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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人,更是自己好友郝靖聿的父親。而且韓翼還記得,在自己幼時也期盼過,要是能換父親的話,他第一個就是跟郝靖聿換。
當然,幼時的玩笑做不得真,但是這也足以說明韓翼對郝昭正的尊崇之情。
基於以上原因,當韓菲接到郝靖聿的電話,說那個除了寒之外,對自己最為親和的郝叔叔現在在飛往T市的飛機上時,韓菲差點兒學著身邊正在練舞的項淋涵,來個托馬斯大回旋。
“喂!你沒事吧親!”
項淋涵正熟悉著耳邊的拍子,轉頭就看見了身邊笑的一臉不正常的韓菲。
“回來了!郝叔叔回來了!”很明顯,韓菲還沒從剛掛的電話中緩過來。將手裡的手機放回口袋,韓菲拿起掛在舞蹈室旁的外套就開始往身上穿。“項大牌,幫我請假,我有事兒回趟家!”
“呀!梓俊哥不是在隔壁舞蹈室練舞嗎?這才幾個點啊!就走了?”項淋涵拿起手邊的毛巾,擦了擦額前的汗,當明星也不只是臺前的風光,‘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可不是騙人的。
“別胡思亂想的,真有事兒,先走了啊!”說著,人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唉!怎麼跑了啊!有你這麼給人當助理的嗎!”嘴上雖唸叨著,但是人卻繼續對著鏡子跳起舞來。
(韓家)
勒夜寒從來就不是什麼好命,但也確實是被韓翼‘養’大的。從前生了病,韓翼就是再有氣,最後也還是會服軟,哪怕只是暫時的。可是,顯然這次韓翼是真的生氣了。
雖然到現在,勒夜寒也沒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惹到他了。
拉了拉蓋在身上的被子,勒夜寒自嘲一笑。
口有些渴,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勒夜寒打算起身給自己倒杯水,可是,才一用力,身上就火燒火燎的疼。
眉頭深蹙,想來是自己後背的傷口感染了吧!應該是發炎了,因為勒夜寒已經感覺到自己高溫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的不適感了。
時而如墜冰窖的嚴寒,時而是如火燒炙烤的煎熬,即使在這兩種極端的痛苦中反覆不斷的掙扎,勒夜寒也絲毫沒有起身呼救的意願。不知是因為身體的乏累,還是知道就算是叫了喊了,也不會有人放自己出去。
心裡這麼想著,意識就又飄遠了些許。這麼點兒小傷,難道會要了自己的命?
‘哐當’一聲,是門被人用力推來的聲音。勒夜寒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卻只能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韓翼!這就是你說的好端端的人!我要是來的再晚點兒,是不是就再也看不見寒了!”
感覺身子被人扶起,但是片刻又被另一個人搶了過去,涼涼的觸感,但是又很安心,呵呵……是自家少爺回來了啊……
(醫院)
勒夜寒是在郝昭正的嚴厲要求下,才從韓家被帶去醫院的。背後的傷口發炎化膿了,高燒也是因為傷口發炎引起的,勒夜寒整個人側躺在病床上,右手腕上是吊著的點滴,蒼白的臉頰緊蹙的雙眉,整個人一點生氣都沒有。
郝昭正去幫勒夜寒辦住院手續去了。而此時,韓菲站在床邊,背對著韓翼,一臉的淡漠。
韓翼已經不記得上次跟韓菲如此的單獨相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每每看見自己都嚇得不敢說話的小女孩兒,已經有漠視自己的勇氣的呢?
“哥。”
良久的良久,當韓翼以為韓菲不打算理會自己的時候,韓菲竟然叫出了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稱呼。
“……”沒有出聲,韓翼只是繼續盯著韓菲的背影看。
“寒來我們家有十八年了吧?”驢唇不對馬嘴的問話拋向了韓翼,韓翼愣了下,然後‘嗯’了聲。
“寒來的時候是不是簽了一份合同書?”韓菲依舊繼續著自己的問話,“二十年的自由身,換取韓家對勒家的資金支援。”
“……”韓翼沒有出聲,因為他已經意識到韓菲打算說什麼了。
“還有兩年,你能不能看在寒給你賣了十八年的命,又三番兩次的救過你跟你的小情人的份上,送給寒這兩年,讓我帶寒離開。”
“不行!”毫不猶豫的開了口,韓翼三兩步來到勒夜寒的病床前,然後拉了拉寒的被子。“對,不行……”
韓翼喃喃的低語著,不知道是說給韓菲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哥,你覺得兩年有多久?”
“現在不早了,沒什麼事兒你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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