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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聲響也讓他覺得頭疼,更不要說從中環上就開始擁堵的道路是多麼令人胸悶。
——我到底在這種地方幹什麼?我為什麼一定要待在這個地方?
何式微皺起眉頭,閉著眼睛按了按一側的太陽穴。
他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裡,一點都不。他不想和一群半老的老頭子坐在一起開會,不想撒錢給那些沒和他有業務聯絡的土老闆,更不要說還得連續幾個小時陪著笑臉。
……三天前,因為駱林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何式微簡直是擔心到了極點。向來內斂的駱林,卻偏偏在半夜的時間裡打電話對他哭泣。而那個最終莫名結束通話的電話,讓何式微心驚膽戰——他之後回撥了數次,等待他的卻是無人接聽的訊號音。
想想看那時東八區還是白天,何式微徵詢的電話和傳真發過去,卻像石沉大海般杳無音信。就連撥給自家待在美國的表弟,聽到的也只有語音信箱的回覆。
在坐立不安的等了幾個小時之後,終於是收到官方的訊息——駱林病倒了。
這是個簡單的事實,寥寥幾個單詞,沒有任何贅述。何式微忘記了自己當時是怎樣的感想,只是反應過來時,已經訂好了直飛紐約的機票。半年前的B1簽證還不需要續期,所以何式微趕回公寓,只隨便抬出一隻箱子來,匆忙的開始了打包。
他原本,在這個時間,就應該已經站在了那個人的身邊的。
——若不是自家的父親打電話過來,輕巧的派了一個星期的差事過來,他本來可以到達他想去的地方的。
何式微不是隻被衝動驅使的年輕人。儘管是頭腦發矇,他已經是算好了自己的離開會給公司帶來的影響。他不準備去久,三天而已,兩天來回一天看望——這樣的停留雖然讓人覺得頗費周章,總也能緩解他心中那渴切的情緒。甚至在打包時,他驀然發覺自己的一雙手,動作是這麼的毛糙而急躁——像是下意識的動作著。他方法回到了十七歲那年,被心情驅使著,做出種種不成熟的舉動來。
他對著這樣的自己,想笑,又隱隱的有些別樣的感慨。他將眉頭微微著,抓起那件和駱林一起去海邊時帶著的長袖衫,扔進箱子裡去。
何展硯卻在那個時候,硬是讓他留在了上海。
何式微對於自家老爺子的意見一直是聽從為主,消極反抗為輔。這回他好不容易表達了自己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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