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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場捧場,吸引了不少媒體的目光。場地借用的是恆遠名下某物業的廣場,恆遠集團年輕的執行總裁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會場,在舉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們身後挑了個不顯眼的位置抱臂而立,靜靜地看著他。就如同他的每一次登臺演出一般,男人的目光總是專注而坦然,嚴皓晨如同初遇那天般微挑起丹鳳眼,拋給他一個驕傲的笑容:好好看著吧,有一天,嚴皓晨這個名字會紅遍大江南北。
相比起晨星,環亞的做法低調得多也踏實得多。按說剛剛簽下一個長相和實力都不俗的新人,這個新人早一輪在媒體上曝光率還頗高,應該趁熱打鐵把他推出去大力宣傳才是。環亞卻反其道而行之,簽約過後立馬把嚴皓晨送去公司總部進行為期四個月的全封閉培訓。
三流八卦雜誌對此議論紛紛,有猜測環亞畢竟規模不大,最近全力為那位一線女星打造新碟而無暇顧及嚴皓晨的,慨嘆嚴皓晨沒有找好買主;有猜測嚴皓晨除了皮相外一無可取的,調侃環亞怕他一開口砸了自己牌子,只好送去培訓過再出來。嚴皓晨一笑置之,徑自拖著行李住進公司宿舍。
坦白說他當然希望早點露面早點做出成績,但既然把自己簽了出去,如何打入市場打響名氣他就全部交給環亞,他只負責做好自己的音樂,這也是那個下午三個人都達成的共識。不過是四個月,他等得起。
事實上這四個月他要做得也遠比等待多得多。環亞的全封閉訓練並不是對外做個樣子,而是重金聘請了各方面的名家,從唱功、指法、舞技各方面都對嚴皓晨進行了嚴苛的再訓練。課程從早上七點一直排到晚上九點,幾個星期下來,居然硬生生地把嚴皓晨日夜顛倒的作息調整過來。
名家自有名家獨到之處,其中一樣就是比常人要挑剔許多。嚴皓晨自詡自己唱功指法各方面的條件都不差,從開始玩音樂起收穫的也多是一片贊好聲,到了那些名家手上,卻常常被批得體無完膚,甚至連長相都成了被批判的物件:
“不要以為你長得漂亮,就可以不用功!”
他從來就不是認低服軟的性格,有時候傲氣上來了,很想就這樣把吉他狠狠一摜,回到地下音樂圈去。至少在那裡,沒有那些眼高於頂的所謂圈內專業人士對他指三道四,彷彿從他的手放在吉他那一刻開始,就全身都是錯誤似的。
但他還是忍了下來。在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嚴皓晨很偶爾地會想起那個帶他去看海的男人。想起那個人和他並肩坐在沙地上,深邃的眼睛安靜地望著鉛灰色的海面,說著自己狼狽的從前。那個男人剛接手恆遠的時候比他現在大不了多少,不知道面對所有人的質疑和不認同,他是怎麼應對的?據他自己說是開車跑到海邊大喊大叫一通?男人總是一副西裝筆挺的嚴肅正經形象,還真是想象不出來。
這樣想著嚴皓晨總會忍不住輕笑出來,好像那些難以忍受的事情也變得可以忍耐。霍劍可以,他為什麼不行?
熬著熬著四個月不知不覺地就過去了,嚴皓晨從環亞的大樓裡走出來的時候竟然有一種出獄的錯覺。迎接他的是街道上燦爛的陽光,還有一束更為燦爛的白色百合。
第 44 章
嚴皓晨朝百合花後面那張線條分明的臉龐懶懶地勾起嘴角:
“就算沒有這束花,我也已經夠像出獄人員了。”
霍劍揚起眉輕輕一笑,隨後正色道:
“不要亂說話,這是慶祝你出師。”
男人在陽光下微微仰起頭,傲氣的表情讓人印象深刻:
“你會成為一名很出色的歌手。”
手中純白色的百合在陽光下發出熠熠的光芒,嚴皓晨迎著他堅定的目光笑得張揚:
“是,我會。”
回到租住的公寓,嚴皓晨第一次沒有把那束花扔在樓梯拐角的垃圾桶。大概是和男人吃飽喝足吹海風之後心情輕快的關係,他忍不住在黑暗中對著那束放置在窗邊的百合勾起嘴角,出師的慶祝……嗎?留著做個紀念也不錯。
承霍總裁的貴言,嚴皓晨之後的發展倒的確是一帆風順。媒體對這個之前因為Kelvin的緣故受到關注的少年歌手還有些印象,加之這名俊美少年從長相到歌聲都極具魅力,“嚴皓晨”三個字在娛樂媒體的出現頻率立馬見高,一時間熱評如潮。
雖然環亞的規模不比晨星,嚴皓晨接到的活動也較Kelvin少,但分量都不輕。在幾個頗有影響的電視和電臺音樂節目現場表演過後,嚴皓晨的唱功和舞臺表現都獲得不少資深音樂人士的首肯,也積累了一定的人氣。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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