心虛又想裝的自然的樣子,完全是個沒長大的孩子。這樣的情況下若說讓他生氣,卻是怎麼也不能了。
駱林剛想勉強的再睡下去,卻有人敲響了這房間的門。裡弗斯沒去應,駱林便從床上起來去開門。
門外的是張奕杉。
表弟同學不耐煩的斜靠在門框上,開口便問駱林:“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駱林一愣:“什麼?”
張奕杉揚了揚手中的手機:“打電話。”
駱林還沒反應過來:“給誰……”
話說出口了,才忽然醒悟過來。
張奕杉嘆了口氣:“他一直都沒睡,等著你下機給他打電話。我也是忘了提醒你……現在那邊都中午了,他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就只能打給我,還問我你是不是出事了。”
駱林的臉一紅,想起上飛機前何式微那個莫名其妙……也許不是莫名其妙的吻來。飛機上他一直都沒怎麼睡,很大程度上是被這件事情攪得不安定。好不容易來了新地方,他刻意放著那事不去理,張奕杉卻這時候提起來。
他想張嘴說些什麼,卻沒想出有什麼有條理的句子來。張奕杉雖說是個看起來靠不住的,卻絕對不蠢,看著駱林支支吾吾的苦惱樣子,也猜到何式微或許有了表態的動作。
張奕杉對這情況沒轍,只能低聲道:“……你自己想吧。如果不想聯絡他,我幫你去說。不過我說句公道話,我哥他真不是個壞人。有些事情,他也不容易。”
這句話不算多隱晦,駱林也驀然間明白,也許張奕杉也看出了何式微對他的……不正常。這麼一來,反而是讓駱林覺得更加的尷尬。
張奕杉心下不習慣駱林和何式微這種凝固膠著的交往狀態——他的戀愛觀向來直接,愛或者不愛從不忌諱去說。然而駱林為人老實,感情方面又笨拙遲鈍,所以他也怎麼都狠不下心來去逼駱林表態。
真頭疼啊……張奕杉揉揉額角,只能和駱林相對無語。這樣的境況下,駱林屋內那震天的搖滾樂,便顯得分外吵人了。
張奕杉將頭伸進屋內,用英語吼道:
“不管是誰麻煩你把那個沒品位的蠢音樂調低一點!!真是吵死了!”
裡弗斯正鬱悶那個亞洲人室友不理會他的挑釁,見有人衝著他來了,便興沖沖的回嘴:
“我是一個有聽音樂自由的公民!如果你再敢命令我,我就……”
“……你要怎樣?!”張奕杉心情並不算好,乾脆不耐煩的打斷道:“你是要殺了我還是要幹我?!前者的話你掏槍出來就好,後者的話我算你八折!!不過你他媽的要是兩樣都做不了就把嘴給我閉上再把音樂關了,我最煩和白痴小孩子說話!”
……如果說裡弗斯是多嘴,那張奕杉完全就是毒舌。一個重量,一個重質,到底誰更強悍些,一眼就看得出。
裡弗斯原本想挫挫那兩個亞洲人的銳氣,怎麼會想到張奕杉的英語流利到可怕,連帶著還被張奕杉渾然天成的惡霸氣勢給嚇到。裡弗斯本性中缺少暴戾的因素,此時頓時蔫了,呆呆的看了張奕杉一眼,很頹喪的去把音樂關掉。
張奕杉轉頭再對著駱林。駱林皺著眉頭遲疑很久,最後才好不容易說了一句:
“……我這幾天會聯絡他的……給你添麻煩了。”
張奕杉知道在這個話題上再耗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進展,只能轉而談工作:
“我和其他的陪同人員都住在四個街區之外Best western,有什麼事情你打我電話就好。你們明天開始的拍攝我都會陪著,好好表現哈,小駱駱。”
駱林微點了點頭,很認真的道了謝,又問:“還有哪些人請了陪同人員過來?”
張奕杉似乎想到什麼,哼了聲:“那義大利黑二代報了七個名額上去,實際上大概帶了一個連過來。俄國人薩沙帶了一個翻譯一個營養師,法國的皮埃爾……你知道那貨是個爵士嗎?他帶了一個小提琴家,一個馬術教練和一個……我也不知道幹什麼的奇怪東西。其他的人各有各的助理,不過有的不是全職,有的是共用的,我就沒算清楚。”
駱林下意識的把這些資訊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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