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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駱林倒在地上,手旁有一個螢幕還亮著的手機,似乎是在駱林倒下時摔出了一段距離。
駱林的眼睛閉著,臉上有些溼潤的痕跡。裡弗斯看到他一動不動的樣子,心臟都要停跳,渾身僵了一秒。接著他走近駱林,猛地跪在了地上,然後手腳並用的將駱林攏進自己的懷裡。他慌忙的伸出手去測駱林的鼻息和心跳——手抖的太厲害,裡弗斯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幾秒鐘之後他鬆了一口氣,卻也緊緊地抱住了駱林的身體。
駱林還活著。裡弗斯從來沒覺得這個事實有這麼美妙。那一瞬間的安心讓裡弗斯終於能如常的呼吸,卻也驚覺懷裡的人散發著不正常的熱度。
裡弗斯閉眼了三秒鐘,然後在冷靜之後,將駱林從地上抱了起來。他將手的位置調整好,然後低下頭去,將嘴唇貼向駱林的眼睛。
那是個很虔誠的吻,帶著上帝保佑的意味。裡弗斯都沒發現他自己究竟想了什麼,只是覺得這個吻讓他嚐到了微鹹的溼意。
——那會是汗嗎?
裡弗斯努力地將駱林向外抱去,只喃喃的說:
“別擔心,寶貝,我這就帶你去醫院。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金髮男孩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可靠的表情。他正用珍視的眼光,仔細的看著懷裡的男人。
48。形似家人的存在
十二月十六日早上八點鐘,張奕杉準時的醒過來。他從床上跳下來,一邊打個呵欠,一邊走到浴室刷牙。正當他叼著牙刷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張奕杉同學側了側頭,毫不介意的穿著他的小熊睡衣出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薩沙的助理兼營養師——這個男人面無表情地對他點了點頭,然後道:
“LGM讓我通知你,你的boss住院了……他們希望我通知你這一點,或許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張奕杉疑惑的想了想自己的老闆應該是誰,接著驀然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助理,那麼這老闆應該是駱林才對——他含了含嘴裡的白沫,皺著眉艱難的說道:“生……病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送進醫院是在幾小時前。但是情況似乎不嚴重,主辦方說等你醒來後幫他處理一下支付和保險的問題就好。”
張奕杉不自覺的嚥了口牙膏沫下去:“醫院名字?”
……
張奕杉是打車到那家醫院去的。途中他拿出手機,給某個約定好了要和他一起吃早餐的傢伙打了電話:
“……今天肯定是不行了。我在去醫院的路上了……對不起。”
“不用道歉啊。不過我訂的是一家酒店裡很不錯的早餐自助,你來不了的話,很可惜哦。”
阿爾弗雷德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麼被放鴿子的怒意,只是有點輕微的寂寞。張奕杉覺得貼著手機的一側臉頰變得有些燙,將手機換了個手,輕咳一聲又道:
“真的對不起……好不容易你們能輪到假期,又出了這種事情……這樣吧,你先自己吃到飽,然後把賬單寄給我……”
阿爾弗雷德在聽筒那邊輕輕地笑起來:
“你這是要養我嗎?我很貴哦,會讓你的卡都透支光的。”
張奕杉被那聲笑弄得心臟都不對勁,支支吾吾才勉強接上去幾句話。他似乎都能想象到電話那端阿爾弗雷德挑起眉微笑,眼睛裡都是暖意。
從旅館到駱林所在的醫院,車程有近二十分鐘。而當張奕杉在醫院門口下車時,電話依舊是沒有結束通話。他關上車門,看見面前走過幾個熟悉的身影時,忽然就想到了什麼。
他對著話筒說道:
“我到醫院了。但是盧克他們也在這裡……”
阿爾弗雷德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對,營員們知道那個人病倒的訊息都比你早。似乎他們也有探病的打算,來了也不奇怪。”
張奕杉遲疑的說了一句:“那你……”
阿爾弗雷德嘆氣的聲音很無奈:“我很僥倖的以為你會到我這裡來,所以我沒去。”
張奕杉頓時說不出話來,而阿爾弗雷德的聲音卻也變得消沉起來:
“你真的……要去看他嗎?”
“阿爾,我是他的助理……”
“可是他喜歡我哦?還惱羞成怒哦?”
阿爾弗雷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可憐。張奕杉本應該覺得這樣的表現很是可愛,胸中卻莫名的跑上來些壓抑的情緒——讓他有種默默從耳邊移開手機的衝動。
“……玩笑的,I am your man; al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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