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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齊仲蟬老師兩本關於紅酒的著作,一本法國藍帶學院的服務指導書籍,以及各種實體資料。譯名之間可能有差別,更可能有爹自己沒常識弄錯的地方,如有謬誤還請大家包涵。行吧,好歹更了!……等爹起來我把這兩張章欠下的留言慢慢回了……謝謝那個小毛驢同學給我的意見,爹很感動~剩下的老傢伙們都熟了就不點名了!!!!!不過還病著的爹真的挺難受你們怎麼不給爹多留言……每章爹都寫得很認真啊……好吧,晚安,姑娘小夥兒們~
70。一月五日
駱林看了看阿爾弗雷德,眉頭依舊是微微蹙著: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
阿爾弗雷德強撐著笑了笑:“因為你剛剛就是這麼懷疑的,不是嗎?”
駱林移開自己的眼睛:“不管你有沒有吸毒,我都不準備對你的生活習慣和模式做評論。”
“……你這句話聽起來並不怎麼讓人舒服。”阿爾弗雷德將上衣襯衫的袖子一點點的卷下來,遮住自己的手臂。他臉上那種脫力後不自然神情,依舊還是讓人十分在意。
“因為我想你該承認自己的狀況不對勁。我不認為你現在這個樣子,是工作時該有的狀態。”
駱林這麼說著,在換衣間的椅子上坐下來,將腳上靴子的繫帶解開。半響沒有等到對這阿爾弗雷德的回應,駱林抬起頭側看過去,只看見阿爾弗雷德低著頭的背影,似乎沒什麼反駁駱林的意圖。
駱林沒再說話。阿爾弗雷德對自己的狀況最明白不過,也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如果他現在預設自己的狀況不好,那麼問題應該是真的很嚴重。
然而任務就要開始了,駱林只希望阿爾弗雷德能表現出平日裡一貫的水準,畢竟他們現在還是繫結著的一組隊友。
……
這次的小組間對抗任務的內容是拍群照。具體說來卻不同於五六個人一組的群照,而是十七個人都擠在一起,穿著同樣的衣著,畫著近似的妝容,站成三排進行拍攝。就連發型,也是統一風格——所有人都一律把頭髮暫時的染成了黑色,油光錚亮的梳向了後。這樣的造型配上白色的麻布襯衫,原色亞麻褲子和繫帶小牛皮鞋的打扮,猛地一看,好像上世紀的義大利黑手黨的年輕成員集體出動。
在這樣的群照裡,LGM要求營員們盡最大的努力,用表情和動作來突出個體的“存在感”。畢竟在這類似於十七胞胎的場景裡,想要一眼脫穎而出,也算是頂頂困難的一件事。
排成三排的時候,幾乎是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去搶第一排的中間位置,只因第一排距離鏡頭最近,並且可選的動作也最多——可以坐,可以蹲,甚至可以躺下來。論到佔滿鏡頭,自然是橫向的延展動作更有利。勞爾幾乎是飛撲著霸佔了第一排,然後大喇喇的做出了類似側躺的悠閒動作。而阿爾弗雷德在第一排最靠左的地方坐下來,曲起一條腿撐著手臂,算是很保守的姿勢。
至於駱林,依舊是改不掉自己不喜歡和人擠的習慣。眼看著又要被推到圈外,卻是有人從旁一手拽住駱林的駱林,粗暴地拉扯著,把駱林帶進了第二排的中心位置。
駱林穩住了最先的踉蹌,下意識的向那施力的物件看過去。
——是裡弗斯。
雖然裡弗斯現在只是沒什麼表情的看著前方,他那平直緊繃的唇線卻不自覺地帶出戾氣,能讓駱林深切的感覺到。
……駱林已經很久都沒有和裡弗斯說過話了。知道了裡弗斯剛才舉動的意圖,現在他其實是想低聲說一聲謝謝。只是裡弗斯態度裡的某些東西,卻讓他無法說出這個詞彙。
那種奇怪的東西,像是恨意,卻又有哪裡不同。
用近乎推搡的動作把自己帶到一個有利的位置,卻也沒做什麼解釋。駱林不自覺地想起來裡弗斯和自己不再同住的那天,他站在門邊的那個背影。那個樣子帶著一種認命的無奈和痛意,並不讓人好受。而在那天之後,裡弗斯徹底的收斂起自己的態度,就像從先前那個孩子的形象中,徹底的脫胎出來。
——可是真的說起來,這一切的起因,果真還是因為自己傷害到了這個孩子吧。
駱林垂下眼睛。
攝影師在面前就位了,等待著模特們調整好自己的姿勢。站在駱林左邊的裡弗斯忽然呼了一口氣,扯著更左邊的西斯塔科維奇換了位置。那個瞬間駱林幾乎是下意識的,對裡弗斯說了一句“對不起。”
西斯塔科維奇開始用不明所以眼神打量著左右的兩個人,攝影師在讓第一排的模特稍許向中心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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