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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夫人雖然不是我所出,但卻是喝著奴婢的奶長大的,她自幼便沒了生母,是奴婢親手帶大的,這份感情比母女情分也不差!”
此話一出,陸氏跟著潸然淚下,她突然一把抱住杜嬤嬤,萬分悲痛地道:“嬤嬤,你怎麼能這麼傻,我並沒要爭什麼,能有今天的一切,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你這又是何苦呢,何苦呢!”
杜嬤嬤拍拍陸氏的背,柔聲安慰道:“我的好夫人,奴婢做什麼都是為了您,可是沒想到沒有幫到您和二少爺,反而害了你們,奴婢真是無能,這樣無能的老婆子,也不宜再伺候您了!”
陸氏痛哭失聲,連言語也說不清楚了,只是無助地搖頭,伏在杜嬤嬤懷裡,不停地啜泣。
這一幕,即便是看客也不禁有幾分動容,雖然是做了這樣毒的事情,但杜嬤嬤一片忠誠卻是不容質疑的。
白世祖看著陸氏,又看著杜嬤嬤,沉沉地嘆息了一口,道:“杜嬤嬤,你雖然一心為了主子,但到底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你不僅害了軒兒名聲受損,還差點兒連累槿兒和辰兒被我逐出家門,我怎麼也不能饒了你
!”
陸氏一聽,也不顧自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便撲在白世祖腳下,喊道:“夫君,求您了,求您了,讓我代嬤嬤受罰吧,妾身自幼喪母,一直都只有嬤嬤陪在身邊,您看在妾身的份兒上,饒恕她,好不好?”
陸氏本哭腫的雙眼,楚楚可憐,讓白世祖又起了憐惜,想起剛剛自己還誤會了她,又心生愧疚,忍不住將她扶了起了,攬在懷裡柔聲安慰道:“凝香,別哭了,你這一哭我心都亂了!”
陸氏仍舊掙扎著道:“夫君,您若不答應饒恕嬤嬤,妾身就長跪不起,我就這麼一個奶孃,待她如親人一般,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呢?”
“我何時說要她死了,剛剛槿兒不是說了嗎,府裡要辦喜事,不能見血,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若不罰她,你讓為夫以後如何在府中立威?”白世祖皺著眉頭,苦口婆心地勸道。
一聽到白世祖的話,陸氏終於停住了淚水,忙謝道:“多謝夫君開恩!”
白世祖見她識趣不再鬧,點點頭,道:“杜嬤嬤自作主張,設下毒計,陷害主子,雖然可免一死,拉下去杖責四十,降為粗使婆子,負責清理馬桶和洗刷茅廁!”
杜嬤嬤皺了眉頭,這樣的處罰對於她來說,雖然不是多嚴重,可是卻足以讓她顏面掃地了,從府中首屈一指的掌事嬤嬤,變成一個倒馬桶的粗使婆子,這地位可是一落千丈。
但她也不敢違抗,只能磕頭謝恩:“謝公爺寬恕,謝夫人寬恕!”
穆欣萍氣惱地看了一眼白木槿,似乎有些責怪她一直沉默不語,怎能這麼輕易就饒過了陸氏,這老婆子分明就是替罪羊!
白木槿卻佯裝不知的樣子,對她微微一笑,沒有太多的表示。穆欣萍也太心急了些,以為陸氏這麼容易就可以扳倒,那還是陸氏嗎?
可陸氏以為自己真的就這麼輕鬆逃過一劫,也太天真了些。損失一個杜嬤嬤,著實太輕了,只是陸氏聰明,但那個白高軒嘛……白木槿的唇邊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第77章 小綠死了
事情塵埃落定,陸氏只是因為管教不嚴,被處罰跪了一夜祠堂,又閉門思過一個月,這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
白高軒因為在學堂裡丟了顏面,文華學院本要他退學,白世祖百般求情,說是家中的下人不忿主子的責罰,故意陷害,又花了將近一萬兩銀子,才擺平了這件事,沒有讓白高軒成為被退學的學生,否則他往後想去哪個學堂也是沒人願意收的。
只是到底這件事損了他名聲,在學堂裡知道這件事的同學,都不願意跟他親近,都得了家裡人的招呼,說怕白高軒帶壞了他們家的孩子。
白高軒有苦難言,央著白世祖幫他請了半個月的假,白世祖也有心要避風頭,所以便同意了,只讓白高軒在自己院子裡閉門思過,不許再鬧事
事後,穆欣萍找到了槿蘭苑裡,一臉不甘地對白木槿道:“槿兒,真是太氣人了,那婆子就是個替罪羊,你怎麼能這麼就放過陸氏呢,她一次次要害你,難道你就不怕她再使出什麼陰招來?”
明知道是挑撥的話,白木槿也不拆穿,只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憂傷地道:“表姑媽,槿兒有什麼辦法?能逃過此劫已實屬不易,母親得父親的歡心,父親不願意處罰她,我這做女兒的能怎麼說?哎……要怪也只能怪父親偏心她罷了,誰叫她是父親的心頭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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