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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大人。”
大老爺這下子真的感激到了極點,連忙點頭,“是是是,就是這樣。”
這個左堂衣真不錯,真真不錯!事已至此,盧方氏整個人委靡不振地跌坐在地,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半晌後,她汗如雨下,低低地說:“不……不用驗屍了,我……認罪了”
在眾人的歡呼聲和盧老夫婦感激的啜泣聲中,堂衣優雅地向眾人點點下巴,迷人地微笑著。
小儒生看著他,突然間覺得……
好崇拜他喔!
午後,堂衣哼著調子瀟灑地漫步在大街上。
從昨日蒐集情報、線索分析處理,到今日的案件完結,因為太興奮的緣故,所以連飯也沒能好好地吃一頓。
現在案子處理完了,他也該好好犒賞自己了。
堂衣往他最喜歡的清哉綠豆樓走去,可一邊走一邊覺得身後始終有個鬼頭鬼腦的傢伙跟蹤著。
而且跟蹤的技巧實在太拙劣了,只要他稍稍一回頭,那人就連忙假裝在攤子前買東酉。
方才他不經意回頭,那個傢伙趕忙要閃,卻“咚”地一聲撞著了樹幹;看著他七手八腳又揉額頭又躲避的模樣,他險些笑出來。
不過……也挺好玩的。
他故意又走了兩步,意識到那人又跟了兩步,他迅速地回頭——
小儒生驚跳,趕忙轉過頭去對小販喊道:“給我兩粒!”
賣布的大嬸幾張嘴結舌,“兩粒什麼?你這不要臉的小子,你以為老孃在賣什麼呀?看你年紀輕輕的;沒想到跟那堆色狼沒兩樣,我就知道你垂涎我的美色很久了……”
看著大嬸兒端著豐滿的上圍晃來晃去,口沫橫飛地罵著,小儒生滿臉通紅,邊退邊道歉賠罪,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
堂衣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玩,真是太好玩了!
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笑繼續往前走,那個小儒生又不死心地跟了上來,只不過這次腳步更加謹慎了,而且自動保持十步以上的距離。
再走走走……堂衣又猛然回頭!
小儒生這次閃避不及,慌忙左顧右盼,身邊沒什麼攤子,想也不想就原地蹲下來,抱著腦袋瓜埋進雙膝裡,假裝沒有任何人看得見他。
好半天,始終沒有動靜,他忐忑不安地緩緩抬起頭來——
哇!張英俊絕倫的大臉近距離地看著他,嚇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堂衣蹲在他面前,笑意盈盈地問:“你做什麼跟蹤我?”
他驚魂未定地拍著胸口回道:“你……呃……你我……我沒有跟蹤你。”
“嗯?”他英挺的眉毛微挑。
小儒生心虛地低下頭來,“我……我只是想拜你為師。”
堂衣噗哧一笑,眸光炯亮地上下打量他,“你要拜我為師?”
“是啊!”他快速地抬起頭來,真摯無比地說道:“我今天去看了你打官司,覺得你好厲害,而且能夠為弱小主持正義,這真是一件太有意義的工作了,所以希望你能收我為徒,我也想像你一樣仗義執言,為百姓做事。”
看著眼前這個瘦巴巴、小不隆咚的小儒生,他有一絲感動,卻也忍不住微笑道:“你還太小了,在私塾多讀幾年書再說吧!你今年幾歲?有十四嗎?”
“我十八了。”他很不服氣,“不小了。”
“十八?”他上下打量,懷疑地又問:“你謊報年齡吧?”
“我才沒有。”他這輩子最痛恨的一件事就是身材,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就是這麼小小瘦瘦的,根本就不像他所認識的那些人那麼……高挑健美、曲線玲瓏、姿態美妙……沒錯,“他”是個女的,出身京城第一大武術館,是老館主布知稻的小女兒。
聽哥哥說她是不足十月就出生了的,起因是懷了八個半月身孕的娘掄起了狼牙棒追打貪杯在外頭睡了一夜的爹,在兩人一追一跑的過程中給動了胎氣。
聽說那時候驚險至極,娘一棒子就要敲中爹的剎那破水了,老爹在逃過一劫之後才發現娘子支著狼牙棒半跪在地上呻吟,嚇得老爹魂飛魄散,抱了娘就住房裡跑。
接下來就跟所有孕婦產子的情況一樣,找穩婆燒熱水、拿乾淨草紙和佈網,然後娘負責尖叫,爹和哥哥們在外頭負責踱來踱去把石板地踩凹。
她還記得打從自己兩歲懂事開始,老爹就每天興高采烈地拿特製的小梅花槍給她,要她舞刀弄槍學武藝。
一直到現在……她十八歲了,每回拿了四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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