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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的,我也知道你不愛我,一直都沒愛過我。這些年,這個家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都知道,卻沒辦法替你說句話,做點事兒,別怪我!以後,有什麼事,如果你還看得起我,覺得我有一點用處,可以跟我說,只要我能做到的……這五萬塊錢你拿著,別不要,還要供房子,我也拿不出更多的給你!去租間房子,別在朵漁那兒擠,朋友歸朋友,一起住久了,寄人籬下的……”
“別說了!”紀琴哭成了淚人。有人向他們這邊望。兩個人枯坐了好久,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紀琴拉了老墨一下,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附近的公園。
坐在長椅上,紀琴說:“媽的胃不好,做飯要軟些。端端如果想我,就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他!晚上睡覺輕些,他總愛踢被子,你要多看著點,他愛感冒,出來進去,多給他穿點……”
老墨不說話,眼睛直直地看著遠方的某一處,半晌,他說:“紀琴,我這輩子不再找了,真的不找了……”
紀琴沒有說什麼,目光也定定地望著一處。
秋風起來了,撕扯著黃掉的草,席捲著地上的落葉,蕭瑟得一如兩個人的心情。
不過才三十出頭,紀琴卻覺得自己已經是中年那般蒼老了。
很久,她站起來,老墨也站起來,兩個人攔了輛計程車,紀琴跟在老墨後面回家裡收拾東西。
兩個人並排坐在計程車的後座上,司機從倒車鏡裡一眼一眼看兩個眼睛紅紅的人,然後很小心地猜度兩個人的關係。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至明至暗日月,至親至疏夫妻(5)
紀琴進門時,李金玲正在拖客廳的地。紀琴下意識去接拖把,走到李金玲跟前,叫了一聲“媽,“我來吧!”然後站住了。李金玲竟然抬頭衝紀琴笑了一下,她說:“不用,就拖完了!”說完,從紀琴身邊閃過去,想必她是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紀琴想象著她的心情:終於把不喜歡的兒媳趕出了家門,兒子重新成了她自己的私有財產,高興嗎?恐怕也未必吧!
紀琴在原地立了一會兒,快步走進臥室收拾衣物。紀琴的東西不多,無非是些衣服。三下五除二裝進了箱子裡,人虛虛地站起來時,眼睛一黑,扶牆站住。
收了端端的幾個相框,一想到以後不能天天見到端端,紀琴的心被撕去了一大塊。
老墨一直站在門口,無聲無息地看著紀琴收拾東西,紀琴收拾化妝品時,在梳妝檯的抽屜裡看到那枚黃金戒指,那是他們結婚時李金玲給她的,據說是個老物件。
紀琴把它放在明顯處,對老墨說:“還給媽!”
老墨幫紀琴提著箱子,紀琴在門口換鞋時,李金玲端著杯子出來,臉上訕訕的,她說:“紀琴,別恨我!將來端端長大了,你就能理解這當媽的心了。”
紀琴抬起頭努力想衝她笑一下,終於沒有笑圓滿,轉身出去,門緩緩地關上。
03
顏櫻醉酒K歌回來,一開電梯,看到怒氣衝衝的老方,老方人胖,像只要炸掉的魚膘兒。顏櫻很輕浮地伸手捏了捏老方的臉:“想起廢后,來臨幸啦?”
老方的臉掛在腳面上,一把從顏櫻手裡搶過鑰匙,開了門。
老方有一把顏櫻家的鑰匙,可是,這把鑰匙現在死活也打不開這扇門了。這讓老方很惱火,老方很享受這種顏櫻跟他離了婚卻仍然是他的女人的狀態。他的手下人也無比羨慕地說:“方哥厲害,情人老婆乾坤大挪移,同樣罩得住!”
可是現在,顏櫻不聲不響地收回了他的特權,像趕一條流浪狗一樣把他關在了門外。這叫老方情何以堪?
“為什麼要換鎖?”
“因為我要把鑰匙給我的男人啊!還有,我常帶男人回來,我可不想我們正來勁的時候,你突然闖進來,算怎麼回事啊!”顏櫻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一點一點往下卷黑絲襪。
“別逗了,寶貝,我不就是你男人嗎?”顏櫻發了火,老方的火就滅了下去,他貼著顏櫻坐下,手在顏櫻纖長白皙的腿上摩娑著。
顏櫻用絲襪抽了老方的手一下,說:“拿開你的鹹豬手。你是田菲菲的男人,你好好管管田菲菲,別動不動就來找我,一會兒武力,一會兒苦情戲的,我顏櫻又不是缺男人缺得揭不開被子,我用得著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嗎?還有,別揀著狗頭金就當傳國玉璽,嫁個男人也沒什麼好顯擺的!更何況還是姑奶奶玩剩下的二手貨!”
老方涎著臉哄顏櫻:“小姑奶奶,她是小女人,小心眼兒,你跟她較什麼勁!”
顏櫻的火騰了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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