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3/4 頁)
田蜜擋住他的道路,情急中只能再次重複,“你還是簽了吧。”
“讓開。”
“你簽了我就讓。”
喬楠轉身就想從那邊過去。
田蜜慌慌張張去拉他的手,一時沒看準,連同他手上夾的煙都握進了手掌,她疼的低叫了一聲,可還是固執的不鬆手。“你不籤我就不讓你走。”
“放手。”喬楠使力撥開她的雙手,上面已經被燙了一個水泡,就在右手心裡。他氣得扔掉被揉爛的煙就破口大罵,“你神經了,是不是一天不進醫院你就不舒服?”
一直到了醫院,喬楠的臉色都沒有好轉。
“活該,誰叫你不看的?你眼睛瞎了?那麼大一對眼睛是長著幹什麼的?”
“那麼燙你就沒感覺嗎?你就不知道鬆手?你是個木頭嗎?”
“你哭什麼,疼你也忍著,不許哭!”
一旁拿著消毒針要刺破水泡的醫生手都顫了起來,只能停下來建議:“喬先生,您可以先到一邊坐下喝杯水,我們很快就會處理好。”
喬楠撥出一口氣,語氣緩和了下來。“她是疤痕體質,你小心點,扎吧。”
水泡刺破放掉膿水,塗抹上燙傷膏,也就幾分鐘的事,喬楠的額頭上卻冒出了汗。他這個從來都只相信科學的人甚至都不得不開始迷信了——也許他是她的災星,她碰上他就註定要弄的傷痕累累。
田蜜的右手幾乎不能使力,稍微一動,手心就一陣刺痛,傷口也不能碰到水。她在盥洗間正煩惱用左手怎麼刷牙時,喬楠已經拿著擠好牙膏的牙刷讓她張口。
她不敢和盛怒中的他多說,於是很聽話的張開嘴巴讓他刷牙。可進了浴室,看他開啟浴缸的開關放水後,她卻遲疑了。喬楠好像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很自然的又接著伸手要脫掉她的衣服。
田蜜退後一步,“我自己來吧。”
“你一隻手怎麼脫?”
她身上穿的是一條喬雨的真絲印花連衣裙,拉鍊在後面,如果光靠一隻左手也實在不好拉。
田蜜想了想說:“那你幫我把拉鍊拉開就行了。”
喬楠拉開拉鍊後也順手把整條裙子都剝了下來,然後在田蜜瞪大的雙眼中,熟練的解開BRA,再一氣呵成扒掉內褲,最後還輕飄飄的扔下一句,“你怕什麼?你全身上下還有哪裡我沒看過?”
他的這句話提醒了她,今天凌晨從醫院回來後,她睡得迷迷糊糊時,他好像還幫她擦過身。
她手臂上和小腿上的擦傷也不能碰水,只能站在浴缸邊緣用溼毛巾小心的一點一點擦洗。這一點,喬楠可謂是經驗豐富,照顧起她來不輸給專業看護。他一個大男人,粗手粗腳的,原本是做不來這些伺候人的差事,可自從碰上她以後,就像忽然間多了個孩子一樣,給她穿衣、給她餵飯、給她洗澡、給她洗頭……一點一點全都會了,還惟恐哪裡做的不好。
習慣成自然的事,再多一次也沒什麼,田蜜也不再矯情的拒絕了,安靜的站著,配合著他的動作抬起雙手,適當的轉動身體。
她的頭髮用一個大夾子挽起來了以防止打溼,有幾簇髮絲鬆鬆的垂落在頸間,在明亮的燈光下越發顯得一條脖子細膩白皙,美的像玉一樣。喬楠一隻手輕輕捋起散落的髮絲,一隻手握著毛巾在她的頸部移動,再到線條清晰圓潤的鎖骨——這是女人身上兩片可以飛翔的翅膀,靈魂之骨蜿蜒而生,織成一個淡定的港灣。他撫摸著她深淺適度的骨窩,慢慢的低頭親吻,感受她瘦削的翅膀在顫動,一瞬間似有無數的蝴蝶撲閃著從他的心海劃過,然後又落到他的唇上,就如同最迷離的一縷輕煙,纏纏綿綿,融化後就是一碗溫潤的湖水,適時地暗地生香,最後冷藏在了大海最深處——他的心裡,最接近靈魂的地方。所有的慾望頃刻間土崩瓦解,碎成一片片,墜了下去,落進深海,大海滾滾的波濤聲停止了,海面再次風平浪靜。
水珠沿著毛巾的運動曲線淺淺流下來,緩緩的匯流成一小股,聚集在一個地方,他追過去擦拭。她的胸部不大,稱不上豐滿,圓圓的一小團,像一顆果汁飽滿的蘋果,可又白的像梔子花,淡淡的粉紅色乳暈,托起一朵嫣紅的牡丹花蕊,傲立在百花叢中,配合著她纖細的骨架和不盈一握的腰肢,倒也顯得穠纖合度——小暈紅潮,一朵芙蓉著秋雨,國色天香也不過如此時。
他的手攬上她的腰,碰觸著他曾經戀戀不捨摩挲摟抱過的那一方柔軟,如同在餐廳門口他第一次攔腰抱起她的那一刻——清風扶細柳,淡月失梅花,蜜的清香沁入鼻端映入心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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