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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奕杉想吊著眼皮,可是真的不行了。他就那麼蜷著睡下去,一直到有人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
張奕杉想,阿爾弗雷德果真還是來了嗎?……於是沒睜開眼睛,只把頭抬起來,也揚起一隻手,笑得很恣意:
“先生,火柴來一根嗎?”
……沒有回應,所以只能把眼睛張開來。面前的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對他說:
“不要坐在這裡。”
……後來張奕杉懶得在和這個傢伙說話。高個子的男人把軟綿綿的他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再背起來。張奕杉在這個過程中,已經困到了連掙扎都不想的階段。
畢竟再過不久,天都要亮了。
而且大概也知道了,那個要等的人,不會來的現實。
相川沒有問他:“怎麼坐在這裡”“冷不冷”“有什麼要幫忙的嗎”。就那麼徑直的往旅館的方向走過去了。
張奕杉自然也不想上感的故作忸怩或者拒絕。腳都麻了,心臟跳得不規律,這樣的狀態,找個東西馱著走不是挺好?姿勢奇怪什麼的……讓這種感想見鬼去吧。
他才不要問相川,哦,你怎麼會在這個鬼時間這個鬼地方找到我這個快成了鬼的人?
那太麻煩了,況且他也不想知道答案。
張奕杉吸了吸鼻子,盯著相川的腳看。那鞋面上沾了浮雪,一步抬起來在一步下去,走在這條沒有行車和來人的路上,晃得張奕杉愈加的想睡。
他也真睡著了。
到了旅館,張奕杉憑著最後一點意識踢飛了鞋子脫了外套再往床上一倒。相川好像是問了他一句可不可以在這裡住下,張奕杉忘了自己怎麼回他的。
整個過程中大概是說了不到五句話?有沒有?
……以上就是自己全部記得的東西了。
張奕杉咳了一聲,把被子蒙在頭上。頭疼,燙,但耳朵還是能聽到洗手間裡的水聲。不多久就有腳步聲停在自己的身邊,然後是有人說:
“下午的任務,能來嗎?”
張奕杉從被子裡伸出手,先是比了一個“OK”,後來遲疑了一下,又比了一箇中指。
手被握住的時候張奕杉整個人都是一抖。那隻沒什麼溫度的手把自己的爪子按回到被子裡,然後相川低聲說:
“……注意休息。”
張奕杉敏感的發覺那聲音裡有稀薄但怪異的柔和感,頓時雞皮疙瘩都要下來了。這就操了,敢情這人覺得剛剛那中指是對他打情罵俏嗎?
幸而不久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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