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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能插花,聽府裡的老人說,祖母當年可是京中第一才女,槿兒還巴望著祖母能教導一二,若是真傷了手,槿兒的小算盤可就落空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無論是誰,總愛聽誇獎的話。更何況白老夫人最自傲的也是自己的才情。
果然聽了這話的白老夫人眼裡閃過喜色,拍拍她的手,然後說:“槿姐兒如今越發懂事了,嘴像抹了蜜一樣,鬼靈精的!”
“就是啊,大小姐不愧是老夫人嫡親的孫女,往後出息大著呢!”孫嬤嬤在一旁讚許道,她是白老夫人的陪嫁,跟了她很多年,最是瞭解老太太的心思,這話裡既是捧著老太太,又讚了白木槿。
白木槿朝她感激地笑笑,然後對白老夫人露出了孺慕之思的眼神,彷彿真心敬愛這位祖母。
“孫嬤嬤,收下藥吧,槿姐兒的一番心意
!”老夫人終於開口收下了,白木槿心中一喜,孫嬤嬤這個人精,定然不會讓她失望的。
而老夫人果然也是如從前一般精明,即便自己這樣捧著她,哄得她開心,也一樣沒有放鬆過警惕,她的吃穿用度從來都是孫嬤嬤一手打理,別人休想動手腳。
孫嬤嬤從鴛鴦手裡接過藥瓶,開啟塞子,輕輕嗅了一下,眼裡頓時露出了一抹精光,但是很好地掩飾過了。
但是這細微的變化卻沒有逃過一直盯著她看的白老夫人的眼,自然也沒有逃過白木槿的眼。
白老夫人裝作不在意地問了一下:“孫嬤嬤,這藥可適合治療我的手?”
孫嬤嬤看了一眼白木槿,似乎想在她臉上看出些什麼來,可是白木槿依然是一臉笑容,好像在等待誇獎一番,完全看不出來驚慌或者其他。
孫嬤嬤將塞子塞好,然後問道:“大小姐,恕老奴多嘴問一句,這藥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藥的用材都是極上乘的,恐怕價值不菲呢!”
白木槿一聽就更加高興了,笑著說:“就是好才給祖母送來的,聽母親說,這藥是她花重金從御醫那裡求來的,我原打算自己用的,但看著祖母也受了傷,還是先緊著祖母用才是!我年紀小,傷口恢復的也快!”
白老夫人和孫嬤嬤對視了一眼,然後又仔細地看了一下白木槿的表情,完全沒有作偽的樣子,若是這藥真是她買來的,或者做了手腳,在兩個老人精面前,應該不至於這般鎮定。
她明明知道,孫嬤嬤對藥理是極有研究的,當年也是因為這樣的能耐才做了老夫人的陪嫁,且這麼多年都十分得老太太的青眼。
若不是她做的,那便是買藥的陸氏做的了,孫嬤嬤心頭嘆了一口氣,她原當夫人是個好的,卻原來也這般不容人,還是親姨母啊,何苦作孽呢!
可是這話她沒經過老夫人的同意,斷然不會在白木槿面前說出來的,不動聲色地將藥放在一旁,然後就不再言語。
恰好此時,陸氏帶著白雲兮來了,一進屋子,陸氏就拉著雲兮跪倒在地,表情十分的自責和後悔。
第6章 陸氏的解釋
“老夫人,請恕罪,媳婦兒差點兒就鑄成大錯了!”陸氏說著還看了一眼坐在白老夫人旁邊的白木槿。
“哦?何來此言?”白老夫人不動聲色地問,眼睛卻瞟道了桌子上那個精緻的小瓷瓶上。
陸凝香立馬道:“事情是這樣的,昨日槿姐兒受了傷,我趕忙就去拿了藥給她,以為那藥是治療外傷的聖藥,哪裡想到這藥竟然會有副作用,會導致面板留下疤痕!”
說著趕緊將白雲兮拉過來,撩開她的手臂,看到上面有一塊小小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但是卻留下了淺褐色的疤痕。
陸氏急忙解釋道:“說來也巧,前幾日雲兮的胳膊上也劃了一道小口子,我就給她用了這個藥,傷口果然兩天就好了,我也沒有多在意,可今日雲兮突然過來說她胳膊上的小口子竟然留下了這樣的疤,我一想若是槿姐兒也用了,那傷可是在額頭上啊,可不就要毀容了?我本打算去要回那藥,聽說槿姐兒來了這裡,這就趕緊來請罪了!”
說完又看著白木槿,心疼又憐惜地說:“槿兒,你沒事兒吧?昨日可曾用了這藥?”
白木槿聽了這話,就知道陸氏是得了訊息,趕過來補救的,所以立馬惶恐地看著白老夫人,跪在地上道:“祖母,槿兒不知這藥竟然是害人的,請祖母原諒!這御醫開的藥,怎麼會讓人留下疤痕呢?宮裡的貴人們難道敢用這樣的藥嗎?母親竟然還花了重金去求藥,怕是這御醫故意誆騙國公府吧?”
一連串的疑問,讓陸氏白了臉,她原以為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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