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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命都不在乎了,那還怕什麼?
“賈公子是嗎?”白木槿面含微笑的說,並沒有憤怒。
賈仁義一愣,這個少女怎麼回事兒,這個時候為什麼還笑得出來?而且看她那樣子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或者惱恨。
他吶吶地點了點頭,沒有回答,卻一直在觀察白木槿的神情。
白木槿也點點頭,沉靜地開口道:“想必你就是順天府尹賈大人的長公子,令尊既然掌管順天府,那想必賈公子應該對天元的律法很熟悉吧?”
賈仁義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此時白木槿為何要討論天元的律法,這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但是事關他的才名,自然不能說不熟悉,哪有當父親的是府尹生個兒子連律法都不懂呢?他又點點頭,頗為自矜地道:“這是自然,本公子自幼就熟讀律法!”
白木槿繼續點頭微笑,然後道:“既如此,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公子指點一二
!”
見白木槿態度誠懇又謙遜,賈仁義就覺得自己該大發慈悲指點她一下,所以微微昂著下巴,道:“白小姐儘管說來,賈某必然知無不言!”
“如此甚好,賈公子能說說,天元律法中,妹妹不敬嫡長姐,肆意汙衊長姐名聲,不顧人倫,意圖抹黑家族,目無尊長,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該是個什麼罪呢?”白木槿依然在笑,只是那笑容未到眼底,眼神裡寒芒乍現,刺得人不敢與之直視。
她的聲音依舊不高不低,但這話卻砸進了每個人的心中,白雲兮一聽,就知道白木槿要反擊了,她決不允許白木槿給自己扣上這樣的罪名,否則她這輩子定然要毀了。
於是白雲兮大聲哭道:“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雲兮哪裡對你不敬了?哪裡目無尊長,又何曾抹黑家族?你要給我安插這樣的罪名,你的心好歹毒啊!”
“妹妹莫急,我會給你一一道明!”白木槿朝她安撫地笑笑,然後挺直了身子,清凌凌的聲音,如玉碎冰裂,直沁人心,“首先,你當眾汙衊我以大欺小,仗勢欺人,囂張跋扈,可是你有證據嗎?就憑著你和你的婢女在外面這麼一跪一哭,就要我背上這樣的惡名,你居心何在?是不是跪了哭了,大家就該相信你,果然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嗎?這是不敬長姐!”
“其次,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蜀錦蘇繡,價值何止千金,一般人家有錢也買不來的東西,你哪次出門飲宴,不是滿身錦繡?你再看看我身上不過是普通的絲綢,你還要汙衊母親疼愛我多過於你,你置母親一片憐子之心於何地?若是母親聽了該有多傷心?這是不忠不孝!”
“寧國公府,母親主事,祖母和父親坐鎮,我如何能欺凌你?你若真有委屈,為何不去和父親祖母說明,偏要在外哭天搶地,難道家中長輩不能為你做主了嗎?我一再勸你回府再說,你卻為了讓我背上惡名,便不管不顧了!你這不是抹黑家族,目無尊長,是什麼?”
“堂堂寧國公府的嫡女,卻偏要學那等上不得檯面的做派,當眾下跪,你不要臉,我國公府還丟不起這個人!”
白木槿說完,一臉失望地撇過頭去,似乎連看也不屑於看一眼這個讓家族丟盡顏面的妹妹。
眾多看客們終於醒悟過來,這個白雲兮,真是太惡毒了!明明過去白木槿都被傳成膽小怯懦的女子,現在竟然又要讓她揹負欺凌弟妹的惡名,在外面大吵大鬧,可不是讓家族蒙羞嗎?
天元貴族,哪家不是重視名譽的,都信奉家醜不可外揚,即便自己受了委屈,也該向家中長輩討公道,不是在外面胡鬧,這樣只會讓人看不起
面對眾人的指指點點,白雲兮知道大勢已去,她一臉恨毒了的表情看著白木槿,沒想到那個木訥呆板,榆木腦袋的賤丫頭,竟然有了這樣的心思,她和母親都太大意了,以為白木槿還是當初的白木槿。
如今白木槿拿這樣的大帽子扣下來,她就要名聲盡毀了,而且若是此事被祖母和父親得知,她和母親都要受到責罰。
原以為只要毀了白木槿的名聲,父親和祖母只會責怪白木槿讓寧國公府蒙羞,絕對不會牽連到她,而她只要待會兒再擺出一副維護姐姐,不和她計較的姿態,定然會贏得眾人的讚賞,一舉兩得,可是她沒有料到白木槿竟然這樣伶牙俐齒,還拿天元的律法來說事兒。
“賈公子,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白木槿眼神冷冷地盯著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賈仁義,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敢胡亂指責她的人。
賈仁義一聽白木槿竟然又矛頭指向他,頓時覺得頭皮都麻了,他真是不該摻和到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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