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夫人,你瞧,為夫幫你帶什麼回來?”他手中鄭重地抱了個看似沉甸的木盒,周沿雕刻的人物舞蹈形象栩栩如生。
林探雨的夫人,也就是驚虹峒莊的莊主夫人宓驚虹,她動也不動,只輕柔地放下手中的針黹。“夫君,請坐。”
對他,她向來這般客客氣氣、冷淡有禮。
她一身雲南白族人打扮,右衽短衣,短衣外罩領掛,不著長褲,腰繫圍裙,再束飄帶。
她的短衣袖管鑲有各色絲繡花邊,領掛是絲絨質料,寬花腰帶系束腰身,綰髻露於花頭帕外,左側飄曳著一縷白纓穗,戴銀耳環、銀手鐲、銀戒指,腳蹬一雙繡工精緻的繡花鞋。
和她結婚多年,她仍偏愛白族人的打扮,但林探雨並不以為意,他喜歡她這股屬於少數民族的神秘感,婚前如此,婚後更是痴迷。
“我託人大老遠從怒江帶回這個。”
他興奮地開啟木篋,裡頭是一個漢代出土的青銅器。
宓驚虹柔順地望著那鎏金的騎士貯貝器(相當於現代的錢筒),優雅地接過。
“謝謝。”
他知道她不愛那些金銀鑽飾,獨鍾古董,便四處蒐羅古器來討她歡心。她懂他的用心良苦。
“你不喜歡?”她沒笑,從來都不笑,他和她成婚至今從沒見她笑過。
不管他如何努力,她根本不肯對他笑上一笑。如果連一個笑容也吝嗇施捨,是否代表著她心中根本沒有他的存在?
這個念頭已在他心裡發了苗、生了根,他愈來愈無法忍受了。
“你帶回來的東西我怎會不喜歡?”她的聲音幽雅清韻,恍若仙樂。
“你根本不喜歡,何必假惺惺的!”他霍然肅立,一把掃掉好不容易得來的古董。
宓驚虹和林探雨成婚多年,沒見過他發脾氣,一時被他粗魯的舉動給駭住了。
林探雨沒放過她。
“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心肝,我這樣待你,你又給過我什麼?”他魯莽地抓住她瘦削的肩胛,篩糠似死命的搖。
宓驚虹臉色慘白,如驚弓之鳥。
一向與她相敬如賓的丈夫為何突然變了模樣?
林探雨一不做二不休,他橫暴的將宓驚虹拖到月牙床,撕開她的胸襟,野獸般紅了眼地肆意凌虐她雪白的肌膚。
宓驚虹驚駭得忘記了流眼淚,她手腳僵硬,渾身發顫,咬著下唇,沒有一絲反抗。
林探雨蓄意漠視她那簌簌如風中落葉的身子,將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悉數撕破,野獸般地撲上她——
“不——要。”她嗚咽。
“你是我的妻子,履行同居義務是你的責任!”野性蒙敝了他的眼,狂亂控制了他一向掩飾得極好的感情,如今卻一發不可收拾了。
“不——要——”他從沒用這種方式要過她,這樣面貌扭曲、行為如禽獸的人是她的丈夫嗎?
她的抗議被林探雨冷酷的粉碎了。
亂雨摧花後,林探雨緩緩地抽離她的身子。
該死的,即使她毫無反應,他仍然無法從迷情裡走出來,他愛她的人、她的身子、她的每寸肌膚,千該萬死的!
他拾起地上的衣物,眼角無可避免的瞧見她身子上被他摧殘烙印的瘀紫痕跡。
他心中一軟。
“你——”
“別靠近我!”宓驚虹渾身癱軟,往床角一縮,滿眼皆是恐懼。
她這一動,一灘鮮血觸目驚心的染上床單。
林探雨心一揪,將手上衣服一散。“小虹,我傷了你?”他想伸出手去碰她。
她躲得更快。“不要,不要!”她鬢髮凌亂,眼神一片空茫。
林探雨那野獸的行徑已烙進她心裡,太可怕了。
在她好不容易慢慢接受他的時候,他又逼迫她將愛他的心給封鎖起來,太殘忍了!
林探雨何嘗不懊悔?她是他今生最愛的人,而他卻用這種手段要了她,他是自作自受的,他看見了她眼瞳中遠曳而去的溫暖,自責更深。
他將頭一扭,不顧自己全身赤裸,急急推開窗扉。“打水來!”聲亮透空。
丫環飛怏端來一盆水後,即被林探雨遣了出去。
他擰來溫熱的毛巾,一個大步跨上月牙床。
“小虹——”
她狂亂的搖頭。“不要碰我,不要——”
她的害怕全落入他的眼。“你必須整理一下自己。”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放緩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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