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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燼眸色遽冷。
令狐嬌揉了揉額頭,眼神飄忽,心虛地不敢瞧他。
蕭燼瞥了眼地上那人,淡淡道:“就地杖斃。”
令狐嬌瞧著那人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有些不忍,便小聲道:“他罪不至死。。。。。。”
蕭燼並無理會。
侍衛們得令後都想將功補過,下手極狠,不一會兒便打得那人半死不活。但奇怪的是,那人悶聲不吭,咬著牙關卻絲毫不求饒喊痛,倒讓蕭燼多看了他一眼。
那是個模樣稚嫩的少年,雖是蓬頭垢面,但也能覺出跟一般乞兒不同。蕭燼微微擺手,亂棍便停了下來。
“可有什麼話想說?”太傅府佔據半條長街,尊榮非常,尋常乞丐哪敢在門前撒野,更別說會衝撞貴人了。蕭燼一開始便覺出端倪,卻不願為細枝末梢勞神,杖斃無非是了個乾淨。不過現在他卻改了主意。
“。。。。。。有人給了我銀子,叫我這麼做。”那人雖被打的半死,口吐鮮血,但卻說得不亢不卑,頗是分明。
“還有呢?”蕭燼放佛早料般開口。
那人這才詫異地抬頭看了一眼,猶豫了半晌才道:“家母命在旦夕。”
“只為撞人?”
“。。。。。。不,是取命。。。。。。我身上藏了刀子。”
“那為何不下手?”
“。。。。。。我不曾殺過人。”
“不沾人命便無殺氣,很好。”蕭燼面無波瀾,贈了他紋銀百兩,就這麼放了他。
令狐嬌看得雲裡霧裡,不明白蕭燼怎麼又饒了這乞丐一命。
蕭燼卻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發頂:“看來有人很惦記你。”
令狐嬌打了個哆嗦,立馬躲去了蕭燼身側。她又不傻,經過方才一幕,安全意識急速提升。
是誰想要她的命?與她有過節的無非是那些個世家千金,以桓梓玉為首,但也不至於這麼喪心病狂吧。
蕭燼瞥了她一眼,任她拽著上了車,唇角卻是勾起淡淡笑意。
第14章 管家也要侯爺教?
已故蕭將軍是個孤臣,無結黨派,出身寒族,上無氏族蔭功,下無家族補給,偌大一座將軍府也是先皇御賜,賞賜皆分予麾下,並無多餘商鋪私業,田產出息。
倒不是令狐嬌想算計侯府的產業,就她自己的嫁妝足夠三輩子揮霍有餘,又有孃家得力的人打點,根本不用她操什麼心。但既然嫁入侯門主持中饋,便要有個主持中饋的樣子。令狐嬌自得了孃親教導,第二天便跟蕭燼提了。
蕭燼倒是不置可否,很快便將鑰匙給了她。
不過那眼神裡戲謔之意讓她怎麼都不得勁。儘管自小習的都是中宮之道,不過想來管個家也沒什麼難吧。她見自家孃親從來沒為這些費什麼力。
“海棠,把人叫齊了去院裡站著。”令狐嬌伸了個懶腰,難得起了個大早,仍是一臉惺忪的模樣。
令狐嬌愛睡懶覺是出了名的,幸虧侯爺不曾說什麼,但海棠卻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只有主子受寵,她們這些下人的日子才會好過。偏生令狐嬌不是個溫柔細緻善討喜歡的。
“那些莊戶管事要不要一塊叫來?”
“嗯,都叫來吧。”想來也不會有太多人,隨便做做樣子也就是了,處理完這些她還想補個回籠覺。
等她收拾妥了走到院子,不禁揉了揉額,有些楞住了,這空蕩蕩的侯府哪來這麼多號人?
“海棠,人可都到齊了?”
“侯爺的貼身侍女雪溪還不曾到。”
“嗯?她為何不來?”令狐嬌斜眼瞧去,庭院裡走來一位清麗侍女,款款走到自己面前盈盈下拜,“雪溪見過夫人。”
“這是侯府的規矩?不用自稱奴婢麼?”令狐嬌言語間頗為好奇地打量了她幾眼。她初來乍到,對這個雪溪並不熟悉。
“回夫人,這是侯爺對雪溪的恩典,准許雪溪不用自稱奴婢。”雪溪淺淺一笑,落落大方,可令狐嬌怎麼瞧都覺得不太對味。
蕭燼的恩典?
這個雪溪莫不是他房中人?
說來她嫁到侯爺不過幾日光景,對府裡的人事並無瞭解。更何況蕭燼此前久不在京都,對於他的訊息更是少得可憐。
想到這裡,令狐嬌小臉微皺。
果然,府中雖無姨娘妾室,但未必沒有通房之人。
令狐嬌沒有計較她的遲來之罪,接下來便是聽各處的回稟。
“夫人,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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