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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的笑容,也露出了一絲微笑,“我爹常常這麼說的——哼!我打斷你們一隻狗腿!可是我爹最疼我了;他怎麼也不捨得真打我的。”
倒是兩個哥哥,總是在她惹禍的時候挺身而出背黑鍋,從小,她砍缺了爹的金龍刀,是大哥出去認的罪;她打破了爹的鼻菸壺;是二哥出去認的賬……
現在想想,爹和哥哥們待她真是好,雖然她不喜歡習武,可是無可否認的,這卻是一個最溫暖幸福的家。
她怔住了,以前只想逃離,從不曾這麼深刻的去想過這個家給了她多少包容和疼愛……
或許,現在是她想想的時候了。
最後,她還是婉謝堂衣的好意,自己回家。
一連三天,靈兒都沒有出現。
在得知靈兒原是女兒身之後,堂衣著著實實鬆了好大一口氣,淤塞在心頭好些天的煩悶總算也煙消雲散,他應該恢復原來的自由自在了才是。
可是下意識,他竟在等待靈兒的出現。
每天早上,他滿心期待的看著蕭副管家進來稟報,心下竟然希望能夠再聽到他們捉到了那個屢放屢闖的“小傢伙”。
可是三天來,他失望了。
“小布該不會那一日回家後,就被她爹給逮到,然後嚴懲一頓關起來……”他愀然變色,“還是她爹真的打斷她的腿了?所以她現在在家養傷,出不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堂衣心急如焚,推開書房的門就要往外衝。
“少爺!”蕭副管家正好棒了一大疊卷宗進來,險些與他迎面對撞。
他匆匆扶住了蕭副管家,腳不沾地的吩咐道:“我有事出去一趟,案子都堆在桌上,我回來再瞧。”
“少爺……”蕭副管家眨眨眼,驚愕地看著向來從從容容的少爺飛奔而去。
堂衣跑到一半才想起,他根本不知道小布家住何處?
他懊喪地低咒著自己,卻也只能暫停腳步在原地回想,搜尋蛛絲馬跡。一向都是小布來找他,他全然不知她住在哪兒、平時都在做些什麼。他對她的瞭解實在太少了,只知和她鬧著玩,幾時曾經認真的關心過她?
堂衣越想越是汗涔涔,益發覺得自己是個沒心少肺的大渾帳;虧他平時自恃精明聰穎,竟是個只會耍耍嘴皮子的紙老虎?!
就在這時候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迅速堆起了厚厚雲層,夏日的氣候原就變幻莫測,只是這場西北雨來得太快了,一下子就下了個傾盆淋漓。
一定是老天爺在懲罰他,懲罰他平素對小布實在太糟了,所以才會把他淋了個透溼。
他傻傻地站在原地,任憑大雨將他一身上好綢緞淋溼,冰涼的雨水順著黑髮蜿蜒而下,滑過臉龐落進衣領裡。
雖說將她認作義妹,可是他的舉止行動真有把她當作妹子嗎?既不曾教她什麼,也不曾照顧她什麼,他這個大哥當得真是汗顏啊!
行人有的拿荷葉、有的用手遮著頭飛奔而過,每個匆匆躲雨的人都好奇地瞥他一眼,還以為他是個不會躲雨的傻子呢!
靈兒打著臨時買來的油傘,小碎步地奔跑在路面上,躍過積水的小窪地,正要往左府去。
在家裡閉關三天,好不容易想通了許許多多的事,而且爹又跟二哥、世伯們到江南去探勘土地,進一步商討在江南開設鐵布衫武術分館的相關事宜。
他們今早一出發,她立刻擺平了大哥,高高興興地跑了出來。
爹和二哥一去至少也得兩個月才回來,她終於可以趁著這段期間好好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無論如何,她絕對沒有辦法不跟堂衣見面,就算是以義妹的身分她也認了。
心底亂七八糟的痛統統滾蛋吧,只要能夠天天和他見面,聽他的聲音、看他的笑容,就是要她痛死也願意!
靈兒懷著滿腔心思蹦蹦跳跳地走著,不經意一瞥——
“左大哥?”她愣了一下,急忙撐著油傘來到他身邊,為他遮擋住漫天雨絲。
堂衣又驚又喜地盯著她,發現她把傘幾淨遮到自己頭頂來,她倒有大半個身於露在雨中,連忙將她攬入懷裡,緊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傻丫頭,都把傘給我這了,你自己遮什麼呢?”他又心驚又心痛地低斥,憐惜地拍去她肩頭的雨水。
她偎在他的胸膛前,雖然他的外衣被雨水浸涼了,可是他緊繃有力的肌肉卻透著溫熱氣息,隔著薄薄的衣裳透入她的肌膚裡。
她渾身輕輕戰慄著,卻不是因為冷的緣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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