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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思急忙追上他大刀闊斧的步伐,掏出紙巾幫劉爽擦拭一臉汙濁。
賀旗濤一腳撩開車門,將劉爽塞進後車座,想到劉爽與父母居住,他決定暫時先將劉爽弄到酒店裡醒醒酒。
引擎發動之際,賀旗濤這才注意到齊思思沒有上車,他推開副駕駛門,示意她上來。
齊思思坐上車,保持沉默,目光或直視前方或看向車外,卻始終不曾關切劉爽一眼。
……
“他怎麼會喝這麼多酒?”賀旗濤冷冷地問。
齊思思不予回應,垂落的髮絲遮住了她的表情,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也喝多了?”賀旗濤見她玩沉默,問話時直接扭過齊思思的下巴,但是,齊思思眼中沒有血絲,臉色正常,看似清醒得很。
齊思思與他面面相覷一瞬,即刻甩開他的手,平靜地說:“看路,別看我。”
賀旗濤擰起眉,暫時不再追問,加大馬力開向酒店。
……
開了房,兩名服務生迅速將醉酒的客人架入客房。客房門一開,劉爽忽然醒來,東倒西歪找尋洗手間,賀旗濤則拉著他步入洗手間,一邊幫他捶背催吐,一邊命令齊思思送礦泉水。
劉爽癱軟在馬桶前,辛辣的酒氣刺得他鼻涕眼淚橫流,眼鏡也歪了,狼狽不堪。
賀旗濤的心情很差,劉爽向來是那種相當有節制的人,相處這麼多年了,他中規中矩過日子,寧可被哥們罵沒用、沒酒量也絕不逞能。今個兒是怎麼了?
“操!不會喝還瞎TM喝!”他邊罵劉爽邊抓過毛巾幫他擦臉,聽到劉爽在緊抓衣領找水喝,賀旗濤不禁怒吼一聲:“齊思思,你男人都吐成這樣了,快把水拿過來啊!”
齊思思慢條斯理走來,停在門檻之外,伸手遞上礦泉水瓶,一副若無其事的態度。
賀旗濤這會兒懶得罵她,擰開瓶蓋送到劉爽嘴邊,劉爽則迫切地仰脖牛飲,眼睛始終緊閉,眼角溢位一串串淚。他那表情不止是難受,似乎還夾雜著悲傷。
賀旗濤蹲在他身旁,眉擰成弓,一遍一遍給他擦乾眼淚,幫他捋著脊背順氣,有一股散不開的壓抑氣氛聚集在彼此四周。
而齊思思,始終倚在門邊,注視賀旗濤的背影,目不轉睛。
劉爽折騰了十分鐘,停止嘔吐,賀旗濤先將他扛上床,幫他脫了衣褲鞋襪,再蓋上被子。劉爽則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終於消停了。
賀旗濤擦了把汗,一轉身,見齊思思依在牆邊,不幫忙也不吱聲。
“噌”的一下,賀旗濤終於火了,怒步逼近齊思思面前,質問道:“劉爽又吐又哭究竟是TM怎麼回事?!”
面對他的咆哮,齊思思悠悠抬起眸,直視他那一雙噴火的目光,並無懼色。
賀旗濤最煩裝啞巴的人,何況他已隱約感到劉爽宿醉與齊思思脫不了關係,他磨磨後槽牙,揪起齊思思的衣領,一把將她提起貼在牆邊。
“回答我!你究竟對劉爽做了什麼事?!——”
齊思思的脊背重重撞上牆壁,她吃痛地眯起眼,緩了緩情緒之後,倏地,拉近賀旗濤與自己之間的距離,雙手一環摟住他的脖頸,朱唇席上他的唇。
賀旗濤怔了不到半秒,一把甩開齊思思的摟抱,將她整個人甩到半米之外。齊思思腳穿高跟鞋,腳踝一歪跌倒在地,她卻沒有哭鬧,而是清冷一笑。
賀旗濤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紅色唇膏令他心生厭煩,說實話,他原本對齊思思還存在那麼一絲好感,或者說,稍許的愧疚感。但是如今,他什麼都不想了。
“你是劉爽的女人。自重。”語畢,賀旗濤抓起車鑰匙,扭動房門準備離開。
然而,一雙小手緊緊環住他的腰部,緊接著,溼潤的液體滲入他的襯衫……
賀旗濤用力合了一下眼皮,把更難聽的話咽回喉嚨,試圖掰開她的手指。
但是她的兩手在他身前打了一個死結,她知道他的臂力強勁,所以手腕相互死攥,似乎不砍斷她的手,絕不會放開。
“鬆手。你應該知道我一翻手就可以把你撂倒,但我沒打過女人,你希望成為第一個?”賀旗濤給出最後的警告。
齊思思卻不懼威脅,更加努力地緊緊手腕,隨後自信地說:“你不會打我的,別嚇唬我了……我現在告訴你,我和你的好朋友分手了……”
聽罷,賀旗濤脊背明顯一僵,他剛要說點什麼,齊思思又說:“不是因為你,是我們性格不合,他是一個好男人,老實憨厚,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